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悅和法榮姐今晚的飛機飛香江過節,不能前來,他們讓我跟你說聲抱歉。”
晚上六點,梁卉帶領劇組主要人員,包括演員、導演組、化妝、道具、劇務等,一塊來到望江臺酒店。幸虧沈放安排了兩個連包,一共可以坐下四十人左右,否則就尷尬了。
“沒關系,等下次機會我再請他們。”沈放看著滿滿當當的兩個大包廂,夸張的擦了一把汗:“你來之前也不跟我說一下人數,如果我安排的坐不下,那不是太失禮了。”站在梁卉旁邊的秦墨涵看著他的小動作也吃吃的笑了出來。
“我還能不知道你,你可是望江臺的大股東,安排幾個包廂還不是小事一樁。”梁卉看著站在沈放身邊的望江臺餐飲部經理說道:“林經理,今天沈少請客,把你們最貴的菜都上了吧,我們今天吃大戶。”梁卉一言,得到了包廂在座諸位的齊聲叫好。
林經理為難的看著沈放,沈放擺擺手道:“你吩咐一下,把你們酒店里的好酒、好菜都拿出來,今天她是制片人,是老大。就按她說的上。”
安排座位的時候,沈放自然坐在了主位,左右兩邊分別是梁卉和鵝廠娛樂派來的監制于如曼女士,梁卉下面是秦墨涵、談微微等一眾演員,于如曼下面是導演劉正及劇組主要人員。
“沈少,今天這頓飯謝謝您了。”于如曼代表劇組人員先跟沈放致敬。
“于女士,你不用客氣。梁卉她們也是我們公司旗下的藝人,能得到鵝廠的認可,制作這么一部影視劇,也算是對她們的一種肯定吧。我代表我們公司謝謝鵝廠娛樂的支持了。”沈放回敬了于如曼一杯。
幾杯酒下來,在座的各位也都放的開了,觥籌交錯間,也敞開了話題,大多是對沈放的恭維之詞居多。沈放也同劇組幾位主要成員喝了幾杯,導演劉正也誠惶誠恐的敬了沈放一杯。他當初的一點小心思,雖然沒人告訴沈放,還是讓他后怕不已。
晚上的一桌菜還真沒給他省,紅燒鮑魚、芝士焗龍蝦、清蒸石斑、松露煨雞湯、炭烤松茸等山珍海味吃的劇組人員是大呼過癮。梁卉也咋舌不已,這以后殺青宴要怎么搞呀。
吃完飯后,劇組的工作人員紛紛跟沈放等人告辭,準備回去休息,家在滬上的也準備回家過節。梁卉看著公司幾個新人,提議帶他們去會所見識一下,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的認可。
“沈少,今晚可要您來安排了。”普通會所梁卉帶他們去過,可是頂級會所只是聽說過,想要體驗一番只能靠沈放這個土豪了。
“好,走吧,我們今天去羅斯福會。”難得大伙高興,沈放準備帶他們好好去玩一把。
羅斯福會,一整棟坐落于滬上外灘絕佳位置的九層建筑,是曾誕生兩位米國總統羅斯福家族的產業,2010年在滬上外灘正式開業。整個建筑單層就超過1800平米,一樓上勞力士全球旗艦店、二樓有滬上最大的酒窖、三樓是羅斯福的私人會所,僅對會員開放的滬上頂級私人商務會所,一次性繳納25萬元會員費,3年內有效,而且不可抵用消費,需要搭乘私人電梯方可直達此層。五星級餐廳,雪茄吧,休閑吧,私人宴會廳配備齊全。
“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卡。”今天的會所人比較多,許多包廂已經滿員,迎賓也接到消息,準備控制進場人數,會員等級不夠者將不被放進去。
“我沒有會員卡,但我有這個卡。”沈放沒有羅斯福會的會員卡,只是擁有運通百夫長黑金卡。
迎賓小姐看到沈放掏出的黑卡,連忙恭敬的說道:“您先稍等一下,我需要跟值班經理聯系一下。”
值班經理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士,身穿一身優雅的黑色白領制服,過膝的包臀裙將身材展露無遺,李云龍等小年輕忍不住多瞅了幾眼。
“您好,我是今天的值班經理,我叫陳毓。可以讓我驗一下您的卡么?”
沈放將卡遞給陳毓,在前臺驗證過以后,恭敬的雙手交還給沈放:“沈先生,您這邊清!”說完值班經理陳毓親自引領幾人來到會所特意預留的一間包廂,惹得會所里許多常客為之側目。
整個包廂足足有兩百多平米,裝飾的卻無比的內斂,沒有幾人想像中的金碧輝煌,卻無不彰顯出其內在的奢華,就連包廂里鋪的地毯都是巴基斯坦純手工織成,墻上掛的油畫也都是價值不菲的真品。聽到侍者的介紹,幾個年輕人還專門趴在畫前瞅了幾眼。
包廂里有單獨的酒水吧臺和侍者,擁有獨立的休息區、娛樂區、還有一個標準的斯諾克球臺。
“誰會玩臺球,我們來一把。”梁卉問著一路來的幾人,公司幾個年輕人還有些放不開,梁卉作為公司老板之一,肯定要負責氣氛的調節。李云龍以前練過體育,首先迎戰,何偉光與張兵兵一起圍觀、
“你們隨意,想喝什么直接跟酒保說,我去二樓幫你們準備點好酒去。”沈放看著身邊的秦墨涵,“你來招呼一下她們吧,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女主人。”在座的都知道二人關系,在掩飾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嘁。”秦墨涵面色微紅的啐了他一口,然后對著談微微和周菲:“微微姐,菲菲姐,我們也去唱歌,你們可是專業歌手,我們也來聽聽現場。”
作為一名好酒之人,來到羅斯福會,肯定要光顧一下他們二樓號稱最大的私人酒窖。沈放在會所陳毓的帶領下,乘坐電梯來到二樓。
“MR.基亞利,這位是運通百夫長黑金卡的持有者沈放先生,他需要在您這里選一些酒水,麻煩您招待一下。”
初入其中,會覺得周身冷嗖嗖的。保持恒溫的偌大酒窖里,數十組擺滿葡萄酒的酒柜一字排開,各酒柜上下兩層玻璃面板后的則是加重保護的恒溫冰柜,來自全球二十個國家,超過2600多款的葡萄酒分列其中,以產地分列,并以粉筆在酒柜上寫下地名。
“沈先生,真是年輕有為呀!”酒窖的總監叫塞利姆•基亞利,是一名來自法國的中年男子,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對于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就持有運通百夫長黑金卡的華夏男子甚感興趣。
碩大的橡木酒桶權當散臺,木質的桌椅和吧臺簡單而沉穩,塞利姆拿出自己剛剛醒好的紅酒給沈放斟了一杯。
“十分感謝!”對于紅酒,沈放的了解雖然不如威士忌多,可當年也曾專門了解過。
“勃艮第的紅酒?”沈放不確定的問道。
“哦,沈先生真是行家,我在華夏,很少碰到有人能一口分辨出波爾多與勃艮第的區別。”
“我曾在皇家加勒比海洋自由號做過一年的酒水侍應生,當時教我品酒的師傅就是勃艮第的人,他告訴我一個要點,勃艮第紅酒的力道渾厚堅韌,而波爾多葡萄酒相對柔順。”
“哦,上帝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的師傅一定就是吉爾•基利亞。”塞利姆非常激動的說道。
“啊,你認識?哦,你們都姓基利亞,難道是親戚?”沈放聯想到兩人姓氏,大膽的猜測到。
“呵呵,吉爾是我堂兄,我們已經有三年沒見過面了。”
“真是緣分呀。可是如果你跟他說起我,他肯定一肚子的不滿。”沈放有些尷尬的跟塞利姆說道。
“為什么呀?”對于沈放一口就能品出勃艮第和波爾多紅酒的差別,說明吉爾很用心的教他才對。
“因為我發現我還是喜歡威士忌。”沈放尷尬的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哦,上帝,吉爾教出來一個異類,基利亞家族都不太喜歡威士忌。我們家的祖訓是糧食是用來吃的,不能用來釀酒。”塞利姆笑了笑說道:“吉爾知道你喜歡威士忌,一定是怒不可遏吧。”
“是的,知道我喜歡威士忌勝過葡萄酒,一個禮拜后郵輪靠岸,他就把我趕下船了。”
隨后兩人又聊了一會吉爾的趣事,沒一會剩余的半瓶紅酒就被二人喝完了。沈放這才想起來包廂還有一群人在等著自己拿酒水呢。
“能在遙遠的東方滬上遇到一個熟人,也算是緣分,今天酒水我給你按六折算。”沈放拿了四瓶紅酒,兩瓶是波爾多的拉圖,兩瓶是勃艮第的羅曼尼·康帝,又在塞利姆的推薦下拿了兩瓶Puisieulx的香檳酒,一共花了四萬多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