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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熱戀中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凌西澤洗完澡回來時,司笙已經有了睡意。

  人在她身邊躺下時,司笙感覺到一陣寒氣,登時睜開眼,來了幾分精神。

  “嘶”

  司笙摸索到凌西澤的手,碰到他冰涼的肌膚,疑惑地問:“洗的冷水澡?”

  “不然呢?”

  笑著問,凌西澤將手抽開,免得涼到她。

  司笙卻沒管,再次握住他的手,嘴里嘀咕,“讓你舍不得開房的錢。”

  “心疼嗎,愧疚嗎?”

  順桿往上爬,凌西澤得寸進尺。

  “不,你自作自受。”司笙一本正經,“畢竟像我這樣的人間尤物,是個人都知道該離遠點兒——”

  她話沒說完,凌西澤就用手指戳著她的臉頰,語重心長,“乖,咱要點臉。”

  司笙將他的手拍開。

  凌西澤不長教訓,又覆上她的臉,認真地跟她討論,“你說,我也反思過了,技術上的問題,咱們不能一次就——”

  哪壺不開提哪壺!

  司笙頭都大了,咬牙切齒,“我踢了啊。”

  “睡覺。”

  凌西澤果斷干脆。

  被他提這么一茬,司笙忽然就氣不順,轉過身去,將被子卷走大半,留給他一個角。

  凌西澤靠過去,哄她:“生氣了?”

  “以后不提了。”

  “其實我一直想問——”

  “閉嘴!”

  司笙一腦門官司,翻過身就去捂他的嘴。

  “你要是不想被滅口,就少跟我提這件事。”司笙咬牙威脅,然后盯著他的眼睛,“同意就眨兩下眼。”

  凌西澤配合地眨兩下眼。

  冷哼一聲,司笙松開手,欲要再轉身,卻被凌西澤攬住了。

  司笙瞪他,“你——”

  凌西澤用商量的口吻,“祖宗,賞點被子?”

  凌西澤又說,“挺冷的。”

  “讓開點。”

  終歸是心軟,司笙沒好氣道。

  被子連同她,全被他給壓住了。

  凌西澤從善如流地松開她。

  然而,在司笙將被子抖開,“賞他”一點的時候,凌西澤借著空隙就徹底鉆進來,重新將她攬入懷中。

  他低聲說:“暖和了。”

  這男人跟個火爐似的,剛剛渾身都沾著涼氣,這一轉眼的功夫——

  司笙無語,“你這人——”

  “嗯?”

  凌西澤故意接話。

  司笙啞了。

  這段時間,凌西澤的臉皮以可見速度增長,如今厚如城墻,一兩句小人參小公雞,對他沒有任何殺傷力。再過段時日,怕是要刀槍不入了。

  她干脆不說話了,由他。

  反正難受的又不是她。

  她閉眼睡覺,良久,半睡半醒間,忽然想到什么,問:“不是,你怎么來了?”

  恍恍惚惚中,她都不知是在心里問的,還是真的問出聲。

  直至——

  “想你了。”

  輕飄飄三個字,裹著滾燙的氣息,落入耳底。

  司笙徹底睡了過去。

  翌日。

  跟昨日一樣,司笙睡到日上三竿,才緩緩清醒。

  “唰——”地一聲,緊閉的窗簾被拉開,上午的陽光落進來,正巧照在司笙身上,刺得她下意識緊閉著眼,然而,溫暖的陽光罩在皮膚上,又無比舒適且暖和。

  她一點都不想動彈。

  驀地,有抹陰影打下來,擋住陽光。

  她不適地皺皺眉,沒睜眼。

  這時,一只手落下來,溫熱的指腹拂過她的臉頰,將她凌亂的發絲往后撥。

  男人傾下身,吻了吻她的臉頰,問:“要賴床嗎?”

  “嗯。”

  司笙胡亂一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沒松開。

  “不餓?”凌西澤低聲問,耐心又溫柔,還透著輕松笑意。

  “餓。”

  沉默三秒后,司笙給出答案。

  凌西澤又問:“再睡十分鐘?”

  “嗯。”司笙應了一聲,感覺到他要起身,又晃了下拉他的手,“你別動,給我擋擋光。”

  “嗯。”

  于是,凌西澤重新坐了回去。

  幾秒后,司笙又說:“別全擋住了,曬會兒太陽。”

  凌西澤沒說話,只是無奈輕笑。

  真是他祖宗。

  牽著她的手,將她的手臂放到陽光下,他又調整了下坐姿和角度,正好只讓陰影擋住她的臉。

  司笙賴足了十分鐘,總算是清醒了。

  她坐在床上,指揮著凌西澤從背包里將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放到她伸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才一擺手,示意凌西澤沒用了,可以避開。

  凌西澤忍無可忍,伸手將小祖宗的頭發揉得一團糟。

  “祖宗下次能不這么多事嗎?”

  將他的手扔開,司笙一掀眼瞼,“這就伺候煩了?”

  “不敢。”

  凌西澤一秒改變態度。

  半瞇著眼,司笙朝他勾勾手指。

  凌西澤傾身上前。

  抬起兩只纖細的手臂摟著他,司笙親了下他的唇,“獎勵你的。”

  眉一揚,凌西澤勾勾唇,“這可不夠。”

  剛坐起身兩分鐘的司笙,又生生被推了回去。

  鬧騰幾分鐘,司笙才如愿換好衣服,洗漱完之后,又被凌西澤伺候著梳順頭發。

  “怎么把長發剪了?”

  將梳子放回去時,凌西澤看了眼鏡子里的司笙,倏然問了一句。

  司笙往臉上抹著水乳,隨口道:“在外面不方便。”

  來安城沒幾天,司笙就把及腰長發剪了,后來幾年皆是短發形象,拍戲時有需要都是接的長發。直至去年,因在醫院待過一段時間,身體也不如以往,沒有再出去胡作非為,所以才將頭發蓄起來。

  拿起隔離霜,司笙一頓,饒有興致地問凌西澤,“看過我短發的時候嗎?”

  “嗯。”

  本想給凌西澤看照片的司笙,微微一怔,問:“什么時候?”

  凌西澤坦誠道:“你所有公開露面的視頻,我都有。”

  司笙愕然回首。

  “加起來都不到半個小時,”凌西澤捏了捏她彈性極佳的臉,“當明星混成你這樣,是不是有點慘?”

  “你都收購風林娛樂了,也沒見你照拂一下。”司笙甩鍋。

  “我收購后第一時間找人簽你,你怎么回的?”凌西澤輕蹙眉頭。

  “……怎么回的?”

  司笙狐疑地問,明顯記不得這茬了。

  跟鐘裕一樣,她從未簽過經紀公司。

  鐘裕是有資本,而且是有臨時團隊的,壓根不需要。

  她則是要自由,簽約任何公司,都會限制她的自由。因此,她能接的戲是真不多。就算她有演技支撐,在娛樂圈,也難以混幾年。

  反正,任何公司想要簽她,她第一反應都是拒絕的。

  凌西澤說:“滾。”

  司笙挑了挑眉。

  打電話那位肯定挑的不是時候。

  手掌覆在她頭頂,凌西澤低下頭,看著鏡子里的司笙,“我以為你知道是我授意的。”

  他以為,司笙不想在跟他再有任何瓜葛。

  是以,有關司笙在娛樂圈的事,凌西澤只關注,從不摻和。

  不曾想——

  司笙壓根就不關注娛樂圈的事,更不用說哪家娛樂公司的高層交替了。

  “……哦。”

  司笙同情地看了凌西澤一眼。

  簡單用了下隔離,司笙挑出一支口紅,仔細地涂抹了一下唇。

  她出門一般不化妝,皮膚底子好,哪怕是素顏都照樣美艷,不過,剛剛……

  只能畫個淡妝,適當遮掩一下。

  不過這妝剛一畫好,凌西澤就遞來一副墨鏡,“小心為上。”

  司笙無言地接過墨鏡。

  這幾年,她人氣越來越低,早就不需要墨鏡了。

  只有凌西澤才會如此在乎她的外在形象。

  收拾妥當,司笙和凌西澤離開房間。

  出門時,凌西澤想到某個礙事的,擰眉問:“鐘裕呢?”

  將房卡往凌西澤兜里一揣,司笙理所當然地道:“不是要陪你逛嗎,我讓他一個人回去了。”

  醋還沒來得及吃,就化作滿心歡喜。

  凌西澤牽起她的手,在她手心撓了撓,挨了她一記白眼。

  在往電梯走時,凌西澤忽然拉住司笙,下頜往樓道方向一指,“走樓梯。”

  “嗯?”

  司笙訝然抬眼。

  凌西澤一字一頓道:“地下戀。”

  司笙:“……”誰跟你地下戀了?

  稍微有點小不爽。

  像是發現她的小情緒,凌西澤笑了一下,問:“還想拍戲嗎?”

  “嗯。”

  “那就聽我的。”

  “……公開不是熱度更高嗎?”司笙沒明白他的腦回路。

  凌西澤卻淡定地反問:“你需要熱度嗎?”

  “不需要。”

  熱度可以帶來很多東西,但是,她只需要拍戲。

  “你本來就有‘被包養’的黑料,現在要是被拍到跟我在一起,你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干凈了。”凌西澤有理有據地跟她分析,“而且……”

  他一頓。

  司笙莫名,“什么?”

  勾起唇角,凌西澤慢條斯理地問:“你碰瓷Zero的事,你心里有點數?”

  “哈?”

  頭一次聽到這說法,司笙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碰瓷,她自己?

  “無關緊要,有空再網上看。”

  這件事,制作黑繩的凌西澤也有責任,他沒想讓司笙操心。

  再者,猜測只能是猜測,那個帖子預料的事情,一件都不可能發生。若司笙這段時日不再出任何新聞,讓人質疑“有蹭熱度之嫌”,網友們便會淡淡健忘這傳聞。

  就現在情況而言,只有司笙低調行事,用事實打臉,才會粉碎所有傳聞。

  當然——

  大前提是,司笙不搞幺蛾子,一切小心為上。

  “……哦。”

  司笙微微點頭。

  酒店樓層不高,司笙和凌西澤走樓梯也很快。

  走出樓道時,凌西澤也掏出一副墨鏡,戴上。

  “你是不是換了身衣服?”司笙忽然問。

  昨晚一直沒開燈,司笙并不知凌西澤穿的外套,但摸起來,觸感有些不一樣。

  “嗯。”

  “不是沒拿行李嗎?”

  “在車里。”

  “……哦。”

  忘了凌西澤是開車來的。

  素來坦蕩的司笙,完全沒料到,所謂的“地下戀”,需要謹慎到這種地步。

  凌西澤換衣服、走樓梯,就連出門,都是走的后門。

  折騰。

  司笙本想問,為何凌西澤如此篤定會有人在青山鎮拍她,可轉念一想,凌西澤都給她安排得妥當了,她懶得多費心思,就沒問了。

  雖在娛樂圈多年,但里面的門道、彎彎繞繞,她都不如凌西澤。

  “去哪兒玩?”

  剛一坐上副駕駛,司笙就將墨鏡摘下來。

  凌西澤也摘下墨鏡,跟她的扔在一起,然后問:“你昨天跟鐘裕去哪兒玩的?”

  “怎么?”

  “重新走一遍。”

  “哈?”

  這里可以玩的,她都走過幾遭了,結果……還重復走?

  “跟別的男人單獨約會的經歷,以后不能有。”

  凌西澤端起他的強勢和霸道,只是目的小氣巴拉的,話語行間盡是酸溜溜的醋味兒。

  右腿一抬,往左膝上搭著,司笙閑閑地掃過去一記眼風,“過分了吧?”

  凌西澤發動車,沒有開,而是傾身壓過來,將司笙抵在椅背上。

  他一字一頓地問:“老實說,你在外面有多少個野男人?”

  司笙:???

  車窗全部緊閉。

  誰怕他?

  吁出口氣,司笙淡定地回視著凌西澤,似是認真地思考片刻,然后說:“不多,也就……四五個吧。”

  “是么?”

  凌西澤瞇縫了下眼。

  按住她。

  司笙:“……”

  她剛涂的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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