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我還在讀書,對這首曾經的你只是覺得好聽,但感觸不深。真正讓我覺得好聽的反而是郭予安唱的第二首歌怎樣。”
在這條熱評下方則是齊刷刷的評論。
“是啊,我也覺得怎樣才是真的好聽,簡直唱進心里。”
“聽到第一遍時,我就哭了。”
“真的好聽。”
“今天一早我什么也沒干,就坐在那里單曲循環怎樣這首歌。”
看到網友的評論,郭夢鹿頓時燃起了好奇心,心想著昨晚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立刻搜索怎樣。
下一秒,弟弟那張帥臉就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郭夢鹿嘴角一翹,看著這個王八蛋弟弟心情忍不住一美,然后點進視頻。
“我這里天快要黑了,哪里呢。”
聽著郭予安憂郁而深情的歌聲,郭夢鹿的笑容凝滯在嘴角,握著杯子手都不自覺的加大了力氣。
等她終于耐著性子將整段視頻看完后,臉上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
評論,每看一條評論,郭夢鹿的手就會不自覺的加大一點力氣。
等她的耐性終于消耗的一干二凈后,她立馬拿起手機撥通了郭予安的電話,她倒是要問問。
你這歌是唱給哪個女生的?
能讓你愛的這么深的女生,我怎么不知道?
其實不僅僅是郭夢鹿,
滬財,公主樓寢室,坐在書桌前努力讀書的伊青瓷也發出了這樣的疑問?到底是哪個女生能讓予安學長這般魂牽夢繞。
伏案工作一夜的秦冰寒看到這段視頻時,冰冷的眼神中泛起一絲漣漪。
無奈應酬,酒醒后的朱妍心里稍稍有些不適,嘴里卻喃喃道:“更有意思了。”
還有,趙思思。
小丫頭反復的刷著視頻,眼睛通紅,自言自語道:“為什么不是我早點遇見你。”
誠然,
當每一個人看到這段視頻時,都產生了這樣一種感覺,這是一個癡情的好男人,深愛著一個女人,所以才會唱出這樣的歌曲。
一上午的功夫,不僅僅是快音。
圍脖、鯊魚直播錄像、千尋貼吧,都因為這兩首歌掀起了一輪風波。
始作俑者一直睡到下午兩點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醒來的第一件事兒,郭予安就朝衛生間沖,喝了八九瓶啤酒,又憋了一夜,這膀胱差點沒憋炸了。
真要是炸了,這本書也直接可以宣告完結。
等他這邊舒舒服服的解決了一下,那邊海大龐又開始“砰砰砰”的砸門,聲音如泣如訴:“予安,好了沒有啊。”
“好了好了。”
洗了把手,郭予安連忙把洗手間讓給海大龐。
平時開開玩笑也就算了,這等“十萬火急”的事情,若是真爆炸了,那這罪過他承擔不起。
剛走出衛生間,海大龐一個閃身就進去了。
干巴巴的望著洗手間的門,郭予安心中不禁感慨。
果然,男人的世界就是從早忙碌到晚,這一大早就進入了“急行軍”的狀態。
慢悠悠的走到床邊,郭予安一個飛撲再次倒在床上,他這會兒才醒,酒勁兒還沒全消,即便是清醒了,也只想找個地方躺著。
“不知道昨晚自己那兩首歌有沒有火。”
心中一蹦出這個念頭,郭予安立馬拿起手機,剛一看手機他的眼皮就跟著一跳。
弟控姐姐未接來電4。
再一掃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姐姐給自己打的最后一通電話是中午十二點。
郭予安瞬間就精神了,連忙坐起身,給姐姐回撥了電話。
電話在三聲“嘟”聲后被接通。
接通后,郭予安故意頓了兩秒,想探探姐姐的口風。
如果這時候姐姐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質問,那說明姐姐得的是“急性生氣”,癥狀急,但好哄。
如果姐姐一句話不吭,只是干等著自己說,那問題就大了,“慢性生氣”,發病慢,治愈難。
兩秒后,郭予安見姐姐一直不說話,心頭一沉。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他臉上不自覺的掛著諂媚的笑容,訕笑道:“姐?”
“恩。”郭夢鹿用鼻子出了個氣兒,然后就不說話了。
郭予安面色一僵,瞬間笑不出來了,他知道這麻煩算是大了,老姐這醋壇子明顯是打翻了。
昨天喝酒有些上頭,他光顧著靠怎樣這首歌去樹立一個“癡情好男人”的形象,卻忘記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如果郭夢鹿聽到這歌會怎么想?
事已至此,他當然不會主動提這事兒,只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打了個哈切道:“你要沒事兒我就掛了啊,正困著呢。”
電話那頭臉色陰沉的郭夢鹿聽到王八蛋弟弟的話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她就不信弟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可她知道,要是她不主動把事情點破,弟弟絕對會選擇渾水摸魚,最后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用弟弟的話講,你是我姐,我是你弟,我談個戀愛怎么了?又不是出軌。
“你那個怎樣唱的蠻好聽的嘛?”郭夢鹿皮笑肉不笑的點了一句。
“你聽了?”郭予安故作詫異道:“那你覺得好聽就行,你要是喜歡,回家我當面給你唱。”
聽著王八蛋弟弟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郭夢鹿終于是忍不住了,握著拳頭喊了三個字,“郭予安。”
這一喊,如同死火山噴發,里面不知道夾著多少壓抑的火氣。
“在”郭予安脖子一縮,回了一句。
但他心里卻跟著松了口氣,不管怎么樣,姐姐心里的不開心總算是爆發了出來,這處理起來就比憋著強得多。
“那你跟我好好說,你這歌是寫給誰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生?怎么從小到大,我都沒聽說你生命里出現這么一個讓你魂牽夢繞的女生啊。”
聽著姐姐陰陽怪氣兒的話,郭予安感覺自己都被酸的牙疼,弟控這種生物是真的可怕。
“那有什么女生?隨便唱唱的。”郭予安實話實說。
“隨便唱唱就唱的這么動情?”郭夢鹿咬牙切齒道:“那你也給我隨便唱一個,我聽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