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在拔針前先與人說了些注意事項,拔針后收拾好自己的藥用箱和包,沒等人,自己先離開針灸室。
在當門神的幾個帥哥們,守到兔子出來趕緊搶過物品幫保管,美少年則將小團子攬在手臂彎里,帶著她去大廳休息。
大廳空了,陳先生王先生等人原本是想在大廳中等小姑娘,因為臨時有工作要處理,他們回去處理工作。
陳先生等人離開還不到二十分鐘,市政辦公室的眾人離開前還把桌面收拾,重新換上水果。
負責采購的人還重新去購了幾箱水果,有榴蓮和火龍果,沙糖橘,還給小晁同志打包好兩箱。
沒有大領導們在場,小蘿莉更開心,往木沙發上一坐,來了一個熊貓攤,再用自己的披風當被子,美滋滋地“午休”。
美少年縱容自家妹妹,和蕭哥分別坐在小團子兩側幫她擋風擋視線。
不用交際,五只狼漢子也經較放松,嗑嗑瓜子,吃吃水果。
針灸結束時,在針灸里的五人因身上沒穿多少衣服,也分外拘束,沒好意思向小姑娘表示感謝。
當小姑娘離開,他們手腳麻利地坐起,飛快地穿好衣服,再活動活動,感受自己的身體情況。
自己的身體,各人自己心里多少有點數,再一對比,針灸后與針灸前的感覺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尤其是風濕或舊傷的幾人,以前冬季就算不吹冷風,關節也不靈活,手腳常是冷的,有種腿腳像灌鉛似的沉重。
頭部有舊傷的干警,以前總感覺受過傷的位置冷冰冰的,時不時就會像頭皮抽搐一樣悸痛一下,有時有頭重感。
腸胃有毛病的兩人,以前腹脹、胃\/腸疼痛,時常有喛氣、反酸或腹鳴、腸翻轉似的感覺,總感覺心里憋著氣似的。
做完針灸后再沒什么不適感,就如缷下千斤重擔,整個人都輕松了。
做了點簡單的動作,活動過四肢,五人心花怒放,激動得滿面紅光,互相道了恭喜康復,趕緊去向小姑娘道謝。
五人再次整理好儀表,把席子和防水墊收起來放一邊,再去大廳那邊。
見做完針灸的五人過來,藍三帥哥過去接待,告訴他們說小姑娘昨天被研究所的大什么們拉著聊天一天一夜沒睡,現在終于空閑下來,在補眠。
小姑娘好不容易趁空補覺,五人也沒過去打擾,再三向帥哥表達了自己對小姑娘的謝意,也趕緊回各自的部門去上班。
藍三送走五位公職人員,仍坐一邊,安靜地守候小蘿莉。
小蘿莉最初假寐,然后自己整理儲物器里的一些物品,忙碌了將近一個來鐘,真正的放松自己,讓腦子休息。
她小睡一覺醒來已經過了下午四點,稍稍休息一下,再次整理自己的儲物器海量的物資。
她忙得不亦樂乎時,美少年有來電,他接聽來電,也沒掛電話,偏頭打量自家小可愛,確認她沒睡著,溫聲細語地說話:“小團子,王先生的秘書打電話來說某個攜帶小孩趕來的家屬到了。”
“讓家屬直接帶孩子來這里。”樂韻也沒再矯情,她坐在大廳就是等那個孩子,現在人到了,自然趕緊看診才是正事。
美少年再把小團子的意思回復給王先生的秘書,由王先生的秘書通知接待家屬的接待人員再知會某家屬。
某位攜帶孩子來看診的家屬即將到來,五只狼漢子也沒再嗑瓜子,迅速將桌面收拾干凈。
他們只等了約十來分鐘,中午見過的一位接待員陪同一個年約三十歲的青年婦女和兩個中老年男女,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匆匆進入市政大廈。
青年婦女面容姣好,身材也管理得不錯,穿著黑色風衣,披著披肩頭發,還戴著一只造型精致的發夾,手提一只小手包。
中老年男女的長相也不錯,男士比較高,穿著黑色羽絨服,戴著一頂帽子,穿戴方面中矩中規。
而中老年婦女留短發,化著精致的妝,穿著顯身材的齊袍式連身裙和修身的褲子,配都會小高跟,肩上披著針織披肩,看著像是四十來歲的樣子。
中老年男子抱著小孩,小女孩穿著白色羽絨服,頭上扎著兩個小揪揪,她好奇的張望,看起來不像生病的樣子。
見到一行數人的到來,蕭少燕少等人都坐著沒動。
見人離得較近,作為在職人員的美少年晁少,起身,在沙發前目迎來客。
接待人員見晁少起身招呼,熱絡地作介紹:“小晁,這位青年女士和孩子是章先生那邊部門一位工作人員的妻女,年長的兩位是那位的父母。”
接待人員說的章先生,是市委那個部門的頭號領導。
市政與市委是組成市政府的兩大機構,分工不同,以最簡單的話來說就是一個管事一個管人,市政管事,職位最高的就是市長,而市委則是管人,職位最高的領導叫書記。
市政的大領導陳先生以前就是拾市市政數位副級領導中的第一人,以前他與原市政領導李先生等人去過九稻,小蘿莉對于升職接任市政工作的陳先生自然不陌生。
原拾市市委部門的一號領導,小蘿莉以前也見過,但那位在李先生調任那年也升遷了,現任大章先生是從另一個市調來的。
上次元旦前小蘿莉來市政,章先生因為在外出差,他沒過來,而小蘿莉從首都返回拾市時章先生又去省府開會了,所以她仍舊沒見著。
燕少柳少記憶都不錯,打量一行人幾眼,然后也將人對號入座——青年婦女是章先生那個部門旗下的宣傳部辦公室一個副主任的家屬,其人姓劉。
接待人員沒有直接說是某某部劉主任的家屬,也是為了避嫌。
美少年認得拾市各個部門大大小小的領導,但很多人的家屬都沒見過,他看中老年男士的臉只覺有點眼熟,并沒有認出是誰的家屬。
“老先生、兩位女士們請坐。”少年不卑不亢地接待四人組的家屬,笑容也恰到好處。
劉先生劉太太看了看戴黑鏡的青年和另一個青年、穿著漢服的嬌小女孩子,眼神閃了閃,走到一群青年對面坐。
接待人員作為陪同人員,自然不能馬上就走,他也坐一邊作陪。
美少年復坐下,詢問小孩子的情況。
劉先生也沒廢話,直接說小孩子的情況:“我小孫女以前有過幾次頭暈的現象,去醫院檢查也沒檢查出什么病,懷疑可能是低血糖。
幾天前在學校突然暈倒,學校懷疑是少兒驚風,送去院后人又沒事,我們不放心,將小孩帶來請小姑娘看看,這孩子究竟是普通的少兒驚風,還是其他疾病引發的。”
事關醫學問題,美少年和帥哥們全是門外漢,都沒發表意見。
“答案是你們并不太愿意接受的那種,是癲癇癥,而且還是家族遺傳,想必你們自己心里也有數,知道這遺傳來自哪一方。”樂韻可沒拐彎抹角,直接給出診斷。
劉先生劉太太表情僵硬,打扮精致得像是中青年的劉太太,不甘心:“我們家并沒有羊癲瘋遺傳病,是不是哪里弄錯了?”
“既然不信,何必來找我看?”
有人死鴨子嘴硬,還想粉飾太公,樂韻可沒考慮顧全別人的面子,起身就走:“晁哥哥,我回宿舍休息去,你去上班,再跟陳先生他們說請辦公室把名單給我一份,之后我會核對花名冊,以后對于那些不在花名冊上、屬于臨時添加的家屬病患者,我一律不管。”
小蘿莉一言不合就懟人,柳少眼睛都在閃光,哎喲,他們熟悉的小蘿莉又回來啦!
講真,打小蘿莉閉關歸來,她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稚嫩,又親和,看起來毫無殺傷力。
尤其是在研究所和在市政這幾天的行為,毫毛脾氣,妥妥一枚善良無害的乖寶寶,像只無害的小白兔。
現在呢,這只小白兔終于亮了亮爪子。
面對著掀桌子甩人而去的小蘿莉,柳少只覺以前那個熟悉又霸道的兇殘小蘿莉回來了!
燕少藍三黑九紅肆那是連半秒都沒猶豫,拎著背包或藥箱,起身離座。
紅肆黑九格外盡職,兩步跑到放著的紙箱旁,各抱起一只箱子就走。
蕭少也跳起來,歡快地朝外跑。
小團子一怒而起,美少年剛起來,人就從自己面前“飄”過去了,他也沒撈留:“行,我上去跟陳先生和王先生們說一聲,等傍晚下班,我再去接你。”
“晁哥哥去餐廳時給蕭哥打個電話就行。”小蘿莉頭都不帶猶豫的,直奔門口。
蕭少戴著黑鏡的五條彪悍大漢,緊跟在小蘿莉身后。
被懟的劉太太,臉一陣一陣白。
小姑娘甩人而去,劉先生愣住了,等他反應過來,小姑娘和她的保鏢已經走了幾米遠。
他急得騰的站起來,追著喊:“樂姑娘樂小姑娘——”
“我不接你們家的診,你們另尋名醫。”樂韻頭都沒回。
劉先生追著想挽回:“小姑娘,我太太并沒有質疑你醫術不精的意思,她是太擔心孫女,心急之下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