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沙”?
“坤沙”?!
秦淵聽到這個名字,握著槍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這個名字,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怎么,你認識?”葉寸心敏銳地捕捉到了秦淵的異樣,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
秦淵沉默了片刻,淡淡地說:“聽說過,一個很利害的毒梟。”
“豈止是厲害,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葉寸心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們不僅販毒,還走私軍火,綁架勒索,無惡不作!”
“那我們什么時候行動?”何晨光迫不及待地問道,他早就想和“坤沙”交手了。
“別急,這次的任務沒那么簡單。”葉寸心收起臉上的怒氣,語氣嚴肅地說,“‘坤沙’最近和境外一個恐怖組織勾結,企圖在我國境內制造恐怖襲擊,上級命令我們務必阻止他們的陰謀!”
聽到“恐怖襲擊”四個字,秦淵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他們都是軍人,保家衛國是他們的職責,他們絕不允許任何人危害國家安全!
“葉教官,請指示!”秦淵立正敬禮,語氣堅定。
葉寸心滿意地點點頭,走到作戰地圖前,指著地圖上的一個紅點說:“根據情報,‘坤沙’和恐怖分子將在三天后,在這里進行交易,我們要趕在他們交易之前,將他們一網打盡!”
“是!”
接下來的幾天,秦淵三人在葉寸心的帶領下,進行了更加嚴酷的訓練。他們要面對的敵人,不僅是窮兇極惡的毒販,還有訓練有素的恐怖分子,稍有不慎,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但秦淵三人沒有一個人退縮,他們心中都憋著一股勁,一股要將“坤沙”繩之以法的勁!
三天后,夜。
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
秦淵三人身穿夜行服,潛伏在交易地點附近的一片密林中。
“報告,目標出現!”耳機里傳來偵察兵的聲音。
“行動!”
葉寸心一聲令下,秦淵三人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朝著交易地點沖去。
交易地點是一處廢棄的工廠,四周布滿了“坤沙”和恐怖分子的崗哨。
秦淵負責狙擊,他趴在遠處的一棟高樓上,手中的狙擊槍如同死神的鐮刀,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砰!”
一聲槍響,一名恐怖分子應聲倒地。
“有狙擊手!”
“坤沙”的手下頓時亂作一團。
“噠噠噠!”
何晨光和王艷兵趁機沖進工廠,手中的突擊步槍噴吐著火舌,將敵人一個個擊斃。
“啊!”
“別開槍,我投降!”
面對強大的火力,剩下的恐怖分子紛紛丟掉武器,跪地求饒。
“哼,晚了!”
王艷兵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扣動了扳機。
“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工廠深處傳來。
秦淵心中一凜,他知道,正主出現了!
他連忙調整槍口,瞄準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從工廠里走了出來,他的身邊,簇擁著一群全副武裝的保鏢。
這個男人,就是“坤沙”!
“秦淵,好久不見啊。”坤沙看著秦淵,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坤沙,你害死了我的父母,今天,我要為他們報仇!”秦淵咬牙切齒地說,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
“就憑你?”坤沙不屑地笑了一聲,“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天真的少年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
坤沙說完,猛地一揮手。
“殺了他!”
頓時,周圍的保鏢朝著秦淵開火了……
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般襲來,秦淵在槍林彈雨中靈活躲閃。他知道,坤沙帶來的都是亡命之徒,個個都是狠角色。
“媽的,這幫孫子是想把我打成篩子啊!”秦淵一邊咒罵著,一邊尋找掩體。
“砰!”一顆子彈擊中了秦淵身旁的墻壁,碎石飛濺。秦淵暗叫一聲好險,要是再慢一步,恐怕腦袋就開花了。
“晨光,艷兵,你們那邊怎么樣了?”秦淵躲在一根水泥柱后,對著通訊器問道。
“我這邊解決了一波,不過還有不少雜魚!”何晨光的聲音伴隨著陣陣槍聲傳來。
“我這邊也差不多,這幫孫子還挺難纏!”王艷兵粗獷的聲音中透著一絲興奮。
秦淵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不是戀戰的時候,必須盡快解決坤沙,才能扭轉局勢。
“晨光,艷兵,你們吸引火力,我來干掉坤沙!”
“好嘞!”王艷兵爽快地答應道,手中的突擊步槍噴吐著憤怒的火舌。
何晨光沒有說話,但手中的槍聲更加密集,顯然是在為秦淵爭取時間。
秦淵貓著腰,借助著各種掩體,快速向坤沙的方向移動。
“砰!砰!砰!”秦淵手中的手槍不斷射出致命的子彈,精準地收割著擋在他面前的敵人。
“媽的,這小子怎么跟泥鰍一樣滑溜!”坤沙看著不斷逼近的秦淵,忍不住咒罵道。
“給我上,干掉他!”
坤沙身邊的保鏢們如同瘋狗一般撲向秦淵,但都被秦淵一一解決。
“坤沙,你的末日到了!”秦淵已經逼近到坤沙面前,手中的手槍指著坤沙的腦袋。
坤沙看著黑洞洞的槍口,臉上終于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別殺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坤沙的聲音顫抖著,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我要你為我的父母償命!”秦淵的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
“不!你不能殺我!我背后的人你惹不起!”坤沙驚恐地大喊。
“惹不起?”秦淵冷笑一聲,“我秦淵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怕!”
“砰!”
一聲槍響,坤沙的腦袋如同西瓜一般爆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秦淵緩緩放下手槍,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有無盡的悲涼。
“爸,媽,我為你們報仇了……”秦淵喃喃自語道,眼角滑落一滴淚水。
“秦淵,你沒事吧?”
何晨光和王艷兵趕到的時候,只看到秦淵站在坤沙的尸體旁,背影落寞。
秦淵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轉身,向工廠外走去。
何晨光和王艷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這小子,怎么了?”王艷兵撓了撓頭,不解地問道。
何晨光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秦淵的背影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他知道,有些事情,即使是兄弟,也無法插手。
一個月后,秦淵收到了范天雷的召喚,回到了狼牙特戰旅。
“秦淵,你這次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好,上級對你非常滿意。”范天雷看著眼前的秦淵,眼中充滿了贊賞。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秦淵淡淡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嗯,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范天雷拍了拍秦淵的肩膀,“但是,你是軍人,你要明白,你的責任不僅僅是報仇,還有更多更重要的任務等著你去完成。”
秦淵沉默不語,他知道范天雷說的是對的,但他心中始終有一根刺,一根名為仇恨的刺。
“好了,不說這些了。”范天雷岔開了話題,“我這次叫你來,是有個新的任務要交給你。”
“什么任務?”秦淵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這次的任務是……”范天雷故意頓了頓,然后壓低聲音說道,“去保護一個女人!”
“什么?”秦淵愣住了,“保護女人?為什么是我?”
“這個女人身份特殊,而且……”范天雷湊到秦淵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秦淵聽完,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精彩。
“怎么?怕了?”范天雷看著秦淵的表情,笑著問道。
“怕?我會怕?”秦淵冷笑一聲,“我只是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能讓您老人家如此興師動眾。”
“哈哈哈,你小子!”范天雷指著秦淵,笑罵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秦淵帶著滿腹的疑惑,跟著范天雷來到了狼牙特戰旅的訓練場。
“人呢?”秦淵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范天雷所說的那個女人。
“別急啊,馬上就到。”范天雷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對著遠處招了招手。
秦淵順著范天雷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輛軍用吉普車緩緩駛來,停在了他們面前。
車門打開,一個身穿迷彩服,英姿颯爽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報告!狼牙特戰旅女子特戰隊隊長,雷婷,向您報到!”
女人對著范天雷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清脆響亮。
秦淵看著眼前的女人,頓時愣住了。
“怎么是她?”
“怎么是她?”秦淵眼睛瞪得像銅鈴,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怎么?不滿意我的安排?”范天雷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望著秦淵。
“報告!保證完成任務!”秦淵條件反射地立正敬禮,但語氣里卻透著一股子不情愿。開什么玩笑,讓他秦淵,堂堂狼牙特戰旅的尖刀,去保護一個女人?還是個……
秦淵偷偷瞥了一眼雷婷,這女人長得倒是英姿颯爽,一身迷彩服襯托出英氣逼人的氣質,就是那眼神,凌厲得像要殺人。
“怎么,小子,看傻了?”范天雷一巴掌拍在秦淵后腦勺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雷婷可不是你能招惹的,她可是……”
范天雷湊到秦淵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秦淵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紛呈,像吃了蒼蠅一樣。
“怎么?怕了?”范天雷一臉壞笑。
“怕?我秦淵會怕?”秦淵梗著脖子嘴硬,心里卻開始打鼓。雷婷的背景他剛剛已經聽范天雷說了,那可是真正的“惹不起”,他可不想惹麻煩。
“不怕就好,記住,這次任務非同小可,務必保證雷婷的安全,明白嗎?”范天雷收起笑容,一臉嚴肅。
“明白!”秦淵大聲應道。
“好了,你們兩個,跟我來吧。”范天雷轉身走向一輛軍用吉普車。
秦淵和雷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情愿,但還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吉普車一路疾馳,駛離了狼牙特戰旅。車廂內,氣氛有些沉悶。
“那個……”秦淵率先打破了沉默,“雷隊長,我們這是要去哪?”
雷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咳咳,雷隊長,我叫秦淵,你叫我秦淵就行。”秦淵被雷婷的眼神看得心里發毛,訕訕地笑了笑。
雷婷依舊沒有理會他,只是把目光轉向窗外。
秦淵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暗暗叫苦。這女人怎么這么難相處?比范天雷還難搞!
一路無話,吉普車終于在一棟豪華別墅前停下。
“雷隊長,我們到目的地了。”范天雷率先下車,為雷婷打開了車門。
雷婷一言不發地走下車,打量著眼前的別墅。
“秦淵,你的任務就是保護雷隊長的安全,記住,任何可疑人物都不能放過!”范天雷再次叮囑道。
“是!”秦淵立正敬禮。
“好了,我走了,你們自己小心。”范天雷拍了拍秦淵的肩膀,轉身離去。
目送范天雷離開后,秦淵轉頭看向雷婷,臉上堆滿了笑容:“雷隊長,我們現在……”
“閉嘴!”雷婷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別煩我。”
秦淵臉上的笑容僵住,心里一陣不爽。這女人,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哼,要不是任務需要,誰愿意跟你這個冰塊臉待在一起!”秦淵小聲嘀咕了一句,跟在雷婷身后走進了別墅。
別墅內部裝修奢華,處處彰顯著主人的身份地位。雷婷環顧四周,目光銳利,像是在搜尋什么。
“雷隊長,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秦淵問道。
“等。”雷婷言簡意賅。
“等?”秦淵一頭霧水,“等什么?”
雷婷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閉目養神。
秦淵無奈,只好百無聊賴地在別墅里轉悠起來。
別墅很大,房間很多,秦淵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么異常。
“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要來這里?”秦淵心里充滿了疑惑。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鈴突然響起。
“誰?”雷婷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您好,我是來送外賣的。”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