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做到了。憑著一把碧血叉,他不但反控制了梁玉的血池,而且還輕易的斬破梁玉的血池獸!
“梁玉神女,說起血道的手段,你太弱了!”
血破天手握血叉,傲然站在半空之中。
“太弱了?”
梁玉雙目凝重的盯著對面的血破天!
梁玉確實是修煉血道的,可畢竟修煉血道的時間并不是,而血破天修煉血道的時間可其幾千萬,甚至上億年,而且背后還有碧血宗這種修煉血道的宗派,所以自己在血道的理解,和手段上不如對方也是正常的!
這時,血破天再次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一臉不屑的盯著梁玉說道:
“就憑著你拿幾只血猿煉制的血池獸,以及那血池?你就認為自己是血道的修煉者?”
可是對于血破天的話,梁玉卻不予茍同,她微微搖了搖頭道:
“血池是一種突破,讓沒有到神王境的修士,就能享受領域攻擊的力量!還有血池獸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梁玉說完,口中一聲清嘯:
“血池獸出來吧!”
她這一呼喊,外邊看臺上各大宗派的弟子,以及粉絲頓時全部都興奮起來:
“梁玉神女還有別的血池獸?!”
“我猜測就是那只域外天魔!”
“可能嘛?梁玉神女才搶到域外天魔的古尸幾天,她怎么可能就將其煉化成血池獸?”
血池之中掀起驚天的波濤,巨大的漩渦開始形成,當漩渦越來越大,一只巨型的血池獸,從漩渦之中升了出來。
可以看出,這只巨大的血池獸正是域外天魔的尸體煉制。不過讓人驚嘆的是,梁玉如何在這兩天之內,將那么龐大的域外天魔給祭煉成功呢?
“不可能吧,這種速度!”
不少修煉血道的修士,全部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因為祭煉一只血池獸,需要消耗的時間相當漫長!像域外天魔這種級別的古尸,要想祭煉成功,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是梁玉竟然兩天就完全的祭煉成功,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看臺上,時此的魈奇臉上也露出絕望的表情。
他本來還想要回域外天魔的尸體,可是誰知道,已經被梁玉煉成血池獸,這就沒指望了。
血破天站在半空之中,眉頭鎖了起來:
“你果然把域外天魔的活尸給煉成了血池獸!這讓我沒想到,你祭煉的速度太快了。”
可是對于驚訝的眾人,梁玉并沒有說什么,只見她猛一揮手,然后指著半空中的血破天一喝:
“上!”
巨大的域外天魔在這比武空間,幾乎是頂天立地,它口中噴出漫天的血水,一步步的走向血破天。
“給我死!”
血破天的身影使用血影遁前進,當他接近域外天魔古尸以后,立即放出碧血叉,想要如同擊殺之前兩名血池獸一樣,將其擊殺。
不過域外天魔的古尸不是血猿,碧血叉扎進它的身體以后,竟然陷在其中,進退兩難。
域外天魔古尸怒吼一聲,拔出碧血叉,隨手扔開,繼續走向血破天。
“破了我的碧血叉!不過你還是失敗!”
血破天不退反進,再次利用血影遁,接近域外天魔古尸。然后,他猛地一抬手,在他手中,可以看見一個黑影飛了出來。
黑影打在域外天魔古尸龐大的身體上,立即變成巨大的黑色符文,符文詭異無比,烏光扭曲,向著域外天魔古尸的身體之中滲透!
“掌心血咒!”
血破天正是用掌心血咒戰勝顏回神女,這一次,他同樣在掌心,留下了宗門前輩所寫下的血咒。
“鎖!”
隨著血破天一聲暴喝,那黑血形成的巨大文字,發現無法滲透進入血奴三號身體中,它立刻結成黑色的枷鎖,想要將那域外天魔古尸完全困住!
不過這種攻擊,想要鎖住域外真魔煉制的血池獸,根本是不可能。
煉成血奴的域外天魔古尸發出驚心動魄的嚎叫,從他的身體上,大量的血液涌出,這些血液和血破天使用的黑血完全不一樣。這些血液全部都是鮮紅色,其中充滿新鮮的靈力,靈動,強大!
這些鮮血所到,巨大的黑色血咒開始被沖刷,就好像冰雪開始融化一般,不斷開始滾落,慢慢的變淡消失。
外邊一些不太懂血道的觀戰者,或許不知道紅血和黑血有什么區別。
不過對于血道之人,卻是非常的清楚。
血破天雙目滿是震驚,脫口道:
“怎么可能?這明明是古血,可是我感覺它怎么如此的新鮮?”
看著一臉震驚的血破天,梁玉臉上不由露出了得意之色:
“你不是說你是血道正統,你碧血宗才是血道正統嗎?井底之蛙,這是我想出的辦法,將古血重新煉制!你們用古血來書寫血咒,可是你們哪里知道,古血經過重新煉制,才能發揮更強的作用!”
“古血重煉?”
血破天震驚,這對他們來說,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他開口怒斥道:
“古血是上古修煉血道的前輩留下的圣物,如何能重煉,簡直是胡說八道!你不要妖言惑眾!”
梁玉淡淡一哂:
“所以說你們碧血宗永遠不會變新,也不不能成為血道的正統,失敗吧!”
說完,她手掌一揮,頂天立地的域外天魔向著血破天撲了過去。
血破天到了此刻,手段已經沒有太多了。
那些垃圾手段用了也無用,他能使用的,還有兩大絕技。
凝脂碧血和靈魂血祭!
“此刻使用凝脂碧血效果不強,索性使用靈魂血祭!”
想到這里,血破天的雙目變得銳利。
這一場,對于別人來說,或許并不是很重要。
反正他血破天不可能問鼎第一,何必要把自己一生一次的靈魂血祭給浪費掉?
可是對于血破天來說,這一戰,事關血道正統。
事關他碧血宗在血道之中的榮譽!
這一戰,拼死而戰!
“梁玉神女,雖然你很強,可是你遇到了我!你要戰勝我,搶走血道的正統,我絕不答應!碧血宗,永遠都是血道的正統!”
血破天口中暴喝一聲,仰天長嘯。
嘶吼之中,他猛然撕開自己的長衣,嘩,長衣翻開,他的胸口露了出來。
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胸口和肚皮上,刻滿各種顏色不一樣的符文,這些符文就好像無數長長短短的小蛇,趴在他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