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條承太郎推開木門,發現他的父親空條由介,也是剛剛到家。
“小子,你的褲子怎么有劃痕?你不是特別愛惜這條褲子嗎?”空條由介脫下皮鞋,打量著承太郎黑色褲子上兩道明顯的白色劃痕。
“剛剛被敵人襲擊了。”第一道劃痕是在救下那個綠發少年的時候被淤泥怪擦到的,至于第二條自然是被歐爾麥特那一拳風壓激起的碎石擦到的。
“承太郎,你小子還真是弱的可以啊,現在跟我來格斗室,要好好訓練一下你了,這副樣子怎么去雄英高中?”
承太郎一言不發,脫下鞋子跟著由介走向了后院的一間大木屋。
推開木門,周圍放著數個木樁,上面布滿拳痕。地上的軟墊也有多出凹陷,上面懸掛著一塊牌匾,金色的大字格外顯眼:末永く希望する(希望永存)。
承太郎小時候曾問過由介為什么在這懸掛這么一塊牌匾,他也沒告訴他。
由介已經脫掉了西服,擺出了格斗的姿勢:“喂小子,來吧。”
承太郎眼睛微瞇,一拳向著由介的腹部打去。
“上來就這么狠嗎?”由介收起臉上的微笑,側身閃開了這一拳,借勢一擊左拳打向承太郎。后者急忙右手彎曲格擋住了這一拳。
“老頭子彼此彼此啊!”
承太郎嘴邊出現了明顯的氣息,雙手被波紋覆蓋。
“這么快就使出波紋了嗎?那就來吧!”
承太郎不斷高速出拳。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父親,這次你輸了吧?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感受著拳頭傳來的抵消感和肉體碰撞的聲音,由介居然也使出了高速連打,無論是出拳速度還是力量都不遜色于承太郎。
這也是承太郎對于父親的又一個疑問,明明個性只是身體強化,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但是他卻從來沒贏過父親,一次都沒贏過。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整個房間充斥著兩人高速出拳產生的氣浪,兩人所處的軟墊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凹陷。
足足一刻鐘之后,由介抓住了承太郎換氣的瞬間,一拳擊中了他的腹部,承太郎的呼吸徹底紊亂,由介再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黑色帽子飛了出去,承太郎也跌坐在地上。
由介走到一旁,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一本本子,拿起圓珠筆,一邊寫著一邊笑道:“承太郎,這是你第444次敗給我了。”
承太郎喘了幾口氣,起身從衣服中拿出一本本子,在上面寫到:第444次失敗,15分鐘21秒被擊中腹部失敗。
由介彎腰撿起地上的帽子,輕輕放在了承太郎的頭上。
“你小子要是想去雄英,那么接下來的十個月就給我好好練習波紋。”
這時哈洛伊端著兩杯熱茶和一碗蘋果走了進來。
“好了由介,你回來也累了,吃點東西吧。承太郎也稍微吃點水果吧。”
“好嘞親愛的。”
承太郎整理了衣服和帽子,拿起熱茶喝了一口,看著遠處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叮咚!叮咚!”
“是誰在按門鈴。”
“承太郎去看看。”
承太郎穿上鞋子,走到門口推開了木門。
“果然我沒找錯。”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承太郎低頭一看,正是前面那個綠發雀斑的少年。
“你就是前面救了我的空條承太郎吧,謝謝你!”
承太郎也是一愣,這個男孩為了和自己說一句謝謝居然跑到他家來了嗎?
“客氣了,我也只是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如果不是歐爾麥特出手,我也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
綠發少年搖了搖頭:“不管怎么說,謝謝你救了我,謝謝!”
綠發少年鞠躬道謝之后準備離開,承太郎開口了: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是?”
“綠谷出久,我叫綠谷出久。”
綠谷出久自報姓名后,就告辭離開了。
“真是個有趣的人。”承太郎關上了門。
返回自己房間后,他調出了歐爾麥特戰斗的視頻剪輯,上面標注了每一拳的力量和拳速。
在他桌上的本子記錄了自己現在出拳的速度和力量,和歐爾麥特一比,差的不是一點。
“這十個月我要把體能提高。”
在下面的十個月中,承太郎每天兩次的長跑,并且嘗試十二小時的波紋呼吸訓練。
剩下的恐怕就是和空條由介的對打了,令他不解的是無論他變強了多少好像都無法在和他父親的戰斗中堅持更多的時間。
他搜尋了很多情報,但是所有的消息都告訴他,自己的父親只是個普通人。
一個普通人可以在近戰格斗上壓制一個波紋戰士,這話說出來恐怕沒人會信。
這個疑問也被他放在了心里,現在唯一的大事也就只有考上雄英。
他的學校曾經想把承太郎推薦上去,也許可以讓他參加推薦入學的考試。
但是被承太郎拒絕了,理由是“如果不去見識一下其他天才,又怎么去打敗那些頂尖天才。”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距離雄英高中的考試只有一個星期了。
承太郎照例來到了那間咖啡店,今天他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葉隱透她今天沒來打工嗎?”
他也沒在意這么多,走到自己常坐的位置,少見的點了杯摩卡咖啡。
“承太郎小哥,你的黑眼圈蠻深的嘛,最近在忙嗎?”
老板輕輕把摩卡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隨口問到。
“啊,最近在進行訓練,喝杯咖啡提提精神。”
“訓練,承太郎小哥你也要考雄英高中嗎?”
“也?”承太郎放下了手中的咖啡,難不成還有其他人要考雄英高中?
老板點了根煙,徐徐說道:“葉隱透之前提到她也要考雄英高中。”
“這樣嗎?怪不得之前沒有看到她。”
承太郎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心里想著:靜,你也要考雄英高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