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們不知道的是,一場巨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降臨……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房間里的曖昧氣氛。
趙天豪不耐煩地接起電話,還沒等他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
“豪哥,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斷斷續續地,聽得趙天豪一陣心煩意亂。
“媽的,能不能好好說話!到底出什么事了,一驚一乍的,老子還沒死呢!”趙天豪粗著嗓子吼道,一邊還不忘伸手在身旁女子滑嫩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被他這兇狠的語氣震懾住了,愣了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哆哆唆嗦地說:“豪、豪哥,咱們、咱們公司……破產了!”
“什么?!”趙天豪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一把揮開身邊還在試圖往他身上蹭的女子,“你再說一遍,什么破產了?”
“就、就是……”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快哭了,“今天一大早,咱們公司的賬戶就被凍結了,所有項目都被迫停工,銀行那邊也催著還貸,還有供應商……他們都堵在公司門口要債呢!”
趙天豪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直接暈過去。公司是他最后的底牌,要是破產了,那他可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秦淵,一定是秦淵那個王八蛋干的!”趙天豪咬牙切齒地罵道,他知道,除了秦淵,沒人有這個本事,也沒人敢對他下這么狠的手。
“豪、豪哥,咱們現在該怎么辦啊?”電話那頭的人都快急哭了,顯然是指望不上趙天豪這個草包老板了。
趙天豪此時也已經亂了陣腳,他跌跌撞撞地從床上爬起來,一邊胡亂地套著衣服,一邊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吼道:“還能怎么辦!趕緊給老子跑路啊!去東南亞,越遠越好,別讓那幫人抓到!”
說完,他直接掛斷電話,看都沒看那兩個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子,慌慌張張地就往外沖。
別墅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粗暴地推開,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走了進來,他們臉上都帶著不懷好意的冷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趙天豪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腿都軟了,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趙總,我們老板請您走一趟。”為首的一個大漢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上面赫然寫著“欠條”兩個字。
“欠條?什么欠條?”趙天豪故作鎮定地問道,心里卻已經開始打鼓了。
“您之前借了我們老板一筆錢,說是用來投資,現在投資失敗了,這筆錢是不是該還了?”大漢說著,將欠條遞到趙天豪面前,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趙天豪顫抖著手接過欠條,只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就嚇得魂飛魄散。欠條上的數字,是他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數字!
“這、這不可能……”趙天豪的聲音顫抖著,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我什么時候欠了這么多錢?”
“這您就不用管了,反正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您要是想賴賬,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到法庭上去說吧。”大漢說著,向身后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幾個人立刻上前,將趙天豪團團圍住。
“不、不要……”趙天豪拼命掙扎著,卻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這幾個彪形大漢像拎小雞仔一樣拖出了別墅。
秦家別墅,書房內。
秦淵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手里端著一杯紅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王伯站在他身邊,恭敬地匯報著:“少爺,趙天豪已經被控制住了,他的公司也已經宣布破產,現在那些債主正為了爭奪那點剩下的資產打得不可開交。”
“嗯。”秦淵淡淡地應了一聲,似乎對這一切早有預料。
“少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王伯低聲問道,他知道,這只是個開始,以秦淵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趙天豪的。
“趙天豪不是喜歡賭嗎?那就讓他好好賭一把。”秦淵放下酒杯,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把他送到地下賭場去,讓他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是,少爺。”王伯領命而去,心中對趙天豪充滿了同情。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去得罪秦淵,這跟自尋死路有什么區別?
而此時此刻,被送到地下賭場的趙天豪還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么樣的命運,他正雙眼通紅地盯著賭桌上的籌碼,仿佛要把它們生吞活剝了一般。
“梭了!老子梭了!”趙天豪嘶吼著,將面前僅剩的幾個籌碼推了出去,仿佛這樣就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荷官面無表情地發牌,趙天豪緊張地盯著自己的牌,然后……
“哈哈哈!順子!老子贏了!老子贏了!”趙天豪興奮地跳了起來,一把抓起桌上的籌碼,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僵硬在臉上,因為他看到,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男人,緩緩地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荷官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了兩下,慢條斯理地翻開了那張底牌。
黑桃A。
“不好意思啊趙總,看來是您輸了。”坐在趙天豪對面的男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慢悠悠地將桌上的籌碼攬到自己面前。
趙天豪如遭雷擊,呆呆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得這么徹底,連最后一點翻盤的希望都破滅了。
“趙總,愿賭服輸啊。”男人說著,站起身來,拍了拍趙天豪的肩膀,“我看您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休息,明天我們再玩幾把?”
趙天豪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完了,欠下這筆巨款,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把他帶下去。”男人揮了揮手,兩個彪形大漢立刻上前,架起趙天豪,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出了賭場。
“秦少,您就這么放過他了?”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依偎在男人身邊,嬌滴滴地問道。
“當然不會。”被稱作秦少的年輕人冷笑一聲,“這才只是個開始,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另一邊,秦淵坐在書房里,悠閑地品嘗著咖啡,王伯站在一旁,低聲匯報著賭場那邊的情況。
“少爺,趙天豪已經輸光了所有錢,現在正被關在地下室里。”
“嗯。”秦淵淡淡地應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給他準備點‘特殊服務’,讓他好好享受一下。”
“是,少爺。”王伯領命而去,他知道,秦淵口中的“特殊服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也明白,這是趙天豪應得的下場。
地下室里,趙天豪蜷縮在角落里,渾身顫抖著。他已經被關在這里整整一天一夜了,沒有食物,沒有水,只有無盡的黑暗和恐懼。
“吱呀——”
沉重的鐵門被緩緩推開,刺眼的燈光照射進來,讓趙天豪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趙總,好久不見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
趙天豪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逆著光看不清面容,但那冰冷的聲音他卻永遠不會忘記。
是秦淵!
“你、你想干什么?”趙天豪驚恐地問道,聲音顫抖著,仿佛看到了惡魔一般。
“干什么?當然是讓你還錢啊。”秦淵冷笑著說道,“不過,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估計也拿不出什么錢來了吧?”
“我、我……”趙天豪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現在身無分文,連吃飯都成問題,更別說還錢了。
“既然你沒錢還,那就只能用別的東西來抵債了。”秦淵說著,朝身后揮了揮手。
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手里拿著繩索和皮鞭,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
“不、不要……”趙天豪驚恐地掙扎著,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啊——”
凄厲的慘叫聲在地下室里回蕩著,久久不息……
刺眼的燈光下,趙天豪像條喪家犬般瑟瑟發抖。他身上名貴的西裝早已破爛不堪,露出道道血痕。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獰笑著,手中皮鞭高高揚起,又一次落下。
“啊——”
趙天豪的慘叫聲在地下室回蕩,卻換來秦淵更大聲的嘲諷:“怎么?這就受不了了?當初你逼死我爸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有今天!”
“秦淵,你、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我是被陷害的!”趙天豪聲嘶力竭地辯解著,換來的卻是秦淵更加兇狠的一腳。
“陷害?到這時候了還嘴硬!我爸把你當兄弟,你卻在他背后捅刀子,霸占了他的公司,害得他家破人亡!要不是我命大,也被你趕盡殺絕了,你敢說你是被陷害的?”
秦淵雙目赤紅,仿佛一頭暴怒的野獸,恨不得將趙天豪撕成碎片。
“我……”趙天豪還想狡辯,卻被秦淵粗暴地打斷。
“夠了!你這種人渣,多說一句話都讓我覺得惡心!今天,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秦淵一把奪過壯漢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趙天豪身上。一下,兩下,三下……每一下都帶著刻骨的仇恨,仿佛要把趙天豪千刀萬剮才能解恨。
趙天豪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哀嚎聲漸漸微弱,最終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秦少,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一個妖嬈的聲音在地下室門口響起。
秦淵停下動作,轉身看向來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笑容。
“喲,這不是李大小姐嗎?怎么有空來我這兒?”
來人正是之前依偎在秦淵身邊的女人,李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李媚。她穿著一身火紅色的緊身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頭波浪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烈焰紅唇微微勾起,嫵媚動人。
“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嘛。”李媚扭著水蛇腰走到秦淵身邊,伸手想要挽住他的胳膊,卻被秦淵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擔心我?擔心我弄死他,臟了我的手?”秦淵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媚,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哎呀,人家哪有啦。”李媚嬌嗔地白了秦淵一眼,隨即話鋒一轉,“不過嘛,這趙天豪怎么說也是個上市公司老總,就這么弄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了,而且還會惹來不少麻煩,你說是吧?”
“哦?那依你看,該怎么處置他?”秦淵饒有興致地問道。
“這還不簡單?”李媚湊到秦淵耳邊,吐氣如蘭,“把他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廢人,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豈不是比殺了他更解恨?”
秦淵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這女人,果然夠狠毒,也夠聰明,知道什么才是對敵人最大的報復。
“好,就依你說的辦。”秦淵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阿Ken,把他給我拖出去!”
趙天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破舊的木板床上,渾身酸痛,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樣。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醒了?”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戲謔。
趙天豪抬頭看去,只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正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個酒瓶,正大口大口地灌著劣質白酒。
“你、你是誰?這是哪里?”趙天豪驚恐地問道,聲音嘶啞。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就跟著我混了。”壯漢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至于這里嘛,是城郊的一處廢棄工廠,你以后就住在這里了。”
“什么?你要把我關在這里?”趙天豪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
“我知道,你是趙氏集團的董事長嘛,曾經的商業巨頭,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壯漢不屑地打斷他,“不過那都是過去了,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一個一無所有的廢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