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探出,發現了生靈的存在,只見這是在一個山洞里,四周沒有桌椅板凳,沒有鍋碗瓢盆,也沒有瓷器陶器,只有一堆篝火在搖曳。
此時,四周有著三三兩兩的腰間圍了獸皮遮羞的“野人”在亂叫,她們擺弄著四肢,猶如一個個瘋子。
一個小孩被其中一個特別“野人”,文十二之所以說他特別,是因為他身上穿著一整套獸皮衣,身上也比較干凈。
他把孩子抱起來并托舉到空中,嘴里嘰里呱啦的說著什么,同時和周圍的“野人”一起擺動四肢。
這群野人的話,文十二雖然聽不懂,但能感覺到他們聲音中的激動。
他們擺動的四肢雖和優美扯不上一丁點兒關系,但卻有有著非常明顯的節奏,只是實在太過原始和粗獷,不過也有著一種別樣的美感,文十二潛伏了過去,準備通過這個部落打探一下這個世界,夜晚降臨,文十二通過強大的精神力,提取了一個野人的記憶后才知道關于蠻荒的信息。
這里是蠻荒,人類以部落的形式聚居著,形成了無數的部落,至于蠻荒有多大?蠻荒之外有什么?這群野人不知道,這里的人也不知道。
這里有著各種各樣如山巒般大小的兇禽,它們有的有著神奇的能力,能御使水火,能發光,能讓人吃了力量暴增……有的身體巨大,力能拔山,有的能口吐人言猶如神話中的妖怪,這里有火種,有圖騰,有圖騰戰士,也有巫。
這里的人力氣很大,尤其是那些被稱作圖騰戰士的人,力能摧山斷岳,看著遠處那群小孩子相互間丟百十斤的石頭嬉戲,準戰士肩抗上千斤的獵物后,文十二搖了搖頭,和這群原始人打交道文十二實在沒有什么興趣,況且試驗后悔藥,給一個野人吃……他懂什么叫重生穿越嗎?算了,文十二搖了搖頭,直接嫁接了傳送門,文十二連接了斗羅大陸位面。
作為神秘樓主要輸送商品的世界,索頓可以說小日子過得極其舒坦了,吃著零食刷著劇,然而這種好日子被一個傳送門打斷了。
只見傳送門中,一只手伸出一把抓住了索頓的耳朵,索頓一愣,這熟悉的味道!
“哥!哥!輕點!要掉了要掉了!”
眨眼索頓被文十二拉到了蠻荒世界,這才送來了手,索頓委屈巴巴的看了看文十二。
“哥,有什么事嗎?”
文十二一指蠻荒世界。
“現在你哥有個艱苦又光榮的事情講給你,這個世界不簡單,自己招募點人在這里建造一個采購點。”
“是!保證完成任務。”
沒有任何猶豫,索頓立刻答應,文十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了這方世界,準備繼續去測試自己得后悔藥,要是用的好說不定自己還能回家呢。
這一次文十二放任的目標是自己,與其說是自己還不如說是自己的身外化身,畢竟后悔藥現在給自己吃的話,意外太大,文十二冒不起這個風險,索性弄個身外化身來試驗。
分出了一部分意識到化身身上,文十二就把記憶給他封鎖了起來,投放到一個普通都市世界中,放任他自由成長,直到他24歲的那天,在文十二的超控下,他穿越了,沒有給他安排任何外掛,就只有他地球前的記憶,果然不出文十二所料,這分身僅僅三天就掛了。
簡直看得文十二牙癢癢,自己怎么會有這樣差勁的化身,沒有辦法,文十二只得繼續,親至送上了后悔藥。
當化身服用后,這一次文十二明顯感覺到了不同,位面意志管理大大加強,想要強制修正化身的存在,好在文十二憑借強大的實力保了下來,重回時空河流,文十二模糊了部分關于自己得記憶,重新送他回到了穿越之前。
一間凌亂的房間里,電腦前,塵依終于修改好了劇情,就在這時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時間到了,你準備好了嗎?”
塵依眼睛亮了起來,要開始了嗎?
“我準備好了,還有你是……”
塵依還準備說著什么,突然覺得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無極島,醉仙鎮。
一家酒館,一位長相普通的青年,二樓,靠在房梁上看著下面熱鬧的大街。
這正是因為一個神秘電話就穿越了的塵依,他穿越到了自己寫的小說世界,還成了自己筆下一個叫依郁的龍套配角。
依郁拿著酒杯,喝了一口。
“又是那個傻逼把爺弄這里來了!不過你沒想到把?這時爺第二次來這里了……”
說到這里依郁激動的站在了欄桿上。
“這個世界都是我創造的,小到奇珍異寶,大到世界進程,全都在我的腦海之中,我就是降臨在這個世界的神!誒亞,臥槽!”
酒樓的鐵欄桿突然斷了,他四腳朝天的摔到了大街上,爬起來的依郁有些懵逼了!尼瑪!怎么回事!自己明明修改了呀?怎么還是斷了!
依郁有些懵逼,要知道這是他第二次穿越,上一次穿越也是這里,不過上面是個木欄桿,自己踩上去摔了下來,就暗暗記住,在第一次死后,依郁就發現自己重生了,當即馬不停蹄的開始改寫小說,加了各種bug提升自己實力,這個鐵拉桿也是自己加的,可為什么自己還是摔下來了。
天空中觀察著這一切的文十二皺了皺眉頭,雖然這個分身罵了自己,自己也想整治下他,可是文十二可以發誓,剛剛那個絕對不是他弄得,仔細觀察他發現依郁身上出現了之前黎響沒有出現的問題,氣運變弱了!
氣運在每個世界都是極其重要的,具體請參考喝水被噎死的,和中彩票的。
正在思考依郁完全沒發現,身后走來了一個12歲的少年。。
“干嘛呢?器靈覺醒,郁哥你怎么完全緊張呀”
身后突然出現的聲音差點把依郁下個半死,咳嗽了兩聲,掩蓋住了自己的尷尬,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