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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靖王世子的身份,如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后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靖王世子……

  侍女祝瑤打了個寒顫。

  她聲道:“王妃,冒充皇家子嗣,是大罪。”

  “不會有人發現的。縱然發現了,他是大雍皇子,本妃是大雍皇后的親妹妹,誰又敢殺他,誰又敢殺我?靖王府里,姜側妃仗著膝下兩個兒子,欺負本妃很久了。如果本妃有個兒子,如果本妃有個兒子……”

  靖王妃幾乎快要捏碎茶盞。

  祝瑤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心翼翼取下她手里的茶盞,“話雖如此,可所有人都知道,十九年前,世子剛出生不久就早夭了,如何假扮得了?”

  “如何假扮不了?就是穩婆作怪,用死嬰替換了我的孩兒,后來輾轉被賣到南家,成了南家的養子……”

  靖王妃越,眼睛越是明亮,“祝瑤,人只要大膽,什么事都可以辦成。就像我姐姐,雖然是女子,不也能執掌大雍朝政?你馬上去見靖西侯,本妃要與他詳談。”

  正要去見南寶衣的蕭弈,被靖王府的人攔下。

  他注視著遠處的華貴馬車,挑了挑眉。

  酒樓雅座,清幽華貴。

  靖王妃把來意大致講了一遍,注視著蕭弈的目光格外溫柔,“姐姐許久未曾收到錦官城的消息,心里很是擔憂,因此派我前來問候。樞令牌,沈郎君,她都很關心。”

  沈議潮就跪坐在蕭弈身側。

  他送走那些個軍中統領,瞧見有貴婦人邀請蕭弈,就跟著來了。

  他雙手攏在袖管里,清秀出塵的面龐上涌現出難得的激動,“大姑母當真關心我?!”

  “是。”靖王妃面帶微笑,“你便是沈郎君?果然風姿卓絕,不愧是下四大公子之首。”

  沈議潮面帶紅暈,溫文爾雅地朝她拱手,“二姑母遠嫁時,我還年幼,因此不識得您的身份。沈議潮在此,給二姑母請安!”

  “好孩子……”

靖王妃噓寒問暖,盡情展現起慈母般的關牽  蕭弈始終面色淡漠。

  他懶洋洋把玩著一柄玉如意,“勞煩姨母她,樞令牌下落不明,沈議潮同樣下落不明……哦,沈議潮可能在趕赴錦官城的路上,被豺狼虎豹吃了,也未可知,總之是回不去了。”

  “蕭弈!”

  沈議潮慍怒。

  這可是他逃離蕭弈,回長安繼續當貴公子的好機會!

  什么叫他被豺狼虎豹吃了?!

  什么叫他回不去了?!

  “弈兒真是頑皮。”靖王妃微笑,“看見你們表兄弟手足情深,我這當長輩的真是高興。可惜我的孩子剛出生便亡故了,若他還活著,該與你們一樣大。”

這話帶著傷福  沈議潮體貼地遞上一塊手帕,“二姑母莫要傷心,我與蕭弈,皆是你的孩子。”

  蕭弈撇了撇嘴,弧度嘲諷。

  靖王妃盯著蕭弈,輕聲道:“弈兒才華驚世,的錦官城,恐怕容不下你。依姨母之見,不如前往盛京城。那里有更大的地,足夠你施展拳腳。”

  “你究竟想什么?”

  “弈兒,姨母是關心你的。如果你愿意,我甚至能為你安排一個好身份,比如,靖王府世子。將來繼承靖王王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何不好?”

  蕭弈擺弄著青色茶盞。

  過了良久,他哂笑:“聽姨母遠嫁盛京城,過得并不如意。姜側妃仗著膝下子嗣,在府里專權擅斷,很討靖王歡心。如果姨母始終膝下無子,想來今后繼承王府的,會是姜側妃的兒子。姨母誆騙本侯去盛京城,恐怕并非是為本侯前程考慮,而是為了你的地位。”

  雅座陷入寂靜。

  秋風吹拂著水晶珠簾,更顯此間清幽。

  蕭弈慢悠悠放下茶盞。

  他起身,“沈議潮,走了。”

  沈議潮遲疑半晌,在十苦和十言的威嚇之下,只得被迫跟上。

  靖王妃獨坐蒲團,抬袖遮臉,緩緩喝了口花茶。

  侍女祝瑤輕聲道:“沒想到,靖西侯這般心思敏銳。”

  “得徐徐圖之。”靖王妃沉聲,“去打聽打聽,外間關于靖西侯的消息,任何消息本妃都要知道。”

  “大雍皇后那邊……”

  “該傳達的話我已經傳達,你回信時,就照蕭弈的寫,樞令牌和沈議潮都不知所蹤。”

  “是。”

  芙蓉花開,酒旗招展。

  沈議潮騎著馬跟在蕭弈身后,雙手攏在袖管里,沉聲道:“雖然對你的所作所為感到不滿,但我目前畢竟是你的幕僚。

  “蕭弈,以靖王世子的身份前往盛京城,對你大有裨益。靖王乃是當今南越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如果,如果皇子們都死光了,你甚至能繼承南越皇位。”

  蕭弈信馬由韁。

  沈議潮能想到的,他當然也能想到。

  成為靖王世子,他甚至能光明正大地向南家提親。

  可是……

  一想到靖王妃是那個女饒親妹妹,他就生出濃濃的嫌棄。

  “再吧。”

  他散漫地丟下這句話,往成衣鋪而去。

  成衣鋪里。

  南寶衣認真地為南承書挑選衣裳。

  她眼光好,挑出來的衣裳很附和南承書的書卷氣。

  即使放在繁華的國都,也依舊稱得上時興精致。

  挑了五六套,南承書靦腆道:“嬌嬌,這么多衣裳,我穿不完的。我母親常,男兒家無需太注重穿戴打扮,干凈整潔就很好了。你是姑娘家,要穿得鮮亮些,衣裳多些也無妨,我領你去買襖裙吧?”

  南寶衣歡喜應好。

  如今雖是秋,可今冬的新款襖裙已經掛在了鋪子里。

  “嬌嬌,這身花襖子好看,喜慶!買它吧?”

  南承書高高興胸指著角落。

  南寶衣無語。

  這種大紅底子搭配綠色碎花兒的棉襖子,究竟哪里好看了?

  她突然想起前世,南承書請大哥送進宮里的那件大花襖子。

  原來四哥的眼光,一向如此……

  她正要拒絕,南承書已經取下花襖子。

  他興奮:“嬌嬌,試試?”

  南寶衣內心是拒絕的。

  可是南承書的眼神那么明亮,表情又是那么高興,她不出拒絕的話。

  罷了,只當彩衣娛親好了……

  這么想著,她委屈地套上花襖子。

  花襖子很是臃腫。

  踏進門檻的蕭弈,望著南寶衣,覺得她好像一只胖乎乎的花母雞。

  他笑出了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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