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內衣怎么回事?”
正開心的吃著小籠包的郭夢鹿聽到這個尖銳的問題,俏臉不由的浮現一絲緋紅,忍不住伸腳踢了一下對面的郭予安道:“你還說。”
我才不會說是為了給你這個王八蛋看的。
“我就是問問。”郭予安訕笑兩聲,眼睛卻一直盯著郭夢鹿,一副我很想知道的樣子。
郭夢鹿看著弟弟一副我吃醋的樣子也很是開心,編了個由頭道:“買來自己穿穿看的。”
“真的?”郭予安眉毛一挑,又忍不住跟妖精確認一遍。
“當然是真的。”郭夢鹿瞥了瞥嘴道:“那你以為我干嘛?特意穿給你看的?誰能想到你這個壞東西偷偷摸摸溜進我房間。”
郭予安尷尬的咳嗽一聲道:“我再次聲明,我進屋的動機很純粹。”
心里卻跟著偷偷道,只要不是為了穿個哪個王八蛋看的,我這也就算是放心了。
“進屋后呢?”郭夢鹿笑吟吟的看著弟弟。
“進屋后更是無比的純粹。”郭予安一本正經的道了一句。
簡直純粹到家了。
“呵呵,信你的鬼?”郭夢鹿又吃了個小籠包道:“說吧,今天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又是給我買小籠包,又是給我買鴨血粉絲,是不是有什么事想找我幫忙呀。”
郭夢鹿不傻,她才不會信郭予安就是單純的想給她買個早餐。
但她要求的也不多,只要郭予安對她好一點,只要不是違反她原則的事情,她都會盡力幫忙。
“嘿嘿嘿,還真是什么事兒都瞞不過我聰明伶俐,性感可人的天后姐姐。”
一通浮夸的吹捧給郭夢鹿安排上后,郭予安直接開門見山道:“姐,我最近寫了兩個本子,由影視公司那邊負責拍攝。
和以前不同的是,這次的對手戲不多,主要一個是我主演,另一個是你主演。
剩下的鏡頭,需要我們去客串的地方客串一下就好。
也就是說,我們未來一段時間可能要忙起來了。”
聽到郭予安的話,郭夢鹿敏銳的抓住了一個關鍵點,放下手中的筷子道:“那不是說,我們要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也可以這么理解。”郭予安點了點頭后又補充道:“不過客串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在一起拍攝幾天的。”
“不干。”
等郭予安話音剛落,郭夢鹿就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她現在和拍攝《大漠行》的時候不同,那時候她還是個演技得不到大眾的認可的演員。
搭上了大漠行的快車道后,咬牙跟郭予安分開一段時間。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的演技不僅得到了大眾的認可,也不缺錢了。
對現在的郭夢鹿來說,工作拍戲主要是興趣。否則她寧可天天在家耗著,也不像就這么和郭予安分開。
郭予安早就料到自己姐姐沒這么容易答應,立馬動用了早就草擬好的理由道:“你拍攝的電影叫《穿LA的女王》,算是我特意為公司的產品推廣寫的一個本子。
相信我,拍攝完這部電影,你的人氣會更上一層樓。”
“我不要更上一層樓,我覺得我現在的人氣夠用。”咸魚郭夢鹿正式上線。
以前她還覺得努力賺錢有用,畢竟萬一有個啃姐族郭予安要養,錢是一定要夠用的。
可現在公司蒸蒸日上,拍了幾部電影票房更是大賣,咸魚郭夢鹿覺得一切都是浮云。
只有弟弟和自己的愛好才是最重要的。
郭予安一陣無語。
從這妖精五月后根本沒怎么進行商演他就知道郭夢鹿是條咸魚。
如今一看,果然是咸的不能再咸了。
“你不拍戲你干嘛?”
“我去你劇組陪你啊,看你拍戲。”郭夢鹿眨著亮晶晶的眸子道。
“那我給你辛辛苦苦寫的劇本不是浪費了?”郭予安沒好氣兒道。
“你那找別人拍唄,反正想拍你戲的人多得是。”郭夢鹿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
“我寫的本子,怎么能給別人拍。”郭予安筷子一頓,一本正經的看著郭夢鹿道:“我寫的本子,只想讓你拍。”
餐廳里突然一靜。
郭夢鹿癡癡的望著郭予安,不知怎么她竟被這一句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俏臉上蒙上一絲緋紅,輕咬著嘴唇。
看著妖精不說話的害羞模樣,郭予安趁她不備偷偷翻了個白眼。
果然,想讓弟控感動就只能說這種哄女孩子的騷話。
那你看這效果多好?
“哎”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見郭夢鹿重新抬起頭后,郭予安的眼里出現一抹恰到好處的落寞,道:“我不想讓我寫的本子就晾在那,但如果不是你拍的話,那就算了吧。”
郭予安看著寶貝弟弟的樣子,心里莫由的一顫,立馬想答應下來,可一想到答應下來后,自己就要和郭予安分開兩個月的時間,她這心里又是一百個不樂意。
“你給我兩天的時間讓我想想,然后我給你答復。”
聽到郭夢鹿松口,郭予安心中不由的舒了一口氣。
松口就是答應的開始,兩天時間就兩天時間,畢竟這里兩天的時間自己也就差不多剛好把本子寫出來。
“行。”
“那你要去拍什么電影?”聽弟弟沒在逼自己立馬答應,郭夢鹿也跟著松了口氣,然后好奇道。
“《調音師》。”
“名字倒是挺有意思的,該不會又是個好男人人設的電影吧。”郭夢鹿嘴巴一撇,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和手中的勺子卻在粉絲湯一圈一圈的轉著。
“渣男電影。”郭予安笑瞇瞇道:“比《回家的誘惑里》洪世賢還渣的那種。”
“真的?”郭夢鹿手中的勺子一頓,美眸一亮的看著對面的王八蛋,聲音都跟著高了八度。
郭予安笑瞇瞇的看著她。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后,郭夢鹿尷尬一笑,立馬皺著眉頭裝模作樣道:“你怎么能拍渣男電影呢?畢竟你現在的好男人人設立的這么好,應該繼續走好男人路線的啊。”
說完,郭夢鹿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下,又立馬被她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