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孫岳則正忍不住激動,不想一覺醒來,竟然穿越成了正被壓在五行山下的孫悟空。
不僅穿越成了孫悟空,竟然還可以來回穿,且更能帶東西。
至于如何確定的,已經來回穿了幾次,原來的身體不見了,更還帶過來了東西,也已經照過了鏡子,滿身毛的身體更從胸部往下都長在石頭里一般,卻就是最好的證明。
唯一的一點就是,即使自己再穿回地球上,明顯身體也依舊是被封印著的,在地球上就只是一個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半人猿一般。
可不想這邊剛剛百分之一千的確定,自己真的穿越成了正被壓在五行山下的孫悟空,緊接更好的證明便就來了。
一個縹緲而動聽的女聲突然在天上作詩響起。
無比熟悉的畫面,瞬間也是不由從孫岳眼前閃過,實在是太熟悉了!
更忍不住激動,因為那位觀音菩薩來了,就說明五百年之難滿了。
很快那位觀音菩薩就會找到那唐僧,然后安排其西天取經,再路經五行山,自己便也就自由了。
那即將的長生不老,飛天遁地,七十二變,我變變變變,那牛魔王,那鐵扇公主,那紅孩兒,那白骨精,那女兒國,那子母河的水。
:“八戒啊!這小花帽可是觀音菩薩給的,說只有長得最俊的才能戴上,老孫這滿臉毛,卻沒有八戒你俊。”
:“那小紅孩兒,當年你母親那鐵扇公主可是冤枉了老孫,老孫可是個正經的人。”
:“菩薩,口渴了吧?來喝點水(子母河的水),反正懷孕了老孫不負責。”
而忍不住心中就是一陣浮想聯翩的歪歪,更尤其在那后世地球,完全就是一個死了都不會有人記得的人。
億萬普通人中的一人,普通的工作,普通的相貌,租個普通的出租房,沒有女朋友,也沒有親人,倒是孑然一身,無牽無掛。
而已是沒有任何的追求,完全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自我,因為僅只能養活自己一人的收入,又還能追求什么?
但眼下卻不同了,一切卻都可以重新開始,以孫悟空的身份重新開始。
一個嶄新的世界,且是無比熟悉的西游神話世界,更還成了正被壓在五行山下的孫悟空。
最關鍵的是,卻還可以來回穿,然后來回的帶東西,往后一路保護那唐僧西天取經卻也不會寂寞,而有著那一路的妖怪。
等出來之后便先用變化之術,去地球上弄點魚雷炸藥的過來。
將那流沙河的沙師弟炸翻,將一路的妖怪炸翻,再炸了那南天門,最后再弄點更厲害的,將那西天靈山的三千諸佛全炸飛。
取經是不可能取經的,那唐僧要是被抓了,老孫第一個就分行禮散伙,或者直接去找你觀音菩薩,就不信有人真敢吃那唐僧。
所以但想到很快的西游一路,那二師弟,那沙師弟,那白龍馬,那一路的妖怪……
那白骨精,那七個蜘蛛精,那白毛老鼠精,九尾狐貍精、琵琶精,鐵扇公主紅孩兒,那黃眉大王,那灌江口楊戩,那東來佛祖彌勒佛,那王母娘娘七仙女。
想到即將可以見到的神話傳說中所有人,完全激動啊,孫岳實在是忍不住激動,更好奇那位南海觀音菩薩又長什么樣?
結果這一激動,就忘記了原本孫悟空該說的一句話:‘是哪個在山上吟詩,揭老孫的短呢?’
實在太熟悉的畫面,即使不用看西游記,這一幕的臺詞都記個差不多,當然等觀音菩薩走了,便立刻帶來一本西游記好好看看。
以后自己知道每一步,這西游也才有意思。
可更不想緊接,觀音菩薩又來一句:‘姓孫的,你認得我么?’
姓孫的?這稱呼也太隨意了吧?這得多熟的關系,其觀音菩薩才能稱自己姓孫的?
至少孫岳清楚,非是關系非常近,非常熟的人,都不可能如此隨意的稱呼,難道這位觀音菩薩跟自己?
孫岳不敢想下去,但即使忍不住激動想要立刻抬頭看看,這位觀音菩薩到底長什么樣?
但還是忍住激動就想來點不一樣的,反正就在眼前,又跑不了,隨時抬頭都可以看到,自是不著急抬頭看。
于是聞聽姓孫的,不由就是搖搖腦袋,仿佛終于睡醒了一般。
可不想緊接木叉和觀音菩薩一雙清眸都落在其身上,孫岳卻是又再一次搖搖腦袋,然后再搖搖腦袋,再搖搖腦袋。
終于搖了十次之后,木叉忍不住雙目古怪:這位齊天大圣孫悟空,難道是被那天庭灌銅汁鐵丸灌壞了?不然為何菩薩吟詩其都聽不到?眼下又腦袋搖晃不停?
觀音菩薩同樣是看得清眸悠悠,終于孫岳搖了十次后,忍不住再次縹緲而動聽的女聲開口道:“姓孫的,你搖完沒有?”
好吧!見好就收,這可是觀音菩薩啊,竟然被自己。
于是緊接便補上之前沒說的話道:“是哪個在山上吟詩,揭老孫的短哩?”
木叉不由目光一呆。
觀音菩薩同樣是聽得不禁清眸瞬間一怔。
這反應慢了不止一拍吧,其孫悟空絕對是故意的。
緊接便也是不禁清眸幽幽的看向孫悟空,干脆再不說話,待看孫悟空還要作什么怪!
終于孫悟空緩緩抬起五百年沒洗的猴腦袋,瞬間也是不由呆住。
只見一身圣潔的光芒,更是白衣飄飄,香風饒饒,即使隔著幾步遠,一股淡淡的清香,也能夠清晰的聞到。
至于那相貌,至少以孫岳的審美,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才合適,或者說高高在上,一塵不染,不沾凡塵,卻又不可方物,就是那一對清眸略有些冷。
‘這位觀音菩薩對自己生氣了?在生自己的氣?’
但想到大名鼎鼎的觀音菩薩,竟然跟自己生氣,瞬間孫岳心中更加忍不住古怪,可同時還是忍不住就想來點不一樣的。
于是眨眨眼睛,仔細從頭掃到腳,不敢看那雙清眸,便干脆撓撓頭道:“眼熟,眼熟,好似在哪里見過,姑娘能不能靠近些?
老孫這雙招子,卻是在那姓太的一個老頭爐子里燒壞了,現在又被這山壓著,離遠了看不清。來!姑娘,走近些,讓老孫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