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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你養的野男人們起內訌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你是覺得,我這個壓寨夫人沒有自保的能力,還是說,你這個土匪霸王罩不住我了?”凌西澤慢條斯理地問。

  這話,很有挑釁意味了。

  此一時,彼一時。

  當年的司笙,勢單力薄,總有照顧不周的地方。

  但現在——

  司笙‘嗯’了一聲,眼瞼往上一掀,說:“開車。”

  凌西澤跟變魔術似的,又找來一條新毛巾給她,然后才一踩油門,將車開往跟楚涼夏約好的地址。

  外面雨聲依舊,司笙舒適地往后靠著,毛巾抓在手中,被她卷成一團。

  她眼里有車窗外的燈光長河,五光十色,斑斕又鮮艷,極遠處的霓虹燈光虛幻朦朧。沿途的萬家燈火,一一從眼前晃過,留下短暫虛影,便再也不見。

  司笙驀然回首,見到在開車的男人,被她揉得一團糟的頭發,隨便抓幾下就順了,頭發半干,有點凌亂,卻不至于狼狽。

  因頭發支棱著,臉龐便更加明朗,道道線條輪廓清晰,冷硬卻不失柔軟。

  這男人算不上萬里挑一的好看,但就跟長她心里似的,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歡喜。

  滿滿的情緒,仿若隨時能溢出來。

  “你這么看著我,開車容易出事故。”

  好半晌后,凌西澤趁著紅燈停車的間隙,倏然回過頭,饒有深意地調侃。

  司笙一怔,有點被察覺到的小心虛,耐不住臉皮夠厚,悠然睇了他一眼后,才緩緩移開視線。

  驕傲死他算了。

  離得不遠,二十分鐘車程。

  抵達時,司笙往外看了一眼,即可見到撐傘站在雨里等待的楚涼夏。

  她背著雙肩包,連衣長裙外搭了件長外套,清新雅淡,一手撐傘,一手接電話,不知在說什么,低眉斂目間盡是欣喜和溫柔,淺淺的燈光隔開傘下陰影,落在她白凈小臉上,灑下生動光彩。

  “嘿,美女。”

  車窗滑落下來,司笙傾身探出頭,跟楚涼夏打招呼。

  楚涼夏循聲看過來,瞧見司笙二人,面上一喜,聲音歡快地說,“他們來了,我先掛了。”

  將手機一收,楚涼夏就疾步走過來,收傘后坐進后座。

  “什么事這么高興?”

  凌西澤從儲物柜里將司笙給她買的小零食遞過去。

  將滴水的雨傘放置好,楚涼夏拿著小零食,微微往前探頭,笑瞇瞇地問凌西澤,“三爺,我笙笙還缺助理嗎?”

  “沒簽她,不知道。”凌西澤懶懶回應,爾后,偏頭看向司笙,“缺嗎?”

  “怎么?”

  司笙回頭。

  “我老公允許我做你助理來著。”楚涼夏欣喜說完,又道,“就,兼職那種,主要負責你演戲。”

  她先前承諾過司笙,要教司笙演戲。

  說到做到。

  昨天中午跟鐘裕聊過后,楚涼夏就找到她老公,想辦法要到《回轉人生》的故事,昨晚熬夜看完,被劇本驚艷得不行。

  因為研究過司笙的打戲,楚涼夏對司笙有種特殊情懷,希望司笙能拍出一部有口皆碑的作品。

  同時,向所有人證明——她不止有美貌,還有演技。

  別人一想到她,不再是“古裝美女”“俠女”的形象。

  楚涼夏想來想去,也就跟在司笙身邊,可以隨時“指點”司笙。

  “忙得過來?”司笙問。

  “我,”楚涼夏眨眨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無業游民。”

  司笙:“……”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她認識的無業游民可以論打來算。

  須臾,司笙莞爾,“要開工資嗎?”

  歪了下頭,楚涼夏好奇地問:“你開嗎?”

  “他開。”

  司笙理所當然地將這個責任推給凌西澤。

  眼睛微微彎起,楚涼夏當機立斷地點頭,“好呀。”

  凌西澤:“……”平白無故得多出一份工資。

  “回去坐好。”

  凌西澤斜乜著她。

  楚涼夏心滿意足地往回坐好,扣好安全帶后,便打開零食袋,開始吃里面的小麻花。

  小麻花絕對是司笙買的。

  昨天跟鐘裕、司笙去吃午餐時,楚涼夏看中了一家店的小麻花,但只剩下一點了,她全買了,三人分著吃完,一致都覺得味道不錯。

  沒想司笙今天又買了。

  剛跟倉鼠似的吃了兩根,凌西澤就擰著眉開始警告,“少吃點零食。”

  又拿起一根咬了口,楚涼夏狐疑地往前看,“不是你給我的嗎?”

  凌西澤反問:“我讓你現在吃的?”

  楚涼夏滿心糾結。

  這時,前面響起吃小麻花的聲音,楚涼夏一眨眼,往前探出頭,見到司笙正在若無其事地吃,她訝然,“笙笙……”

  “別管他。”

  先是跟楚涼夏說了一聲,司笙拿出一根遞到凌西澤嘴邊,說:“張嘴。”

  凌西澤張開嘴,將司笙送來的小麻花吃了。

  楚涼夏眨巴眨巴眼。

  “同流合污。”成功將凌西澤拉下水后,司笙朝楚涼夏挑挑眉。

  這時,被迫‘同流合污’的凌西澤,渾不在意地說:“再喂一根。”

  楚涼夏:???剛剛誰在教育她來著?

  正值驚訝間,楚涼夏見到司笙又遞給凌西澤一根,喂給他吃了后,還順手將他頗亂的短發理了理。

  楚涼夏滿懷震驚地坐了回去。

  默默無言地將小麻花放到一邊,楚涼夏將手機摸出來,在朋友群里發消息。

  楚涼夏:[吃驚][吃驚][吃驚]

  楚涼夏:我竟然吃到了三爺的狗糧。

  消息剛發出去,前面的手機就響了兩下。

  楚涼夏:“……”

  忘了凌西澤也在群里了!

  放前面的手機屏幕一亮,凌西澤瞜了一眼,看清楚消息后,竟是沒有說什么,淡定地將車往飯館方向開。

  楚涼夏舒了口氣。

  卻,耐不住群里朋友的熱情響應,叮咚的信息聲音響了一路。

  偏偏凌西澤還不關聲音,像是故意整楚涼夏一樣。

  最終,司笙聽得叮咚叮咚的聲響,終于是一把將凌西澤的手機拿起來。

  “密碼。”

  用紙巾擦拭著手指,司笙懶洋洋地詢問。

  凌西澤道:“你生日。”

  司笙睇了他一眼。

  爾后,輸入她的生日,果然開鎖。

  楚涼夏:“……”emmm小麻花沒吃飽,狗糧倒是吃得很飽了。

  司笙本是想將群消息暫時設置為靜音的,結果一點開,就發現群里的聊天內容跟她有關。

  一個個的,都在好奇“三爺媳婦”是怎樣的人。

  偏偏挑起話題的楚涼夏,自發完最初兩條消息后,就一直沒有再回消息,惹得他們猜個不停。

  司笙笑了一下。

  “你們群里……”設置消息時,司笙瞜了眼群成員,微怔,倏然出聲詢問,“沒有閻天靖嗎?”

  正值尷尬之際,聽到司笙這樣問,楚涼夏眨巴了下眼,如實回答:“除了三爺,我們都跟他不熟。不一起玩兒。”

  言外之意,他們這些無業游民,跟閻天靖不是一個圈子的。

  “哦。”

  司笙微微頷首,將凌西澤手機放回去。

  然后,她扭頭看向凌西澤,問:“我認識一個叫閻天邢的,跟閻天靖有什么關系?”

  “兄弟,”凌西澤愣了一下,“你怎么認識的?”

  “還記得維和那個小師姐嗎?墨上筠。”司笙淡淡解釋道,“閻天邢,她老公。”

  閻天邢是個軍人,跟墨上筠一個部隊的。

  機緣巧合下,司笙見過幾次。

  先前在德修齋見到閻天靖時,司笙就想到閻天邢,不過這二人氣質相差太遠,司笙就沒有多想……原來真沒有那么巧合的事。

  楚涼夏+凌西澤:“……”

  這世界真小。

  司笙跟凌西澤本來約好逛夜市的,不過要跟楚涼夏吃飯,所以臨時取消。

  小麻花和晚飯,讓他們再也沒胃口裝別的食物,吃完后,凌西澤就將二人送回了酒店。

  “你們倆先進去。”望了眼酒店大門,凌西澤囑咐道。

  “你呢?”

  “打個電話。”

  打電話是假,避免跟司笙一同進酒店,倒是真的。

  司笙隱約察覺到什么,但沒有戳破,而是同楚涼夏一起進了酒店。

  過了約摸半個小時,凌西澤才回到酒店房間。

  門是楚涼夏開的。

  見到這位小青梅,凌西澤第一時間皺起眉,“她呢?”

  “接電話。”

  遭遇嫌棄的楚涼夏,在心里嘆息,往里面指了指。

  側耳一聽,果然能聽到司笙低聲說話的聲音。

  往里一走,凌西澤打量著楚涼夏,“你在這里做什么?”

  “聊天啊。”

  楚涼夏理所當然地回答。

  “上次聊了五個小時還不夠?”凌西澤挑眉問。

  本來往里面走的,一聽凌西澤的話,楚涼夏立即止步。

  “不是,你這……”楚涼夏眉目難掩震驚,“見色忘義?”

  “嗯。”

  凌西澤不以為恥,好整以暇地點頭。

  楚涼夏:“……”

  “你現在走,后期的投資,好商量。”凌西澤又道。

  “啊……”楚涼夏面上一喜,眉眼染笑,往里面道,“笙笙,我有點事,先回去了。”

  司笙抽空“哦”了一聲。

  楚涼夏吁了口氣,路過凌西澤時,朝他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加油,早日領證,三年抱兩!”

  “借你吉言。”

  凌西澤神色登時和緩不少。

  媽呀真好哄……

  想到源源不斷的投資,楚涼夏笑著撤退了。

  “沒有直達飛機,他們今天從沙州到蘭城,明天再從蘭城來安城。”段長延在電話里樂不可支,“結果聽說在沙州機場登機前就丟了,一直到蘭城后才發現。”

  “神不知鬼不覺?”

  倚靠在藤椅上,司笙翹著二郎腿,唇角勾著淡淡的笑。

  “對!神不知鬼不覺。”段長延幸災樂禍,“大幾千萬的貨,說丟就丟。本來是想以私人名義參加國家博物館展覽的,要賺個好名聲,現在好了……”

  “難怪。”

  司笙瞇了瞇眼。

  光是謀利,應該不至于搞這么大陣仗。

  只有名氣……

  能讓私藏進國博的展覽,賺到的名聲,可要比幾筆大生意要大得多。

  “……對了,你那個影帝朋友怎么回事,今天差點沒把木頭給氣死。”段長延心情很好,嗓音里沾著笑意,“有了他,木頭對沈江遠都得和顏悅色的。”

  “怎么?”

  段長延嘖了一聲,開始講述——

  “簡直神了!我就沒見過這么不會看人臉色的!”

  “在路上,我跟他介紹,我們豆腐鋪,什么都能做。結果他一來,就要點吃燒烤。”

  “店里哪有什么燒烤食材,木頭又不慣著他,不給他做。”

  “結果他故意氣木頭,賭木頭的廚藝,在別人家點了一堆燒烤……反正把木頭氣得不輕。”

  “剛剛木頭把他點的燒烤全扔了,現在正在廚房給他重新做呢。”

  歡樂地說完后,段長延又小聲告狀,“他罵你在封城認識的什么朋友,一個比一個事兒,一個比一個討人厭。”

  聽完段長延的話,司笙只覺得危機感直線上升,她眉一擰,連忙叮囑,“讓老鄭做難吃一點。”

  “為什么啊?”

  段長延莫名其妙。

  “你鐘大爺要開燒烤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要看準了老鄭,得把你一起挖封城去。”司笙一眼識破鐘裕的陰謀詭計,咬牙問話時,嗓音里透著狠勁,“你樂不樂意?”

  “哈?”

  段長延怔了怔,沒理清她這邏輯。

  看準了老鄭……不答應不就行了?

  司笙一字一頓道:“我答應他,他要誰,我都給。”

  “……臥槽???”

  登時,電話那邊一陣兵荒馬亂。

  段長延撂下電話就撒開腳丫子跑了。

  司笙將手機一擱,一抬眼,就見到立在一側的凌西澤。

  凌西澤輕勾唇角,“你養的野男人們起內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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