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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南嬌嬌,我想霸占你的心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后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蕭弈垂著丹鳳眼。

  根骨明玉似的耳廓,逐漸燒紅。

  “原來二哥哥在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呀!”南寶衣像是發現了天大的秘密,笑容燦爛,“二哥哥有那種心思也不告訴我,就連告白都是我主動的……哦喲,二哥哥臉紅個什么勁兒,該害羞的人是我吧?”

  她清冷孤傲的權臣大人,她那閨房里騷斷腿的二哥哥,竟然還會害羞紅臉!

  她覺得稀罕,于是笑瞇瞇去摸他的臉頰。

  蕭弈握住她細白的小手,低聲威脅:“不許再提。”

  那年冬天,他因為小姑娘和南承禮太過親密而吃醋,所以在紙上寫出了那句話。

  都是他的黑歷史,有什么可提的。

  南寶衣的心,卻像是飛到了云端。

  知道暗戀的人其實也在暗戀自己,本來就是一件值得歡喜的事呀!

  她笑瞇瞇的:“偏要提!原來二哥哥好喜歡好喜歡我,恨不能霸占我的心——”

  蕭弈沉聲警告:“南嬌嬌!”

  南寶衣不怕他。

  她學著他深沉清冷的模樣,捻著腕上不存在的壓勝錢,正兒八經道:“南嬌嬌,我想霸占你的心——哈哈哈哈哈!”

  小姑娘模仿得惟妙惟肖,情不自禁仰天大笑。

  蕭弈清冷地繃著唇,卻終于漸漸跟著笑了起來。

  眼見著小姑娘越鬧越囂張,全然是不怕他的模樣,蕭弈捏住她的下頜,忽然當場吻上她的唇。

  他抬袖,寬大的織金寬袖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兩人。

  姜歲寒面無表情地蹲坐在旁。

  他默默往嘴里塞花生米。

  他就想進宮看看,宮中夜宴是怎樣的奢侈富貴,沒想到竟然被喂了一嘴狗糧……

  早知道就不幫南小五了!

  寶殿對面。

  戴著獸毛氈帽的北魏太子,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正靜靜注視著南寶衣。

  他看了良久,忽然柔柔一笑,飲了半盞溫酒。

  南越的寶儀郡主,才華橫溢的陳詞唱穿,真的很有趣呀。

  另一邊。

  顧了了離開寶殿后,徑直跑到御花園。

  她手持馬鞭,拼命鞭笞園中植株,以此發泄怒意。

  端著酒盞的宦官,悄然出現她身后。

  他對手下太監使了個眼色。

  兩個小太監立刻擒住顧了了,不顧她的掙扎尖叫,硬生生掰開她的嘴,將那盞酒倒進了她的嘴里。

  顧了了跌倒在地,嗆得劇烈咳嗽,忍不住破口大罵:“哪里來的毛賊,竟敢偷襲本公主,找死是不是!”

  然而等她抬起頭,那群宦官已經不見蹤影。

  她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正要拍干凈宮裙上的灰塵,十苦端著酒盞悄然出現。

  他神情肅殺,示意暗衛擒住顧了了,掰開她的嘴。

  顧了了被迫跪倒在地。

  她的喉嚨咕嘟咕嘟地起伏,喝下了十苦灌進去的毒酒,最后被嗆得捂著喉嚨跌倒在地。

  十苦冷漠:“公主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這個下場,是你應得的。”

  說完,徑直帶著暗衛離去。

  顧了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堂堂北魏公主,得罪誰又有什么要緊,這群人竟然灌毒酒害她!

  等她查明兇手,定要他們死無全尸!

  她發著狠誓,兩種劇毒,卻在她身體里悄然交織。

  少女的腹部漸漸傳來絞痛感,痛到她恨不能以頭撞地!

  她滿身冷汗,悲慘地在御花園打滾。

  她用北魏語呼喚著救命,可是周圍的宮女內侍似乎都被清場,沒有人來救她……

  就在她快要活活痛死時。

  唇紅齒白的大太監,捻著黑檀珠串,面無表情地出現在她面前。

  顧了了痛不欲生:“救我……顧崇山,皇兄,救我!”

  “為何救你?”

  顧崇山欣賞著她的痛苦。

  “只要你救我,我就帶你回北魏!我會懇求太子皇兄善待你,不再讓你做伺候人的太監!太監是多么的低賤惡心啊,顧崇山,天底下,只有本公主能幫你!”

  顧崇山在沉沉夜色里,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

  顧崇山沒有解釋,從黑檀珠串里取了一顆丟給她:“解藥。”

  顧了了急忙從泥土里抓起那顆丹藥,不顧是否干凈,迫不及待地塞進了嘴里。

  很快,腹部絞痛感逐漸消失。

  顧了了擦了把滿頭冷汗,重又恢復了高傲:“你做得很好。等我見到母妃時,我會稟明你的功績。”

  顧崇山只是笑。

  他起身,居高臨下:“被毒死,實在是太過輕松的死法。把她帶去馬廄吧。”

  他的聲音低沉動聽,宛如胡琴漸起的低弦。

  可是他的狹眸卻盛著漆黑笑意,像是黑夜里的惡鬼。

  臨近子時,宮宴終于結束。

  南寶衣隨蕭弈坐馬車回府,車廂溫暖寬敞,她靠在男人的懷里昏昏欲睡,珠釵步搖歪斜而不自知。

  十言挑開車簾,低語了幾句。

  蕭弈微微頷首。

  南寶衣睡得迷迷糊糊,一邊還伸手去摸自己的發髻是否端正,一邊懶懶問道:“怎么了嘛……”

  “無事。”

  少女摸到歪掉的步搖,下意識坐起身。

  她對著掌鏡重新梳妝,瞥向蕭弈:“剛剛十言說了什么?北魏公主是不是又來勾搭你了?我隱約聽見她的名字了。”

  蕭弈莞爾。

  小姑娘睡歸睡,耳朵還挺靈光。

  他道:“顧了了死了。”

  “死了?!”

  南寶衣握著金步搖,詫異的不行。

  “據說是獨自去御花園騎馬,孤身闖進馬廄,卻被烈馬踹斷肋骨,之后又接連被二十多匹馬踩踏。被人發現時,渾身上下的骨頭沒有一處完好。”

  蕭弈輕描淡寫地說著,替她拔下所有步搖和小簪,拿起妝奩里的金梳子,給她仔細梳頭發。

  南寶衣驚得合不攏嘴。

  烈馬踹人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能把人踹出血哩!

  被二十多匹馬踩踏,那不得踩成肉泥!

  顧了了得多痛不欲生啊!

  她鄭重道:“二哥哥,咱們把王府里的馬廄挪出府好不好?否則將來阿弱會走路了,若是不小心闖進去,被踩成肉餅怎么辦?”

  蕭弈看著她擔憂的小表情,心中柔軟,應了聲“好”。

  盛京城落初雪時,南寶衣收到了公主府的喜帖。

  她坐在明凈的西窗下,打開喜帖。

  原來是南景尚公主的喜帖。

還有一章,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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