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出現的三個軍團給予了吞界者星際戰士極大的壓力,哪怕身經百戰的老兵,也會為這樣的敵人感到驚嘆,泰拉人類第一次展現出真正的實力。
“真是可怕的對手,我需要對這些國家的實力重新評估。”
靈知放下望遠鏡,對身邊的銀灰說道。
“等到戰爭結束以后再說吧。”
銀灰握緊了手杖,視線轉向持續噴射彈藥,那些人造物短時間內將大量火力傾瀉在星際戰士的陣地上。天才一住m.qq717/
不死的長生軍在冰原上引發了強烈的沙暴,他們無法被殺死,哪怕承受了致命傷,也會在片刻之后恢復正常。
接下來的一幕讓銀灰的眼角跳了跳。
那個叫歌蕾蒂婭的女人手持一柄長槊,卻爆發出堪比怪獸的巨力,三米多高的星際戰士擋不住她一次突刺!
只見她揮舞長槊,卷起遍地的冰雪,一道風暴瞬間成型,壓制了大片的敵人。
素有虎鯨之稱的斯卡蒂盡管只能阻攔一個敵人,但幾乎沒有人能在她手中撐過五分鐘,深海獵人的戰法天生就是為了應對體格高大的敵人。
幽靈鯊的戰斗方式過于血腥,她也不在乎自身的損傷,以傷換傷,異常可怕。
靈知感嘆道:“我由衷地希望不會碰到這樣可怕的敵人。”
銀灰反問道:“你說的是吞界者,還是深海獵人?”
“都是。”
不知疲倦的戰士們將這場戰斗進行了整整一天,雙方都在源源不斷的輸出兵力,陣亡人數令意志堅韌的指揮官無法再忍受下去。
炎國方面,麟青硯的臉色不太好看:“指揮使,再打下去,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最好能趁著夜色退下來。”
指揮使嘆了口氣,其實不光炎國有這樣的想法,另外兩國也想著怎么才能將糾纏在一起的軍隊拉扯開。
就在他們打算暫時撤退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吞界者軍團也主動脫離戰場,回到艦船附近,雙方就這樣相互“友好”地分離。
可就在這時候,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了呼嘯的風聲 ,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天空,只見一艘飛船突破云層,來到戰場的上空。
“又是一艘飛船,看標志,是羅德島陸行艦?!”
銀灰吃了一驚,可是他沒聽說過羅德島會飛啊。
“看來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飛船緩緩降落在三國聯合軍隊的后方,早已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尤其在得知其本體為羅德島制藥公司后,相當一部分人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指揮使詫異道:“青硯,為什么之前沒有聽你說起過?”
麟青硯心中苦澀,低聲道:“我真的不知道羅德島會飛。”
一直沒說話的老人開口道:“我聽說你和那個博士的關系不錯,這件事就交給你吧。”
話說到這里,她不去都不行了。
麟青硯只好應允下來。
老人又說道:“青硯,倘若你真有心思,這個媒,老夫可以給你去說,不必為難。”天才一住m.qq717/
“護國公!”
麟青硯轉身就走,不給他再有說話的機會。
羅德島陸行艦內部。
可露希爾終于離開了下層,準確地說,應該是被放出來的,她使盡渾身解數也沒能破解新的系統,著實丟臉丟大了。
“我們在哪里?”
“吞界者艦船區域,前方不遠處就是敵人的大本營。”
血魔收起個人終端,急匆匆來到上層,控制中樞內的幾個人都將視線轉過來,看著她。
凱爾希淡淡道:“出什么事情了嗎?”
可露希爾悲鳴道:“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問吧?!”
阿米婭扶著輪椅,語氣淡漠:“我激活了羅德島的主系統,它是一艘飛船。”
飛船?
原來羅德島會飛嗎?
可露希爾第一次聽說,她來不及多想,連忙說道:“能不能讓我查看一下主控程序?”
她是高級工程師,可能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懂這些。
“隨便看吧,沒有關系。”
阿米婭吃力的移動著輪椅,當她獨自走到門口時,凱爾希已經從后面追了上來。
她輕聲道:“阿米婭,也許有些事情是我們錯了。”
“我知道。”
少女回應了一聲,接著說道:“你還有博士,只是想保護我,我都知道,如果是以前的話,你們大概不會瞞著我,可是現在……”天才一住m.qq717/
她的雙手拍了拍輪椅,嘆息道:“我都這樣了,連正常的行走都做不到,所以你們才想更好的保護我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博士要做的事情也沒有跟我商量,在這之前,我更不知道他會做到這種地步。”
阿米婭好奇道:“他想做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
亞當斯大聲咆哮著,努力在高空平穩身形,但沒能做到,周金儒的速度比他快上許多,甩不掉,也追不上。
他們從地面打到空中,從云層打到海面,毫無道理的打,不講究章法,純粹的街頭斗毆,抓頭發扇巴掌,踢襠掐脖子,就差咬人了。
噗通!
兩人拉扯著摔進了一片平靜的綠洲湖面,又迅速沖出來,這一回合才算暫時告一段落。
周金儒吐出一口沙子,罵道:“你媽的,你不是要打架嗎,我陪你打個夠!”
“夠了!我說夠了!”
原體狂怒,咆哮著一揮手,當即卷起一場沙塵暴。
他怒道:“你能得到什么?!”
“這要看我會失去什么!”
周金儒卷起袖子,大有再打一天一夜的架勢。
亞當斯怒極反笑:“你纏住我也沒用,沉睡的死亡軍團即將蘇醒,一支超過十萬人的星際戰士老兵,其中大部分都經過黃金時代,泰拉人類再多十倍,也不可能擋得住!”
“你怎么知道擋不住?”
周金儒招招手,湖中的清水自動飛過來,他捧了一把,擦擦臉,長長呼出與口氣。
亞當斯哼了一聲:“從你被污染的那一刻起,泰拉人類注定會輸。”
“我能否問一句,你信奉的是四神中的哪一位?”
“你問這個做什么?”
周金儒露出一口白牙:“隨便問問,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