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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恩愛兩不疑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他微俯身的姿態,望著跟前小姑娘,與之平視,眉眼間的溫情與剛來時的冷厲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句小姑娘,險些讓這個剛剛歷經綁架的女孩子紅了眼眶。

  他抬手吸了口煙,還不待謝呈動手自己倒是動起手來了。

  伸手將煙叼在唇邊,伸長手繞至這人身后,動手解開了她后面的身子。

  近在咫尺,溫情蜜意就在眼前。

  剛剛還稍稍精明的女孩子在一瞬之間便成了徐紹寒的掌中物。

  身后,謝呈搖了搖頭,果然,但凡是女子在碰到情愛時,都想個十足十的傻子。

  徐紹寒這是在用蜜糖給人灌著砒霜啊。

  而人家,顯然不知情。

  松開繩子,扔在地上,他伸手,瞇著眼將唇邊香煙拔下來,望了眼眼前女孩子道:“事成之后,你若想走,我親自送你離開。”

  親自。

  這兩個字,份量何其重啊?

  這世間,能讓徐氏集團董事長親自送的人可不多。

  眼前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怎能不被徐紹寒這個千年老狐貍給套路了?

  小紅帽遇上大灰狼,被吃,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一個成熟的鉆石王老五打起溫情牌,有幾個人能受得住的?

  且不說這個鉆石王老五還是眾多人肖想的對象。

  還是那雪山之巔高不可攀的對象。

  成熟老練的男人最是知曉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需要什么。

  鐘情于什么。

  這夜,徐紹寒得償所愿,望著小姑娘在自家書房做的一通聲明,嘴角輕勾了勾,隨后,轉身離開,離開之際睨了眼華慕巖,后者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得走了。

  家里還有只不聽話的小野貓等著他回去收拾。

  外人,終究是耗不了他太多時間。

  歸磨山,徐黛告知太太晚上未曾用餐,也未曾下樓。

  徐紹寒聞言,伸手脫了身上布滿寒霜的外套,交給徐黛,話語淡淡:“去、熬點粥。”

  他要收拾人,沒吃可不行。

  餓到半路喊停更是不行。

  徐黛應允了聲,轉身離開。

  徐紹寒伸手解開襯衫扣子,將袖子往上推了推。

  心有怒火之時,不宜言語。

  他無疑是抓住了這一點。

  成熟男人不會同你發生無謂爭吵,與其爭吵不若將事態把控在自己掌心。

  徐紹寒無疑是知曉這一點。

  他歷經商海浮沉行至如今,每日在陰謀詭計中度過。

  所以今日,當他知曉,他的妻子在謀劃在算計時,他是怒火中燒的,那滿腔的怒火讓他險些把控不住自己。

  謀商、謀政、若婚姻依舊是處處謀算,他這輩子該活的有多悲哀?

  不不不,萬不可行。

  所以今日,不能放過她。

  不信任?

  來日方長。

  先解決眼前事。

  臥室內,一片漆黑,起居室沒有安隅的身影,他抹黑開了盞地燈。

  借著昏暗的光推開主臥大門。

  入眼的便是窩在沙發上的人兒。

  依舊是白日里那身衣服,唯獨不同的是那頭長發,披散掉在地上。

  徐紹寒心底那迫切的想要收拾安隅的想法,在這一瞬間有了退卻。

  三餐四季,一屋兩人,歲月靜好,一世安穩,是這世間所有人的夢想。

  倘若今日,沒有那些糟心事,是他加班歸來的場景,他一定會心有內疚,只道自己不是個稱職的丈夫。

  婚姻里,愛的多的那個人總是在找自己的錯誤。

  而愛的少的總是心安理得。

  安隅很瘦,瘦到什么程度?大概是她躺在沙發上,徐紹寒還能坐在旁邊。

  那睡著的人兒,眉頭緊鎖,一副不大安寧的樣子,徐先生抬手,撫上她緊皺的眉心。

  不想才一碰上,那人就行了,乍一眼,那驚恐的眸子好似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鹿,隨即見是徐紹寒,那防備的姿態寸寸松懈。

  徐先生想,罷了、罷了,還如何收拾?

  收拾,心疼的是他自己。

  他伸手,將人攬進懷里,撫了撫她的背脊,“醒了?”

  “恩,”她淺應。

  “起來吃點東西,”他伸手,將人抱起來坐在膝蓋上。

  “不想吃,”她答,嗓音悶悶的,沒多大情緒起伏。

  徐先生應允了嗎?

  沒有。

  徐黛將清粥端上來的時候,徐紹寒悶不做聲伸手端起,一手伸到安隅身后,一手端著碗攪拌著碗里清粥,抿唇不言的姿態顯然不依著她。

  “張嘴,”徐先生溫溫開口。

  安隅側頭,不愿配合。

  他也不急,端著碗,拿著勺子的手依舊架在半空。

  但也不言語。

  安隅見人久久沒動靜,微微側眸忘了眼,正對上徐先生如墨的目光。

  “今夜歸來,見你躺在沙發上,我是愧疚的,”他道,話語平靜。

  望著安隅的目光沉沉冷冷。

  她回視,視線中帶著不明所以。

  “張嘴,你最愛的青菜粥,”他在道。

  安隅未言,只聽徐先生在道,“若安安將我至愛送至唇邊,只怕我會感激涕零。”

  徐先生今日,有意教育徐太太,這有意之間藏了多少東西怕不是三言兩語能道清楚的。

  他伸手,將勺子中冷卻的粥放回碗里,攪了攪,那動作看似漫不經心,“你看,粥冷了,放回去在攪一攪,在舀起來,又熱乎了。”

  “你想說什么?”

  安隅大抵是嗅到了這中間的深意。

  “婚姻中,若只有一人一味付出,安隅覺得,能否長久?”

  一碗粥喝出了婚姻之道。

  將將睡醒的徐太太,此時腦子是暈圈的,面對如此深沉的徐先生她哪里是對手?

  但好在,好在她尚且還有一絲理智存在,于是,她伸手,推開徐紹寒欲要離開危險之地,赤腳將將落在地毯上,被人伸手抓住。

  “不急著跑,好好聊聊,”他那架勢,大有一副要跟安隅促膝長談的模樣。

  話語說的平靜,哪里聽得出他此時正在壓制怒火。

  “我困了,”她找借口。

  “不急,”他道。

  “一箭易斷,十箭難折,安隅,婚姻漫漫,你我每日同吃同睡,不信我?你是如何做到每日同我你儂我儂,翻、云、覆、雨的?恩?”

  瞧,他都記著。

  都記著安隅對他的試探。

  都記著一切。

  下午出門,不是不記得此事,是他暫時放下,可暫時放下不代表真的放下。

  徐紹寒這人,分得清孰輕孰重,也深刻知曉秋后算賬這四字含義。

  他這是秋后算賬來了。

  她想走,徐先生并不放人。

  不信任,是致命的。

  而他不允許這種致命傷害存在她們的婚姻中。

  “我幾十年的生活習慣,徐先生妄想在短短數月內讓我改變?”她反問,視線落在徐紹寒緊握著自己的手腕上。

  欲要掙脫,卻被人限制的更緊。

  “你說我不信任你,你的家族何時又信任過我。”

  “我是我,家族是家族。”

  “但你們是一起的,”她反駁。

  “你倒是會強詞奪理。”從夫妻之間的問題,直接跳到家族問題。

  “我這是在就事論事,”她辯解。

  “好一個就事論事,”徐先生伸手,將手中清粥擱在桌面上,淡笑了聲,不喝了,還喝什么粥。

  別粥沒喝到,先把自己氣死了。

  “就事論事?”他點了點頭,猝然笑了聲。

  “就事論事?”

  “那就就事論事,”他開口,松開安隅的手腕,冷著眸子向前,緩緩將她逼得步步倒退。

  “論事,先從根本而論,”他說著,向前垮了一步,周身氣場全開,帶著碾壓之勢,徐紹寒本就比安隅高,他端著冷酷無情的姿態將安隅逼得連連倒退:“究其根本,你我之間的問題,存在哪里?”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安安可曾聽過此話?”

  “人、生而多疑,”她試圖為自己找到一個圓滿的借口。

  可眼前這人,是在名利場上能與外國領導唇槍舌劍打太極的人,怎會如此容易讓她得逞?

  他冷笑一聲,在向前一步,而安隅,隨著他的步伐緩緩后退,直至被逼至床沿。

  他才收了面上冷笑,也不言語了。

  安隅這場伶牙俐齒,若真想同她一較高下是個極累之事,所以、他不想。

  索性,尋了條近道。

  徐先生伸手脫了身上襯衫,嚇得徐太太面無人色。

  粥、怕是喝不成了。

  有意讓人留點勁,可總歸是有人不買賬。

  既如此,那也行。

這夜、徐黛未眠,不敢眠  她怕風起云涌之時無人拉架。

  可顯然,多想。

  晨曦微露,安隅從睡夢中醒來,自己依舊窩在徐先生懷里。

  抬眸望去,這人尚在睡夢中。

  思及昨夜種種惡行,她沒了好脾氣,伸手猛地推搡人,激靈之間,徐先生猛然驚醒。

  內心的驚愕在見到安隅憤怒的臉面的瞬間,霎時轉晴。

  “吵到你了?”他問,話語輕微。

  吵到了嗎?

  他都沒醒,上哪里吵鬧她?

  只是潛意識里,自反罷了。

  而他這潛意識里的一句話,讓安隅,稍有些無地自容。

  隨即伸手一拉被子,翻身背對人。

  “還早,累一宿,再睡會兒,”他是如此說的。

  清晨起來一肚子火的人這會兒可沒心情同他言語什么。

  靜躺了會兒,實在是躺不下,翻身起床。

  許是太造勢了,以至于晨間起床踉蹌了下,若非徐先生目光始終在她身上,保不齊這一踉蹌下去就與大地親密接觸了。

  得虧徐先生眼疾手快將人撈起來了。

  以不至于與大地親密接觸。

  “冒冒失失的,”徐先生說著,將人撈起來,放在床上,

  淡淡數落了人一聲,掀開被子從另一邊起床,“上廁所?還是喝水?”

  她氣鼓鼓的睨了眼徐先生:“都想。”

  “先喝水還是先上廁所?”他在問,這問題顯得有些小孩子氣了。

  但許是徐太太清晨戾氣太重,他刻意找些話題想將人逗弄一番。

  安隅聞言,狠狠瞪了眼徐紹寒。

  這話題,跟直白的問先拉屎還是先吃飯有何區別?

  并無半分區別,

  “讓開,”她伸手,打開了跟前男人的狗爪子,扶著床沿起來。

  臨進衛生間前,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一眼人家。

  惹的徐先生輕生失笑。

  無奈搖頭。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昨夜,徐先生夜間告知徐黛清晨燉燕窩,燉燕窩干嘛?給徐太太補補。

  安隅從衛生間出來,徐先生手中有兩種東西,一碗燕窩,一個平板。

  他先是將平板遞給安隅,上面放著一段視屏,等著她點開。

  燕窩未后,為何?

  只因徐先生知曉,即便此時將燕窩遞給安隅,這人也不會喝。

  于是、誰先誰后已經有了明顯區分。

  “看看。”

  “不看,”她晨起心情不好,不想看。

  “不看你會后悔,”徐先生這話,說的輕飄飄的。

  好似真的有什么能讓安隅清晨秉去怒火值得一看的東西。

  她依舊不看,到底是劣性根上來了,哪里是他一兩句話就行的。

  徐先生不以為意,淡笑著伸手點開視頻,視頻里鄧英女兒青澀的聲響流淌開來。

  正是這聲響,讓安隅停住了步伐。

  轉身回眸望向徐紹寒,邁步過去,伸手,毫不客氣的抽走了他手中平板。

  清晨而來的這份“驚喜”著實是讓安隅不由得多看了徐紹寒兩眼。

  這男人一手端著燕窩站在她身旁,面上笑容恬淡而又溫和。

  淡淡的笑意就如此流淌開來。

  如同冬日晨間溫和的暖陽,帶著和煦的暖意。

  他再用實際行動告知她,他說過的,都會做到。

  而確實,也是如此。

  直至視頻結束,安隅回眸望向這人,眸光中帶著淡淡的,溫溫的難以言喻的情緒。

  那種感覺如何言語?

  大抵是你不信任一個人時,對方卻用實際行動告知你,他是可信的,沒有言語。

  只有行動?

  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無言以對。

  “過來,”他開口,話語溫和。

  安隅腳尖微動,但卻沒有提步向前。

  “過來,”他點了點自己的臉面,在道,“有所表示老公才能原諒你對我的不信任。”

  徐太太步伐動了動。

  徐先生笑意濃濃,無疑是非常高興她的松動。

  此時的他,正在一點點的瓦解徐太太的心理防線。

  讓她主動靠過來。

  晨間的一碗燕窩,在徐先生手中冒著裊裊熱氣,吸引著她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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