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銀河!歐布!”控制著伊賀栗令人身體的賽羅將兩個奧特曼的膠囊一起插入了升華器中。
兩個奧特曼的力量通過升華器融合在一起,但與捷德不一樣的是,它們融合成了一個奧特曼膠囊。
賽羅接著插入了剩下兩個膠囊:“維克特利!艾克斯!”
兩個奧特曼膠囊同樣融為了一個膠囊。
他摘下眼鏡,拿出了賽羅眼鏡,安裝到了升華器上,接著激活兩個融合的奧特曼膠囊插入到了升華器中。
新·融合升華。
“我是沒有極限的!”賽羅自信說道,同時將升華器豎在臉前,按下了按鈕。
四種奧特曼的力量開始與賽羅本身的力量融合,力量所過之處,他身上的紅藍兩色迅速蛻變為銀色,身軀上蔓延著紫色的紋路,雙肩處蔓延出高高如翼般的肩甲,頭上的兩道冰斧也變成了四道。
轉換了形態的賽羅緩緩擺出了帥氣的格斗姿勢:“我是賽羅,賽羅奧特曼·無限形態!”
一旁一腳踹開怪獸的賽爾維亞:“……”
正在與泰蘭特艱難戰斗的捷德:“好帥!”
紅荼:“……你老實告訴我,諾亞那家伙到底是怎么看上這家伙的。”
該回答他的奧特之王發出一串只有他可以聽到的大笑:“這不是很好嗎,年輕人就該這么有活力。”
紅荼:“……有道理。”
“但你們光之國最近的科技怎么都是光融合?”紅荼忍不住問道,“我記得之前與帝國交易的時候你們就……”
“這還得問你,”奧特之王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也不再樂呵,變得有些悵然,“你給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他此前使用融合十個奧的力量打敗紅荼一事大概給了光之國很大的啟迪,才會有了現在的發展。
紅荼:“……”行吧,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算是三只怪獸,三只奧特曼的情況下也沒能支撐多久。
很快,三只怪獸就倒在了三個奧特曼的攻擊之下。
伊賀栗令人分分鐘就趕到了小繭的身邊:“小繭!”
“爸爸!”小繭抱住他,“那個大姐姐朝那個方向跑過去了。”
伊賀栗令人一怔,抬頭望向木橋,看到了正站在木橋上的伏井出矽。
“那是……”
他一把摘掉眼鏡,賽羅掌控了身體:“伏井出矽……”
張杰適時出現在他身邊,抬手搭在了兩人肩上,三人瞬間就不見了蹤跡。
剛剛趕來的朝倉陸:“誒?!”
他看向唯一還在場的紅荼,就見紅荼前踏一步,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朝倉陸:“!”
不是,帶上我啊!!!
鳥羽來葉已經趕到了木橋上。
“真虧你能找到我。”伏井出矽淡定地扭頭看向她,依舊從容淡定。
“確實很出乎意料,”鳥羽來葉看著他,終于將他的身影與多年來的噩夢融為一體,剛剛的瘋狂依舊逐漸冷卻,現在只剩下了滿心的殺意,她推手拉掉手中的布套,露出了里面一直被她隨身攜帶的長劍,“你引誘賽羅現身,甚至想要襲擊令人……”
“那么做要是弄丟了我最寶貝的利特魯之星就糟糕了,”伏井出矽惡意地笑著,“就像那個時候一樣。”
那次,就是因為他沒找對方法,剝離出的利特魯之星直接消散,讓他遺憾了很久呢。
這句話終于嫉妒了鳥羽來葉。
她父母之死,在這人口中居然是那樣一聲輕飄飄的“可惜”?開什么玩笑!
長劍出鞘,她長久以來的習武為得就是這一刻。
隨著劍身的清吟,劃出凜冽的劍風,她雙腿微曲,劍身橫掃向伏井出矽的胸口。
伏井出矽后撤一步,躬身避開了這一擊,同時以手中的拐杖回擊。
二者瞬間戰在了一起。
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人,敵人是能夠駕馭強大怪獸的宇宙人,但她絲毫未曾猶豫畏懼。
伏井出矽抬手釋放出沖擊波般的能量,鳥羽來葉長劍挽花,幾聲輕響就就無視了這些能量,直接襲向伏井出矽。
伏井出矽只能倉促間收攏力量,以手杖擋住了她揮來的劍身。
他并不認為這個人類有與他抗衡的力量,若不是她是利特魯之星的第一個宿主,她根本不會站在這里和自己對峙。
伏井出矽嗤笑一聲:“憎恨?想要打敗我嗎?樂意奉陪。”
這種輕飄飄的語氣只會進一步激起鳥羽來葉的怒火,她長劍回撤,再次揮向伏井出矽。
但伏井出矽只是輕巧的幾個回擊就擋住了他的攻擊,他將手杖當做是劍使,幾個攻擊下就輕而易舉挑飛了鳥羽來葉手中的劍。
但這并不能使鳥羽來葉放棄,她找到機會抓起了剛剛正在地上的劍鞘,揮動著劍鞘再次攻向了伏井出矽。
使用長劍的她尚且不是伏井出矽的對手,使用劍鞘自然也無法傷害到對方,眨眼間就被伏井出矽抓到機會一杖打在了她腹部。
鳥羽來葉瞬間被腹部的劇痛占據了所有的知覺,她倉惶坐在地上,喘息了幾下才緩了過來。
她吃力地抬頭,伏井出矽放下了手杖,輕蔑地看著她。
鳥羽來葉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猛然抓起手邊的劍鞘,重重打偏了伏井出矽的手掌,并且劍鞘一送,重重打在了伏井出矽的腹部。
現在伏井出矽也維持不住優雅的的姿態,只能一手勉強攀住一旁的護欄支撐著身體。
而這個時候,鳥羽來葉已經再次站起身,撿起落在地上的長劍,橫在了伏井出矽的脖頸處。
勝負已分。
“來葉!”朝倉陸喘著粗氣,終于趕到了這里。
張杰他們已經看了全程,也就朝倉陸一個人全力奔跑過來的。若不是他不是普通人類,身體素質遠超地球人,怕是根本不能這么快趕來。
“為什么?”伏井出矽沒理會看戲的幾人,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輸。
他不認為鳥羽來葉還會有站起來的力氣。
“因為我抱著必勝的決心。因為我的錯,而失去了重要的家人,我沒能保護好他們。這6年我過得極其痛苦,極其悔恨,你懂這種心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