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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江織金屋藏徐紡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爺是病嬌得寵著

  “我喜歡吃雞蛋,你就送土雞蛋吧。”這個便宜。

  周徐紡都隨他:“好。”

  那她就送他一車雞蛋好了,不然,送一年也行。

  她又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吊燈,心里很滿足,想哼她最喜歡的電視劇的主題曲,可這是江織家,她忍住了,對江織說:“你快去換衣服,然后喝粥,不然會涼掉。”

  “嗯。”他嘴角翹起,一會兒又壓下,板著臉催促,“你要磨蹭到天亮嗎?”不冷?!

  她趕緊去浴室了。

  江織去更衣間,換了件他很少會穿的套頭衛衣。

  粥是溫的,他喝了幾口,太鮮,蝦肉放得太多,起身去倒了杯冷水,一口灌了半杯,把暖氣也關了,可還是熱,口干舌燥的。

  可能吹了冷風,頭也隱隱作痛。

  他覺得他得去找個靠譜的心理醫生看看腦子,不然怎么把燈送人了還不夠,甚至剛才見她目光定在那燈上挪不開的時候,他甚至想扔她一張銀行卡,讓她去買個十盞八盞來玩。

  他是有病吧?莫名其妙把人領進屋就算了,還巴不得把家底都掏出來讓她打包帶回去。

  莫不是真讓這姑娘給掰直了?變得與薛冰雪那傻白甜一般?那個沒出息的,恨不得心臟都挖出來給江維爾。

  江織鬼使神差地按了按胸口,要是周徐紡要他心臟,挖嗎?

  媽的!

  他有病啊,想這種問題,仰頭把剩下的半杯冷水灌下去,才覺得燥熱平息了幾分,又倒了杯水,手指敲著餐桌思索了會兒,撥了江維爾的號。

  “這個點,你怎么還沒睡?”

  江維爾那邊很吵,不知道是在哪個風月場。

  江織直接說他的目的:“幫我弄套衣服過來。”片刻,補充,“女孩子穿的。”

  江維爾反應了好幾秒,才后知后覺:“織哥兒,有情況啊。”

  她話里,都是戲謔。

  江織省的與她扯淡:“別多問。”

  行,江維爾就不問了:“總得告訴我穿多大碼吧。”

  “一七零,偏瘦。”

  他回答得太快,倒讓江維爾有點出乎意料了:“衣服送去哪?”

  “我家。”

  何方神圣啊,居然撬動了江織彎了這么多年的心思,還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

  江維爾好奇得不行,故意借著調侃旁敲側擊:“還以為你不舉呢,不錯啊織哥兒,終于開葷了。”

  江織直接掛斷了電話,將一杯冷水盡數灌下。

  真他媽熱。

  這頭,江維爾聽著手機里的忙音,啞然失笑,沒再耽擱,她拿了外套起身:“你們玩,我先走了。”

  薛寶怡身邊正坐著個‘婀娜多姿’,跟一幫熟識的富貴公子哥們玩牌,嘴里吞云吐霧的:“肖麟書不是去外省拍戲了嗎,才幾點你就走。”

  江維爾直接過去把他的煙掐了:“織哥兒那有情況,我過去一趟。”

  薛寶怡被煙灰燙得手一抖,打出去了一張好牌:“什么情況?”

  她言簡意賅:“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

  江織!?

  薛寶怡頓時沒有打牌的興致了:“臥槽,帶上我。”他把身邊的‘婀娜多姿’推開,“自己回去,二爺得去抓奸。”

  周徐紡洗澡很快,就十分鐘,浴室里的水聲就停了。

  她在里面喊。

  江織手里那杯水灑了兩滴,下意識舔了舔唇:“怎么了?”

  周徐紡說:“衣服掉地上,濕了。”

  她語氣很平常,聽不出一丁點花花心思,可響在江織耳里,就像一只爪子在撓,撓得他心癢。

  他咽了一大口冷水下去,喉結滾動:“等我一下。”

  這姑娘,八成就是來折磨他的。

  他扯了扯衛衣的領口,長舒了一口氣,起身去衣帽間,重新拿了兩件衣服過來,側身對著浴室門口,敲了一下門。

  門打開一條縫,一只嫩白的手伸出來。

  她叫他:

  應該是從來不見太陽,她身上的皮膚白得過分,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堂而皇之地露出了半個肩膀。

  非禮勿視,江家的教養一向很嚴,只是,他這會兒把君子那套忘了個干凈,目光從她指尖一路往上,然后定住了。

  她手懸在半空很久,衣服都沒給她。

  她喊。

  江織沒應。

  她晃晃手:“衣服給我。”

  他還盯著她伸出來的那只手,甚至身體下意識前傾,仔仔細細地看她的胳膊,瓷白剔透,哪里有半點傷痕。

  才一天,為什么沒有傷口?

  不是她嗎?聲音、眼睛、體型,甚至力道都那么像,這又怎么解釋?巧合?

  他擰著眉頭在門口站了許久,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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