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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需要人陪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后海有家酒吧

  推薦:巫醫覺醒。

  飯后幾人愉快的散場了,文木野、許浩風負責送喝的有點多的田老爺子,霍明達安排司機過來接他和鄭小龍回去,江文麗和馬詩淳也有助理接走了。

  沈放和秦墨涵兩人準備步行回去,還可以順道去酒吧看看。

  后海的夜晚也不平靜,兩岸林立的酒吧,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亮起來,與湖水和垂柳相映成趣。酒吧暗紅的燈光里,有歌手在低吟淺唱。有故事的人,執酒相對無言,只用心靈在感悟生命的過往。

  沈放和秦墨涵攜手而行,不疾不徐,偶爾還會駐足于一家小酒吧門口,聽著露天演出的歌手的演唱,精彩處也會叫好幾聲,以示捧場。

  今晚在3.JUNE走穴的歌手是一個新人,沈放以前沒有見過。這名歌手約莫有二十八九歲,穿著一件米白色的休閑T恤,露額短發,眉頭有些微皺,臉型略微削瘦,顯得很路人。這個人跟以前經常到酒吧里走穴的地下樂隊有很大不同,那些人經常一副奇裝異服的打扮,不是長發就是濃妝,讓人一眼就能分辨出這是個玩搖滾的。而他只是坐在話筒前的高凳上懷抱吉他靜靜的彈唱一首老狼的《流浪歌手的情人》。

我恨我不能交給愛人的生命我恨我不能帶來幸福的旋律我只能給你一間小小的閣樓一扇朝北的窗讓你望見星斗  “方圓,這個新來的是誰?”沈放和秦墨涵坐到自己專屬的角落位置。今天晚上喝的有點多,沈放要了一杯冰水,秦墨涵病未痊愈,沈放給她要了杯熱的奶茶。

  “他叫張雷,前天過來試場,我感覺他臺風不錯,有點老板您的感覺。就讓他留下來,讓您來看一下。”

  “唱的是還不錯,比沈放還是差了不少。”秦墨涵感覺自己就沒遇到過比沈放還出色的酒吧歌手。

  “那是,老板娘您說的對。”從善如流的方圓跟著附和。

  沈放對于二人的稱贊也沒反駁,只是笑了笑。對于自己的實力他還是有些自信的,畢竟自己基本可以跟專業歌手相比肩,對于業余歌手來說還是有天壤之別的:“如果他有意留下來常駐,就給他簽約,李夏不知道還回不回來,酒吧不能老是靠走穴歌手頂著,這也不是長久辦法。”

  “嗯,好的。”這時張雷正好一曲唱完,方圓安排服務員把他叫來跟沈放認識一下。

  張雷將自己的吉他小心的放在琴盒里,動作輕盈的像是對待自己的愛人,看來他是很喜歡這把吉他。

  “張雷,這位是咱們酒吧的老板,沈老板。”方圓只介紹了沈放。

  “沈老板,您好。”有些拘謹,只是對沈放微微鞠躬致意了一下。

  “你好,我是沈放。”沈放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張雷,他個頭不高,也就170公分左右,右腳有點跛。“你是哪兒人?方便說一下么?”

  方圓看著有些遲疑的張雷,解釋道:“酒吧準備給你簽長約,除了你每天演唱費用,每月還有一份固定工資,所以要了解一下你的來歷、背景、家庭情況。”

  沈放讓方圓給張雷到了杯水,示意他不用考慮太多,就當幾人是在聊天,簽不簽約都不用太在意。

  “謝謝沈老板,方經理。”張雷將方圓遞給自己的水一口氣喝完,仿佛是給自己增添了些許勇氣:“謝謝你們對我的欣賞。我是金陵人,……”

  張雷的故事其實很狗血,他以前就是在金陵的一家酒吧里駐唱,酒吧老板是他一個要好的哥們。張雷喜歡酒吧里一名服務員,追了幾年對方才同意跟他交往。但是去年九月份,他居然發現他女朋友跟他哥們兩人一塊去開房,感到受到背叛的張雷跟他女朋友吵了一架,又用酒瓶把那個哥們的腦袋打破了。大醉一場的他開車回家時又出了交通事故,造成右腳骨折。最終心灰意冷的他離開了那個傷心地,做了一名北漂。

  “我是不是很傻,兩年前我就看著他倆有些曖昧,她明知道他有老婆,還心甘情愿的跟他,而我只是他們兩人的擋箭牌。”張雷想要一杯酒,沈放沒讓方圓給他。

  “有時候酒水是無法澆愁的,不是有句話么,叫借酒消愁愁更愁。我不知道你以前唱歌如何,可你現在的嗓子已經有些損傷了,估計你煙也抽的不少,你的肺部有些暗疾,換氣時雜音很重,如果你再這么繼續下去,你可能無法做駐唱歌手了。”沈放看著他被煙熏的有些發黃的食指,知道他應該是個資深煙民。一名駐唱歌手不像走穴歌手,唱幾首歌拿錢走人,駐唱一晚上最少要演唱十幾首歌,有時遇到顧客點歌,還要加唱,如果嗓子支撐不下來,那么也就廢了。

  “啊,這么嚴重么?”張雷也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他現在一個人住在一間出租屋里,人又有些頹廢。平時也就是喝酒、抽煙,這兩項恰恰是對身體損傷最大的。如果不是因為只有音樂這一項技能謀生,加上喜愛多年不忍放棄,他估計會一直頹廢下去。

  “你考慮一下,如果想找個穩定點的場子就要把煙、酒先戒了”

  “謝謝您的提醒,我考慮一下。”

  “好的,如果考慮好了,可以跟方圓說一下就行。”沈放說完后張雷就告辭了,他今天在酒吧唱了四首歌,方圓給他結賬四百元。

  沈放轉頭對秦墨涵說道:“要不要上去唱唱歌。”

  “我就不上去了,我嗓子還是有些不舒服,你上去唱一首吧。我想聽你唱歌。”秦墨涵說道。

  “嗓子不舒服?”沈放用手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感覺不算熱:“應該是感冒留下的后遺癥。我們先回家吧,想聽我唱歌,回去我唱給你聽。”沈放看著時間也接近十點了,跟方圓打個招呼,帶秦墨涵直接回去了。

  回到家里,沈放先將醫生給開的藥拿給秦墨涵吃了,又給她放了熱水讓她好好的泡了個澡,本身還在生病中的秦墨涵,在沐浴后混身發軟,不想動彈。沈放將她報到床上后,也就散了到后院唱歌的心情。

  “春節前我回西疆時,你是不是特別的孤獨。”躺在沈放臂彎里的秦墨涵,用手撫摸著他的臉,撫摸他額頭上的疤痕。

  “怎么想起來問這件事請?”沈放有些詫異,畢竟已經過了快兩個月了。

  “今天在你后面書房,我看到你寫的歌詞了,我感覺特別難受。”秦墨涵趴在他的懷里,想到歌詞上的文字,眼圈又有些紅了。

  “你說那首歌呀,那天我是有些失落。特別是回來后,一個人面對這個空蕩蕩院子,感覺這個房子特別的大,所以就有感而發寫了那首歌。”沈放不習慣把自己的柔弱展示在別人面前,特別是秦墨涵。他以前都是一個人過節,也沒有什么孤單不孤單的事情。但是跟秦墨涵在一塊后,他好像柔弱了許多,仿佛以前的那種堅強都是偽裝,突然感覺到了孤獨這兩個字。

  “以后過節我都陪著你,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過節,不讓你難受。”生病的秦墨涵特別的柔弱,就這么靜靜的趴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

  “嗯,我也不會在放過你,以后過節你去哪里我就跟著去哪里,絕對不會在一個人單獨過了。”

  “今年過年我們去西疆過年,我帶你去見我父母,他們也想見見你。”從番茄臺春晚后,秦墨涵的父母基本就知道沈放這個人的存在了,一直擔心她,如果不是距離太遠,估計早就殺過來了。趴在他身上還有些傷感的秦墨涵,不知道碰到他身上的什么部位了,面色更紅了,啐了他一口:“流氓!”

  “我這是正常反應,憋了好幾天。”沈放一臉無奈在她耳邊說道:“親愛的,趕快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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