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后張如率領大軍前往東坪與龐疾約戰。
大軍到達東坪時龐疾已經嚴陣以待張如。見此,張如命令士兵排好陣型,這時龐疾拍馬上前,喊道:“龐疾請張丞相一敘。”
張如聞聲也拍馬上前,寶拉楚幾人與隨,被張如攔住。
“張如久聞龐老將軍大名,今日一見實乃大幸。”
“哈哈哈!”龐疾大笑,道:“張丞相過獎了,老夫一行將就木之人比不得張丞相這樣的青年才俊。”
“張丞相之名如今九州之中誰人不識,龐疾有生之年能與張丞相你一較高下雖死無悔。”
張如道:“老將軍言過其實了。”
龐疾道:“張丞相謙虛了。”
說罷!二人皆笑。
這是二人第一次見面,龐疾表面上鎮定自若實則內心震驚。他知道張如年輕,可未想竟然如此年輕。
從古至今也只有他在這個年紀便能封侯拜相,統領三軍。
不見張如,不知世有鬼才。
龐疾自然不會因為張如年輕而輕視于他,恰恰相反,龐疾很重視。他研究過張如的用兵之法,感覺有跡可循,又感覺無跡可尋。
實在叫人難以琢磨。
張如對龐疾的第一印象是穩如大山,真正的山欲崩而色不變。
不愧是名震天下之大將,趙義徐溫韓玄白承皆不能及。
這時,龐疾又道:“張丞相,老夫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如微微一笑,說道:“老將軍但說無妨,兩軍陣前沒有忌諱。”
龐疾道:“張丞相天縱奇才,有經天緯地之能,又深諳兵道,平胡滅陳楚厲害至極。但依老夫看張丞相今日舉兵來攻我大夏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呀!”
“哦!張如請老將軍指點。”
“如今我大夏兵精糧足,況且我夏人團結一致,張丞相興此大軍必定難進。不如揮師伐梁,你我兩國平分梁地,豈不美哉?”
張如笑道:“老將軍,梁國與我大隴乃是盟國,老將軍這是要我大隴背信棄義呀!”
“況且前者你夏國陛下叫楚子寒殺了本相,幸虧本相命大,不然今日便不能與老將軍一較高下了。”
張如言語之中有諷刺之意,龐疾自然也是明白的。
殺張如之事他也是后面才知道的,不過他是非常贊同借楚國之手殺了張如的。
可惜,楚子寒沒能殺了張如。不然今日隴軍也不敢提兵來犯他國土地。
龐疾解釋道:“張丞相誤會了,我家陛下從未叫楚子寒去殺張丞相,此乃是楚子寒引禍之計。張丞相乃聰明之人,必能看出此計,而我大夏與隴國秋毫無犯,但你大隴陛下先派兵援梁,主動與我大夏交惡。”
“今又派張丞相來犯我土地,我家陛下不忍與隴國交惡,可你大隴陛下實在欺人太甚啊!”
張如笑道:“老將軍此言可謂自欺欺人呀!先者你夏國聯合楚國使楚國牽制我大隴,然后你夏國攻打梁國。待滅了梁國在來滅我大隴,可惜呀!楚子寒未能取下本相之命。故 而今日率領大軍來報當日之仇。”
“老將軍言你夏國團結一致,在張如看來實在可笑。你夏國富商地主欺壓百姓,百姓敢怒而不敢言,試問老將軍如此安有團結可言?”
“我大隴陛下乃圣明之君,親賢遠佞,朝中一派清明,國家一派繁榮。”
“百姓之家多積糧食,可謂之兵精糧足。張如之仇乃小事也!國家之仇才是大事,你夏國挑撥離間,行小人之事,必不能久存。”
“今本相奉陛下之命領兵百萬,戰將千員來伐你無道小人之國,老將軍乃聰明人,張如勸老將軍早降。”
說罷!龐疾大笑:“聽聞張丞相能言善辯今日一見果然不假,老夫佩服。至于張丞相之心意老夫心領了,我大夏自古以來便是仁義之國,禮儀之邦。張丞相之言以偏概全,不可信也!”
“既如此,那便戰場相見,見個勝負高低。”
說完,向張如一拱手,張如回了一禮,笑道:“回,便依老將軍之言。”
二人各自返回軍中,張如道:“寶拉楚何在!”
“在!”
“你去領教領教夏將之武藝。”
“遵命!”
說罷!把馬一拍“駕!”的一聲提個方天戟來至軍前,這個時候龐疾也派出了一將。
此將年紀與寶拉說相差無幾,身著十字甲,提著一桿長槍,胯下一匹黑馬。
立于軍前,威風凜凜。
寶拉楚喊道:“我乃大隴寶拉楚也!來將何人?”
那夏將回道:“何孝是也!”
寶拉楚又道:“何孝,本將勸你早降,免得葬身此處。”
“哈哈哈!”何孝大笑,道:“聽聞草原王寶拉楚武藝超群,未想話也如此之多。”
寶拉楚冷笑“駕!”的一聲拍馬直殺何孝,何孝見寶拉楚殺來亦將馬一拍,提著長槍迎了上去。
當!的一聲響,二將兵器相接。
只一個回合寶拉楚便知何孝武藝不低,何孝也是大驚,寶拉楚他之前聽說過,今日這一交手才知傳言不假。
二將廝殺五十回合不分勝負,皆是大汗淋漓。
何孝拍馬又殺來,寶拉楚迎了上去,又戰二十回合何孝漸漸落了下風。
何孝越戰越驚,寶拉楚這耐力在他之上。自知在戰下去必為寶拉楚所擒,賣了一個破綻給寶拉楚,脫身返回軍中。
見何孝敗走,隴軍大喜,齊聲喊道:“好,好,好。”
龐疾一直觀察著二人廝殺,寶拉楚的戰斗力確是很強。他大軍之中無人是他之敵手,軍中有如此猛將可謂如虎添翼。
“宮將軍!”
“在!”
“你去試一試!”
“遵命!”
說罷!一豹頭環眼的黑將拍馬出來,叫他黑將軍是有原因的實在是太黑了。
此人姓宮名岳,人稱黑將軍,使一桿方天畫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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