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妤表情果然一閃慌亂。雖一閃即逝,但沒能逃過張如的眼睛。
方才張如叫魯嶙去拿住林妤的丫頭,然后來假裝給丫頭用刑以此來詐林妤。林妤雖有些膽識但始終是女流,這真真假假的手段便讓她露出了面目。
張如一笑,看著林妤,道:“現在你還有何話可?”
林妤一時慌亂,口不擇言,看著魯嶙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不是她的對手,你不是她的對手……”
魯嶙冷笑一聲:“本將軍征戰沙場多年,要是連一個女流都拿不下陛下還不得讓本將回去抱孩子?你那個丫頭武藝不錯,但不要忘了這是丞相府,不是陳國,本將軍一聲令下眾將士一齊而上,還拿不下她嗎?”
林妤突感無力,跪坐在地上。
“本相問你,你叫什么名字,與陳帝是何關系?他為何要派你來刺殺我朝先帝?”
林妤不答,張如怒拍桌子:“怎么?還要抵抗嗎?”
“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你若如實招來尚有活路。”
林妤看著張如一笑,道:“來之前便沒想過活著回去。”著,表情變的猙獰起來:“我就是做鬼也不會讓你和你的朝廷好過的。”
這句話使張如想起了落鳳江徐平安對徐博的那句話。
“我做鬼也要把賬討回來。”
兩句話大概的意思是相同的,張如深知能出這樣的話必然是有深仇大恨。就像他恨徐博一樣,不對,應該是徐平定恨徐博一樣。
聽林妤之言似乎恨隴國入骨,想來這其中有不為人知之事。
張如搖頭,知現在要林妤話是不可能的,便道:“將此人關在字號牢房鄭”
“是!”
先將其關在字號牢房在慢慢問她,時間長了不信你不。那字號牢房暗無日,陰寒潮濕,關在里面是會把人逼瘋的。
押下林妤后魯嶙問張如:“丞相,那丫頭明顯是受過訓練的,武藝不錯,您看將她如何處置?”
“你覺得了?”
“殺了算了,免得麻煩。”
張如搖頭:“先關在地字號牢房中,留著她還有用。”
“是!”
“去把房間搜查一番,發現任何東西拿與我看。”
“領命!”
魯嶙領了幾人人去搜查林妤房間,張如從剛才林妤的眼神中發現林妤的目的不是刺殺先帝,而是要讓隴國混亂。如果只為刺殺先帝那知道先帝駕崩后她剛才就不會那樣的話了。
不一會,魯嶙帶著幾人拿這一頓東西進來,這些東西均是女子用物,有衣物,手飾等等!
魯嶙是個實在人,張如搜東西他便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拿來看。
“丞相,就這些在沒有了。”魯嶙將東西丟在地上 張如搖頭而笑,起身至堂下,一一查看。忽然,發現一個木盒,木盒長約一尺,寬約三寸,通體呈紅黑之色,看樣子是經常把玩,使木盒有了包漿。
一看這個木盒張如便拿起,打開一看里面空無一物。
有些奇怪,盒子里為什么沒有東西?
這時魯嶙道:“丞相,這盒里怎么沒有東西?”
張如搖頭,示意不知,繼續翻看。除了這個木盒在沒有發現任何奇異的東西,但是女子用物。張如拿著木盒站起來,反復看著這個木盒,似要在木盒上找出什么一樣。
“丞相,這就是個木頭盒子。”魯嶙道 “你知道什么,你看這木盒的包漿,一看便知是經常把玩,而且時間還不短。你想想,一個女子隨身帶著一個木盒里面卻沒有東西,要做什么?”
魯嶙搖頭,突然道:“莫非這木頭盒子是價值連城的古物?”
一語點醒張如,連道:“城中哪里有買古物之店?”
魯嶙搖頭,張如喊道:“叫王麗來。”
堂外一個聲音答應了一聲便匆匆而去,不一會王麗走進正堂:“先生,您找我。”
“你可知道城中哪里有買古物之店?”
王麗一愣,道:“城東,城南都櫻”
“那家老板比較厲害?要能 斷出年代的那種。”
“城南紫韻閣!紫韻閣的老板叫衛朗,聽這個人看古物很厲害,是真是假只是拿起一看就知道,他還有個外號叫衛一眼。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年代。”
張如大喜,若真如王麗所言那這個人就是高手呀!能一樣看出真假,必然能看出年代。
“去將此人請來,就我有個東西要讓他看看。”
“是!”
既然這個木盒林妤隨身攜帶,相來必定是愛惜之物,若能知這個盒子的年代或許對解開林妤刺殺先帝有幫助。
半個時辰后王麗領著一個胖子走進堂中,這個胖子身著絲綢棉服,個頭不高,臉也大。
“先生,人帶來了。”
衛朗有幾分膽怯,平時面對達官顯貴他應付起來是游刃有余,但此刻面對這我張輔國他有些虛。
“民衛朗參見相爺。”衛朗跪地道 張如幾步上前,將其扶起,笑道:“你就是衛朗啊!”
“回相爺,是民。”
“聽任何古物你一眼就能看成真假,斷出年代?”
衛朗笑道:“相爺,這都是朋友抬舉民,沒什么,沒什么的。”
張如一笑,知他有些緊張,便道:“不必緊張,今日叫你來是要你看個東西,斷個年代,你若能斷出年代本相重重有賞。”
衛朗混跡多年,知道什么活能接什么活不能接,道:“相爺,民這名頭都是朋友抬舉的……”
話未完便被張如抬斷,張如知道衛朗擔心看不出怕砍他的頭,笑道:“你放心大膽的看,能看出更好,看不出也無妨。”
衛朗還沒話,旁邊的魯嶙先著急道:“丞相叫你看你就看,那那么多廢話。趕緊看,看好了有賞,看不好也沒事。”
一嗓子使得衛朗一驚,連道:“是,是……”
完,張如拿過這紅黑色的木頭盒子,遞給衛朗,衛朗接過便仔細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又打開盒子看里面,又合上,用手指輕彈了兩下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