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主母,打擾您的心情了。”
  姜瑟笑著搖頭“我倒沒什么事,只是你似乎有點麻煩了。”
  他戲弄了白采憐,白采憐怎么會甘心呢。
  聶紀倒是無所謂“主母不必擔心,維護您的地位和名譽,是聶家人的職責。”
  “而且,我想這個麻煩都不需要我出手。”
  聶紀說完,旁邊的人群中突然讓出來了一條道路。
  白凱恩帶著白采若出現了。
  看著兩人出現,姜瑟便明白了聶紀那句話的意思。
  的確......都不需要聶紀出手,白家人自己就會解決好了。
  白采若今天穿著一身公主裙,淡粉色的顏色加上精致的妝容,一下子給她的整體形象加了不少分。
  她驚訝的小跑了過來,站在白采憐身邊,關切的問道“姐姐,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嗎?”
  然后,眾人便看見,和一臉猙獰發絲有些凌亂,儀態盡失的白采憐相比,白采若就顯得出色太多了。
  “以前怎么沒發現白采若和她姐姐比也不差啊......”
  “是啊...最起碼人家在這種場合不會失態啊...”
  “白家以前給白采憐的資源也是可惜了...”
  周圍的名媛千金看著站在一起的兩姐妹,鮮明對比之下,她們一下子就看出了差距。
  白采憐怎么會不知道白采若心里的那些小心機,聽著周圍那些名媛千金的譏諷。
  她厭惡的一把推開白采若。
  “誰需要你假好心!”
  “啊!”
  白采若好像沒站穩一樣,往旁邊倒去。
  身后的白凱恩趕忙上前接住了她“若兒,沒事吧?”
  白采若搖搖頭“父親,我沒事,姐姐也只是一時情緒過激,不是故意的......”
  白采憐看著白采若那副惺惺作態的模樣,不屑地嗤笑一聲。
  白采若,不過是用著她玩剩下的罷了!
  白凱恩眉目一蹙,他自然清楚小女兒耍的這些小心機。
  但現在白家重點培養的是白采若,而且白采憐剛剛還得罪了姜瑟。
  并且還被聶紀當場拒絕。
  這么一權衡對比,白采憐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這樣想著,白凱恩就對白采憐訓斥道“憐兒,父親怎么教你的!”
  “今天是你妹妹的成年晚宴,你還要鬧這些不愉快的!”
  白采憐就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冷笑一聲“怎么,現在知道了我沒什么作用了就想把我丟棄了是吧?!”
  她的眼里有著凄涼和哀怨。
  白凱恩眼里閃過一絲難堪,揮揮手喚來傭人“將大小姐帶下去。”
  傭人立馬上來,直接架著白采憐的兩個手臂強行將她帶了下去。
  白采憐掙扎著,怨恨惡毒的目光望向姜瑟“你別得意!!!”
  姜瑟無語。
  在白采憐被帶下去以后,白凱恩這才像一旁圍觀的人歉意一笑“抱歉,讓各位貴客看笑話了。”
  周圍的人也是人精,打著馬虎眼。
  “哪里哪里,畢竟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是啊是啊白家主也別太傷心......”
  之后,白凱恩便讓白采若去招待貴客了。
  等人的走了以后,白凱恩這才走到姜瑟面前。
  “抱歉,聶夫人,小女剛剛的話您前往別放在心上。”
  “白家會好好管著她,不會讓她再來打擾您。”
  姜瑟笑著點點頭“有勞白家主了。”
  “您客氣了。”
  白凱恩和姜瑟客套了幾句以后,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沈寒鳶看著戲劇化的一幕,‘嘖嘖’一聲“白家也真是狠絕,這白采憐沒了用處就被這樣對待。”
  聶紀在一旁聳聳肩“那也是她自己作踐自己,如果她的野心沒有膨脹到妄圖陷害主母,根本走不到這個地步。”
  說到底,是白采憐的不甘,是她的野心和欲望已經支配了她的內心。
  從公布姜瑟是聶家主母的那一刻,白采憐內心對姜瑟的惡欲就已經種下了。
  再經歷過后面的事情后,白采憐愈發的對姜瑟嫉恨和不甘。
  她妄圖借著聶紀重新站起來,卻是忘了,聶紀是聶家人。
  聶家規定的嚴格條例的第一條,便是,支系必須無條件的服從直系,維護直系的地位和名譽。
  白采憐的舉動,早就觸怒了聶家支系的人。
  要不是因為聶斯景和姜瑟一直沒表態,她們不可能放任白采憐繼續這樣。
  “這次以后,白采憐應該沒法再被重視了吧。”
  姜瑟嘴角微勾,說道。
  “我想,白家也沒有膽子再繼續重視她。”
  沈寒鳶說道。
  之后,便是白凱恩牽著白采若的手站在了舞臺的中央。
  白凱恩說了一堆話以后,便將舞臺留給了白采若。
  她和一個貴公子牽著手,在舞池中央跳了起來。
  再之后的事情,姜瑟和沈寒鳶就沒有參與了。
  “你還不走?”
  姜瑟望著將她們送到門口后就不動了的聶紀。
  沈寒鳶笑著說道“表嫂,別管他,估計還要去獵艷呢!”
  聶紀‘嘿嘿’一笑“小鳶懂我!”
  姜瑟也笑了“那行,不打擾你。”
  說完,姜瑟也和沈寒鳶分開了。
  等姜瑟坐上了車后,聶幸便啟動了車子。
  等回到了主宅,看到亮著燈的臥室,姜瑟便知道聶斯景已經回到家了。
  “你回去休息吧。”
  姜瑟對聶幸說道。
  “是,夫人晚安。”
  “晚安。”
  等聶幸離開后,姜瑟便走進了主宅。
  “夫人回來了?”
  一進門,管家先生便迎了過來。
  “嗯。”
  姜瑟點頭。
  “家主已經回來了,今天的牛奶我待會給您送上來?”
  姜瑟想了想,繼續搖頭“今天先不喝了。”
  “好的,夫人早點休息。”
  管家先生聽聞,退到了一旁。
  “嗯,你也是。”
  回了管家先生以后,姜瑟便走上了樓。
  她打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臥室里,聶斯景穿著一身寬敞的睡袍倚靠在床頭邊上,胸前的睡袍敞開露出一大片胸膛。
  入目便是緊實精瘦的腹肌。
  他手里拿著一個文件,瀏覽著。
  聽見開門的聲音,聶斯景抬起頭來。
  看見的便是姜瑟朝他撲了過來。
  聶斯景下意識地將文件扔向一旁,任由姜瑟撲進他的懷里。
  姜瑟在他胸膛前蹭了蹭,才抬起頭來“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