姜染剛下樓就聽到了江野的聲音。
鹿曉？
在聽到這個人名的時候姜染腳步頓住。
“對對對，還說你不記得！”宋晟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她當年好像還追過你來著。”
他和江野一直是同屆，很少有同班的機會。很難得的是，初中兩人一直同班。那個時候姜染還在隔壁上小學呢。
江野沒太關心這個，只是好奇：“你和她在一起過？”
“啊。”宋晟點點頭，“我以為你知道的啊。”
“……”江野一噎。
他記性應該沒有這么差吧。
雖然是初中時候的事了。
江野端起水杯若有所思的喝了口水。
“不過我們就在一起兩天就分手了。”
宋晟這話一出，江野一口水嗆住。
“當時她說還是喜歡你，所以我們就和平分手了。”頓了頓，宋晟皺了下眉，覺得有些奇怪：“當年我瞧著你對她態度也還不錯啊，怎么沒……”
宋晟這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
“誒小姐您醒啦，先生和夫人都出去了，您要吃些什么嗎？”
聞聲，江野拿著水杯的手一顫，和宋晟一同朝著樓梯口的位置看去。
姜染穿著一件白色睡裙，臉上未施粉黛，她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宋晟沒有多想，所以第一個反應過來，笑著招呼姜染：“你終于醒了，我坐在一袋瓜子都要嗑完了。”
姜染笑了下，“等我上去換件衣服，我們就走。”
“誒小姐不吃早餐了嗎？”傭人見她轉身就要上樓，連忙叫了一聲。
姜染轉身往樓上走，沒有回頭，
“不用了。”
姜染步伐極快，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幾人的視線范圍之內。傭人剛準備退下去就被江野叫住，“麻煩準備一下早餐。”
傭人一愣，隨后想到他和自家小姐的關系便笑著應下。
宋晟摸了摸下巴：“你有沒有發現小公主心情不太好？剛剛說話好像有點冷淡，是不是我們說話聲太大吵醒她了？”
“誒你……”
見身邊人不回答，宋晟轉頭看去。
江野放下水杯，起身往樓上走。
“你干嘛去？”
“上去看看。”
“不是，她換衣服你看什么？你們倆都到這一步了？”宋晟有些不可思議。
江野嘴角狠狠一抽，沒有理他徑直上樓。
姜染的房門沒有鎖，江野敲了下沒得到回應便推門進去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江野環顧了一圈沒找到人，往后退了一步把門關上。
衣帽間的門半掩著，江野轉身背對著房門，開口：“你聽到了？”
身后突然傳來聲音，姜染嚇得第一時間拿著衣服遮住自己，“我在換衣服你有病啊！”
她惱羞成怒。
江野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沒看到，我在外面。”
聞聲，姜染轉身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身后沒有人，她大步沖到門邊把門關好。
“宋晟說的那些，我都不知道。”他解釋著。
姜染靠在門上，聽到他的話，穿衣服的動作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