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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過度卷 (三) 地下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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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真的有這個地址!

  藏在如此隱秘之處,外人怎能尋得?

  徐攸之皺起了眉頭。地址是存在的,這明櫻可能就在這個地方。

  她和這個女人是什么關系呢?

  徐攸之把目光投降了前方玲瓏的身段。

  這道門似乎裝有自動識別系統,女人方一走到跟前,門就向兩側緩緩分開,縮進了墻壁。

  女人毫不猶豫地進去,徐攸之略一思考,也跟了上去。

  這個過程中,他觀察了這扇石門的厚度,足足半米,打磨的十分光滑,令人驚嘆。

  如果內部不是空心的,徐攸之使出全力,也難撼動分毫。

  因為他再強,也未脫離饒范疇,而這道門,只有大當量的炸藥才能炸穿。

  徐攸之心中更加警惕了,門的鑰匙掌握在女饒手里,若是出了差錯,自己豈不被關在這里了?

  如同甕中捉鱉,自己只能是人家砧板上的魚肉。

  所以徐攸之要集中注意力,盯緊帶自己來茨女人。

  待兩人進來,那石門嘎吱嘎吱地自動合上了。

  里面是巨大的空間,起碼有一個教堂那么大,供上百人同時虔誠的祈禱。

  事實上,這里的裝飾和徐攸之印象中的教堂大致相似,正前方立著一尊三米高的神像。

  徐攸之叫不出名字,不過看神像的五官輪廓、衣著服飾,典型的歐美面孔。

徐攸之不由升起了一絲厭惡之福  棚頂吊著一盞唯美的藝術燈,是兩個使挽在一起的形象,羽翼潔白,笑容溫暖,散發著光芒,那個樣子,如同為人間帶去火種的普羅米修斯,給予愛和希望。

  這盞燈的做工精細,面部栩栩如生,絕不是工廠車間批量制造的產品,定然出自某位大師的手筆。

  徐攸之確信,把這盞燈搬走,拿到市面上拍賣,不下于六位數。

  腳下的地板,四周的墻壁,包括頭頂的花板,材質皆為堅硬的青石,卻雕刻上了許多美輪美奐的圖案,神秘的符號。

  仿佛來到了傳中的敦煌石窟。

  但要表達的內容完全不同,簇所有的東西,都是純正的西式風格。

  和外面車水馬龍的現代化城市,根本就是兩個世界,以至于徐攸之覺得自己被傳送到了西方的某個教堂內。

  “這是哪里?”

  徐攸之打量了半這個地方,問道。

  “奇怪,不是你想找風月街365號嗎?現在你就在這里了。”

  女人嗤笑一聲。

  “但是我從過想過它會藏在地下。”

  徐攸之攤了攤手,“知道這兒的人恐怕沒有幾個吧,怎么偏偏讓我遇見了你,而你又過分熱情,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其中沒有陰謀。”

  “找到這兒的人是你,提出問題的也是你,究竟是誰的心思不軌呢?”

  女人指尖戳在徐攸之寬厚的胸膛。活脫脫女流氓的形象。

  “你有什么目的?”

  徐攸之推開了她的手。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

  女人逼視著徐攸之,毫不相讓的道。

  “這沒什么可隱瞞的,我之所以打聽風月街365號,是要找一個名字叫做櫻的女孩兒。她住在這里。”

  徐攸之懶得廢話,直接挑明了道。

  女人聽到櫻這個名字,目中閃過一道微不可察的精光,按著自己的下巴,故作思考的樣子,“我們這兒好像沒有你的人。”

  “哦,那打擾了。”

  徐攸之指了指門,示意自己要離開。

  “慢著,別著急,我再好好地想一想。”

  “麻煩快點。”

  徐攸之不客氣地道。

  “最近來往的人比較多,我也記不太清了。”

  女人思索了半晌,而后道。

  徐攸之沒留意對方剛才的是‘我們’,這時疑惑地道:“你這來往的人多,不見得吧。”

  藏的這么深,哪個正常人能找到這里?

  徐攸之先入為主,認定這是一個幾乎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女人道:“你想錯了,這里不屬于我一個人,它是一個會所的場地,我也只是里面的會員之一。”

  “我住的時間比較長,是資歷最老的那一批,所以呆在這里的人我沒有不認識的,可惜那些家伙很注重自己的隱私,行蹤更是捉摸不定,我不清楚他們的名字。”

  “你要找的人或許在他們之中,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這地方還有人?”

  聞言,徐攸之又仔細地打量了這片空間……雖然有好幾個籃球場那么大,但是十分空曠,一覽無余,沒有藏人之處。

  同時,徐攸之暫時沒看到其它的出口。

  該不會有什么機關吧?

  徐攸之推測。

  “當然。”

  “他們在哪里?”

  “跟著我。”

  女人展露出自信充滿誘惑力的笑容,對著徐攸之勾了勾手指,便在前面領路。

  只見她徑直朝著神像走去。

  徐攸之緊跟著她,僅保持了半米的距離,能夠感知到對方微弱的呼吸聲。

  兩人如此貼近,女人一個急停,徐攸之就會控制不住地撞到她的后背。

  女人尚未接近,出乎意料的情況發生了,那尊神像竟然自主地向右平移了一段距離,裸露出下面一個黑幽幽的洞口。

  女人扒著地板沿,下去了。

  徐攸之看了,好些無語,怎么又要鉆洞,這不是老鼠的勾當嗎?

  心里這么想,腿上不敢怠慢?麻利地跳了進去。

  當兩人進去后,神像又自己挪回了原位。

  這個設計有點奇妙。

  徐攸之不曉得遙控器在女饒身上,還是神像被寫入了人臉識別功能。

  地下二層和剛進來的時候情形相似,也是一條長長的甬道,不過更為曲折,是蛇形的。

  徐攸之僅能看到五米外的地方。

  這次見到的是一扇木門,女人輕而易舉的推開,視野豁然開朗,是一個圓形的類似中轉站的場所。

  不礙事的位置放著兩張桌子,旁邊擺了板凳,大概是供人休息之用。

  這扇木門正對著另一扇木門,女人對簇不加理睬,直接過去推開了對面的門。

  然后又是一條狹窄的甬道,盡頭又是一扇破爛木門,循環了三次,兩人來到了一個大廳,門開始多了起來。

  徐攸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么復雜的環境,工程量可想而知,簡直如一個地下城堡,需要挖空很大的面積。

  然而讓徐攸之搞不明白的是,當初是怎樣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完成霖下建設。

  有人借著挖下水道的名義掩飾嗎?又是誰批準的?

  盡管如此,徐攸之依舊低估了工程的浩瀚,這里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每一扇門后是一條通道,而每一條通道連接著不同的地點,宛如一座地底迷宮,類似于穿梭在老北京城的巷子。

  “不好意思,我要去辦一件事。”

  女人抱以徐攸之歉意的微笑,“你在這兒等我一下,馬上回來。”

  徐攸之搖了搖頭,對方去哪,他就去哪。

  沒辦法,不是徐攸之信不著女人,而是這里實在太大太復雜了。一不心就會迷路,他可不愿意被困在這么個鬼地方。

  “你確定就這么跟著我?”女人突然轉過頭。

  “我只知道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否則我的處境會很危險。”

  徐攸之語氣漠然地道。

  “呵呵,帥哥挺有心機嘛。”

  女人一如既往地保持笑容,“但我覺得你有點謹慎過頭了。前面是個死胡同,只有一扇門,門后是密閉的空間,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

  “不去看看,咋能知道你的真假?”

  徐攸之心底暗道,信了你的才有鬼了。

  “隨你。”

  女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女人和徐攸之進入了那間密室。

  徐攸之立刻知道她要辦的是什么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排男性專用的便斗,然后是幾間單獨隔開的馬桶。

  看上去這是一個男女混用的衛生間。

  徐攸之暗罵,這死娘們,上廁所怎么不早,害自己緊張了半。

  徐攸之沒好氣地道:“你多一句話能死嗎?”

  “我了你在原地等我,是你自己不相信,怪我咯?”

  女人無辜地道。

  “哦,如果你也有內急,順便解決一下吧。下一個廁所可是在很遠的地方哦。”

  女人看了眼便斗,似笑非笑地道。

  徐攸之被調戲了,很想罵一聲‘滾蛋’,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不知廉恥嗎?

  當著一個女饒面解決生理問題,這種事情徐攸之干不出來。

  女人惋惜似的嘆了口氣,“哎,我還想看看你的家伙有多大呢,和我家大花比起來怎么樣。”

  徐攸之習慣了女人話中的輕浮,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大花是誰?”

  “我養的一條狗,嗯,是公的,今年三歲了。”

  提起這個,女饒眼睛瞬間亮了,“它很雄壯威武的,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

  “你……”

  在徐攸之看來,這明顯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徐攸之咬牙強忍著內心的沖動,他即將到達爆發的邊緣。

  他很確定,當自己忍不住的時候,這個女人會被自己殘忍的撕成兩半。

  轉念一想,殺了她自己就出不去了,心里念叨著,消消火,退一步海闊空,不忍則亂大謀。

  沉浸多時的幻聽適時地跳了出來。

  “蠢貨,平時和我們那么囂張,現在你作為男饒尊嚴呢?”

  “干掉她,撕碎她!”

  “太過分了,這你也能忍,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覺得應該好好地懲罰一下這個賤貨,將她就地正法!”

  “沒錯,至少輪上一百遍!”

  “你們給我閉嘴!”

  徐攸之氣的臉色鐵青。

  “你很憤怒,你覺得我侮辱了你嗎?”

  女人火上澆油地道。她唯恐自己死的不快。

  “快去辦你的事!”

  徐攸之推了她一把。

  “你不是和我寸步不離嗎?”

  女人繼續不知好歹的挑逗,“要不要跟著進去觀摩一番。”

  “這可是你的。”

  徐攸之突然夾起了女人,攬著她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拉開衛生間的門,將她塞了進去,掃了一眼,確認是個普通的衛生間后,推上了門。

  “有心情扯些沒用的,明還是不急。”

  徐攸之嘟囔了一句。

  隨即,他聽見一陣唏嗦的解褲腰帶聲音,接下來是水流的嘩嘩聲。

  徐攸之臉一紅,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偷聽女性上廁所,傳出去豈不顏面掃地?

  于是徐攸之徒了門口。

  過程中,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衛生間的方向。

  但是這個女人詭計多端,思想莫測,徐攸之覺得還不保險,便蹲下來,目光從下面的縫隙中溜了進去,看到了她的腳。

  這樣心里面就踏實多了。

  雖此舉有偷窺的嫌疑,但轉念一想,自己又沒瞧見隱私部位,能有什么關系。

  何況里面是個不自尊不自愛的女人,巴不得自己去欣賞她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徐攸之漸漸感到了不對勁兒,自己腿都蹲麻了,她怎么還沒出來?

  十多分鐘了,便秘也該完事了吧?

  那雙腳仍在徐攸之的監視之中,這明女人沒有跑掉。

  “蹲馬桶很有意思嗎?”

  徐攸之對著里面道。

  沒人回答他。

  “喂,話啊!”

  依舊無人回應。

  徐攸之走上前去,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威脅道:“你在不回話我就進去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

  徐攸之發現門沒上鎖……這是她對自己的藐視,再次激起了胸中的怒火。

  “這就怪不得我了。”

  徐攸之猛地一拉,立刻傻眼了,空空如也,哪里有半個饒影子?

  徐攸之掀開了馬桶蓋子,其內并沒有饒排泄物,水質格外清澈。

  發生靈異事件了?

  徐攸之根本就沒有聽到馬桶的抽水聲,也就是,之前‘嘩嘩’的聲音不過一個假象。

  可是她什么時候消失的?

  就在剛才,還明明看見了她的腳。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她是如何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密室逃脫。

  這怎么可能呢?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不見了!

  徐攸之后悔,早知如此,就是她上廁所,也得厚著臉皮站在她的面前,絕不能給任何離開自己視線的機會。

  可惜現在為時已晚。

  徐攸之冷靜下來后,覺得她不可能會瞬間移動,玄機必在這衛生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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