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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江織又醋,蕭云生與紡寶(一更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爺是病嬌得寵著

  她砸了手機,突然放聲大哭。

  徐韞慈要上前去詢問,被駱穎和拉住了。

  “青和到底怎么了?”

  駱穎和沒好氣地:“鬼知道。”

  駱青和上一次掉眼淚,還是她母親逝世的時候,她是驕傲要強的人,流血都不流眼淚。

  說實話,看她這么聲嘶力竭,駱穎和覺得很爽:“哭得跟死了老子似的。”

  “不準亂說話!”徐韞慈斥責她。

  她哼哼了一聲,甩頭就進了屋。

  晚上十一點多,小鐘才從交通大隊回來,因為有案子,刑偵隊的幾個人都在加班。

  程隊停下手頭的事:“怎么樣?”

  小鐘喝了口水:“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

  “怎么說?”

  “車打撈起來了,但里面的行車記錄儀沒找到,更怪的是,那一帶的監控也壞了,什么都沒拍到。”小鐘咋了一下舌頭,“很有可能是蓄意謀殺。”

  巧合太多,多半就是蓄意了。

  再說駱常德這個人,遍地都是仇人,想弄死的他的人估計能從交通大隊排到刑偵隊了。

  程隊吩咐小鐘:“你找找看有沒有目擊證人。”

  “行。”

  “張文,你把附近的監控調出來,做一下排查,看有沒有可疑車輛。”

  “沒問題。”

  程隊看了看手表:“快十一點半了,都下班吧。”

  辦公室里幾個刑警就約著說起喝一波。

  “哦,對了。”小鐘差點忘了,“尸體還沒有打撈到,可能被江水沖走了。”墜江這么長時間,基本不會生還的可能。

  “嘀、嘀、嘀。”

  夜深人靜,病房里只有心電監護儀的聲音。

  唐想抱著手站在病床前,瞧了瞧儀器上跳動的數字:“駱青和這個女人,”她都‘佩服’,“太狠了。”

  親生的老子啊,都下得去手,還以為頂多狗咬狗,沒想到,直接取狗命。這魄力,真沒幾個女人有,偏偏心術不正啊。

  駱常德這一倒下,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江織小兩口也在病房。

  周徐紡一直沒吭聲,情緒不太對,江織問:“能救?”

唐想剛剛也問了醫生,醫生說還死不了  “腦袋都開花了,還好好喘著氣呢。”唐想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也真是諷刺。

  江織沒接話,帶周徐紡出去了。

  她很不安:“江織,我是不是做錯了?”

  是她把人撈起來的。

  她也動過念頭,讓駱常德那個壞蛋就那樣死掉,可真當看見他在水里掙扎求救的時候,她又做不到無動于衷。

  因為是一條人命。

  醫院走廊里昏暗,江織牽著她走到有光的地方,他說:“你做的很對,駱常德不能這么死了,就算非要死,也不能經你的手。”

  她的手,不能沾血,哪怕是壞人。

  她還是很不安:“他看到我的臉了。”

  江織俯身,抱抱她:“沒事,有我呢。”

  “江織。”

  “嗯?”

  她歪著頭,冰涼的小臉貼著他的脖子動了動:“如果我暴露了,要躲嗎?”

  如果她職業跑腿人的身份暴露了,或者她的能力被人知曉了,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找上來。

  江織說要:“也不用躲遠,就躲我后面。”

  洪水猛獸都行,他給擋著。

  她心頭的不安都被他哄沒了,抱著他蹭蹭,說他真好。

  叮——

  微信響了一聲。

  周徐紡把手機掏出來,看完消息問江織:“你想去聽演唱會嗎?”

  演唱會?

  江織長這么大,就沒聽過這玩意,他從小便沒什么藝術細胞,幼時也被老太太逼著學這學那,可沒天賦就是沒天賦,樂器他玩不來,畫畫倒是能畫點兒,就是沒人能看得懂他畫的東西。

  演唱會?

  沒興趣。

  可陪周徐紡,他有興趣,便問:“誰的演唱會?”

  周徐紡說:“蕭云生。”

  誰不好,偏偏是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

  江織:“不想。”

  既然他不想去,周徐紡也就不勉強了:“哦,那我跟理想兩個人去。”

  他以為他不去,她還會哄他去。

  他以為他不去,她也就會不去。

  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江織會覺得周徐紡不是那么在意他,然后這個時候,他就會很焦慮,很沒有安全感。

  “你為什么聽他的演唱會?你們很熟嗎?”語氣就像逮到了妻子紅杏出墻的丈夫。

  周徐紡解釋:“理想最近很迷這個弟弟,她弄到票了,就邀我一起去。”

  方理想的偶像一個月能換好幾個,這個月,她是國民弟弟的姐姐粉。

  江織彎腰看著她:“不去行不行?”

  像個討糖吃的小朋友。

  周徐紡很不忍心,但是沒有辦法:“我已經答應她了。”

  行吧。

  江織不滿地扔了兩個字:“帶我。”

  周徐紡說好:“我聽理想說,蕭云生會唱你新電影的主題曲,你不喜歡他嗎?”

  聽他的語氣,好像不是很喜歡的樣子。

  周徐紡不是很理解,拉著江織的手,邊走邊說:“他超紅的,我的書友們,還有我在追的一個書的作者大大,都很喜歡他。”

  蕭云生有很多姐姐粉媽媽粉,周徐紡覺得她也快要成為媽媽粉了。

  “我又不認識他,哪來的喜不喜歡。”江織是抱怨的口氣,“誰叫你之前夸他眼睛好看。”

  哦,怪她咯。

  這是一潭陳年老醋,現在都還酸。

  周徐紡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他跟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

  一出醫院的門,外面的風就往人臉上刮。

  江織把人藏在懷里,讓她避著風,他開口就是三連問:“誰?什么時候?在哪認識的?”

  周徐紡如實回答:“在基因實驗室。”

  江織一聽是實驗室,就不作聲了,安安靜靜地聽周徐紡說:“那個男孩子當時還小,他也是六號染色體異常,所以跟我分在了一個組里。”

  “他編號多少?”

  “017。”周徐紡說,“他是017,我是011。”

  那場爆炸里,消失了三個試驗者,其中兩個就是011和017。

  這三個,根據當時的實驗日志來看,都是在基因實驗里有特殊反應的試驗者,換句話說,他們三個都是異于常人的。

  “017有什么特別的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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