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勝退軍半路遇到趙義派來的那個士兵,將趙義之言說與凌勝之后凌勝大為震驚,隨即命士兵加快腳步向安陵趕去。
另一邊費綰奪取水源敗利便退回了山中大營,便在費綰退回營中之時他派去稟告趙義的士兵也到達了營中。
細說一番之后費綰便命士兵拔營撤出鐵山。
此時的費綰心里忐忑不安,聽士兵之言趙義大怒,這可如何是好呀?
一將見費綰心事重重,便勸道:“將軍,不必擔心。趙將軍深明大義必定不會責怪將軍的,況且將軍下營山中乃是為了抵御隴軍騎兵。”
費綰輕輕一點頭,覺得此將之言有理。回去之后他如此說之趙義必定不會怪罪。
魯嶙得知費綰撤軍亦命士兵拔營向谷中而進直逼安陵。
如此,隴國大軍未與陳軍正面交手便輕而易舉的拿下了鐵山要地,以梓歸為界,這個時候隴軍已進軍百余里了。
鐵山之失非是張如之能,實則是趙義用人不淑,導致全盤計劃落空,隴國大軍直逼安陵。
隨后魯嶙報知張如,張如聞之大喜。
召集諸將命大軍拔營過鐵山,于谷外陽石坡安營扎寨,此地空曠地勢也高,更利于騎兵,在此安營趙義只得被困城中。
同時又命士兵于鐵山谷中設了一關,取名“得勝關”。取旗開得勝之意。
隨即又向朝廷上表一封,將自出兵以來之戰一義告知秦議。
安陵郡 凌勝先回到安陵,安排一番之后凌勝便去向趙義請罪。
一入堂中凌勝便跪地叩首:“末將凌勝,向將軍請罪,請將軍治末將之罪。”
趙義見凌勝如此,連將其扶起:“陵將軍何罪之有啊?”
“回將軍,末將無能于東山之中中了張如之計,使大軍無功而返。”
聞言,趙義一驚:“陵將軍且細細道來。”
“是!”
余是凌勝將東山中伏一事告知了趙義,趙義聞言更是大驚。連道:“原以為是士兵趕上你們了,沒想到凌將軍行軍如此之快。凌將軍也不必自責,月黑風高判斷不出隴軍人數實屬正常,幸虧隴軍未伏大軍,不然凌將軍與一眾將士便就回不來。”
凌勝一點頭,說道:“將軍所言極是,那張如極是奸詐。”
“本將輕視了張如,此番布置本將有不可推卸之責任。一者任命了費綰這個蠢材;二者輕視了張如這個年輕的丞相。這些本將會向陛下稟告,凌將軍不必擔心。”
“末將些將軍不罰之恩!”
“凌將軍請安坐!”
“是!”
凌勝坐下之后一士兵來報:“將軍,費綰將軍回來了。”
一聽此言趙義臉色瞬間便沉下:“叫他來見本將。”
“是!”
不一會,費綰進入堂中。
站立堂下,先看趙義接著又看左右隨即跪在堂下:“末將費綰參見將軍。”
趙義不答,費綰抬頭一看見趙義臉色陰沉心道一聲不好。忽然趙義猛拍身前木案,怒視費綰,喝道:“費綰,你可知罪?”
費綰一驚,連道:“末將知罪。”
“好!”趙義大聲說了一個好字,接著向堂外喊道:“左右,將費綰推下斬了,將其首級掛與營中視眾。”
“是!”
堂外回應一聲,費綰則大驚失色。連連叩首:“將軍,末將知罪,請將軍在給末將一次機會。”
“呵呵!”趙義冷冷一笑,說道:“本將倒是想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可那張如不給本將機會呀!你若能使張如給本將一個機會,今日本將便留你一命,使你戴罪立功。”
費綰傻傻的看著趙義,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趙義這是鐵了心想要他的命呀!
“哈哈哈!”忽然費綰大聲而笑,說道:“趙義,你敢殺我?本將乃御史之第,你敢殺我嗎?”
趙義臉色陰沉,目光直盯著費綰。這時,費綰又道:“趙義,你殺了我御史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
說罷!放聲大笑,極是得意。
“來,殺呀!怎么?不敢嗎?”費綰又道,趙義臉色越發難看。
這費綰的背景也不簡單,他說他是御史大夫文壙之弟,當然不是親弟。是因他姐姐費綾嫁給了文壙,故而費綰自稱是御史之弟。
費綰繼續挑戰著趙義的底線,說實話方才趙義已經打消了殺他的念頭。原因嘛!正是費綰與御史大夫文壙的關系。
可這個費綰愚蠢至極,在眾將跟前挑戰趙義的底線,如此趙義想不殺他都不行了。若不殺費綰今趙義在軍中便無威信可言,士兵們也將拿軍令當做兒戲一般。
眾將也會認為他趙義欺軟怕硬,不配為大軍主帥。
“哈哈哈……”
看著囂張嘚瑟的費綰,趙義笑了一聲,說道:“眾將看看,此人便是御史之弟。御史何人?豈能有你這般視打仗如兒戲之弟?”
說罷!又道:“左右,將此人推下斬了,將人頭掛于軍中,本將必將如實稟告陛下。”
“是!”
費綰恐懼,他沒想到他趙義還要殺他,余是放聲大喊:“趙義,殺了我御史不會放過你的,御史不會放過你的……”
漸漸的費綰的聲音越了越小,到最后便聽不見了。
趙義一看左右,說道:“軍營之中只講軍法,不論親戚。今日本將便將話說在前頭,以后在有似費綰者斬。本將知道你們有些人背景不淺,現在若是害怕者可起身立去。”
眾將不起,過了一陣趙云問道:“沒有人嗎?”
眾將不答,趙義又道:“好,不愧是我大陳將士。你們都是好樣的,大丈夫生于世間,正遇國家危難之際,這個時候本報國家更待何時?”
“將軍,末將等視死如歸。絕不后退一步。”
“不破隴賊,誓不回還。”
“不破隴賊,誓不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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