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鳴在圍剿之中身受重傷,目前只能藏躲度日。
血鳳幫曾渾水摸魚針對過陳麗鳴,這件事引發的后果便是,陳麗鳴不單單恨忠勇堂內訌奪權的安柳,還有處心積慮想要弄死自己的青龍,更是恨上了血鳳幫鳳遙。
于是便有了近日的監視。
爪牙飛快稟報一遍,陳麗鳴陡然瞠目:“怪不得!那些個男人還真是禍星,原來鳳遙對付我,是因為他們?”
電光火石間,陳麗鳴又想起一些事。
比如安柳篡位奪權,安柳服刑期間,安母過世,一位好心人為安母下葬,這位好心人姓江,是那些男人之中的一員,在遭遇自己的酷刑逼問后,被她手底下的人拋尸。
安柳起義正是為恩人報仇。
陳麗鳴曾聽聞一些事,比如那個男人當初被自己的人活捉,其實是因不知安柳行蹤,想打入忠勇堂內部,再借此接觸安柳。只可惜算計是好的,但當時安柳正好回老家為安母掃墓,以至于兩人錯過。
但不論如何,即便那人死了,一些算計也如了那個人的意。
另外一件事,則是青龍那邊。
陳麗鳴和青龍有恩怨,曾暗中弄死過青龍的人,但這事兒知曉的人很少。
她查出一件事,也是那些男人之一,似乎是姓蘇,曾找上青龍,并把這事兒告知青龍,從而才有了青龍的死磕。
“全是他們,是他們害我至此!”
陳麗鳴咬牙憤恨,可是想起手下提起的少女,年僅十幾歲的模樣,她又狐疑。
“那丫頭,又是哪來的?”
這是個疑點,似乎鳳遙之所以對自己出手,正是因為那名小丫頭。
并且,小丫頭在官面上有力量,曾有人目睹對方出入麗華。其次,她的手下曾看見王局長的女兒為其送行。至于這位王局長,則是近日全城打黑行動的負責人。
陳麗鳴瞇著眼,神色漸漸發沉。
“去查,看看他們去了哪!”
一切皆是因為這些人而來,這些人是始作俑者。
有些事,牽一發而動全身,鳳遙出手,引發一系列變故。而如今,陳麗鳴對那些男人的恨意,更是凌駕于安柳和青龍之上。
冤有頭,債有主。
江家這些人,必將直面陳麗鳴憎恨。
然而對于這一切,目前不論齊素雅,還是江家的,都一無所知。
他們開著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半道上,哥幾個忽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少白頭蘇二哥蘇毅農,他咋咋呼呼的開口。
“錢啊,楚厭宸那個贗品玩意兒,他賣肉賣了五百塊錢啊!”
然后拍著方向盤,車喇叭嘀嘀嘀地響。
大伙又回來一趟,抵達廢棄工廠,找到一枚落灰的信封。信封上貼著郵票,摸著很厚實,十元面值的大團結,足足五十張,摸著很厚實。
這錢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哥幾個面面相窺。
“走吧!”
就這般,他們正式踏上了歸途。
渭陽,大坪村。
俊雅儒麗的男子忽然打了個噴嚏,這時已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