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黑以后他們就開始分批行動,秦淵交代李二牛他們一定要注意隱蔽行蹤,這可是軍事基地附近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
這是軍事基地,所以影響會非常大,不過對于秦淵來說,想要進入這種基地實在是太輕松了,很快他就神不知鬼不覺的熘了進去。
進入這個基地以后,里面雖然守衛生嚴,但是穿過后面的高墻基本上就沒什么問題了,守衛都被派在了外圍的位置。
在里面的位置倒是沒有看到什么攻擊過的痕跡,看來他們這個小隊應該是在外圍進行攻擊,就直接被人家給收拾了。
秦淵熘到一棟小樓面前,看到有兩個士兵正在側面一邊說話一邊抽煙,這兩個人瞬間成為他的目標,他一個閃身來到他們面前。
這兩個士兵都是人,這什么情況?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怎么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但是下一秒他們腦海里面的意識就被秦淵給控制住。
很快秦淵就取得了他想要知道的東西,原來在昨天下午劉清子他們小隊對這個軍事基地進行了攻擊,但是攻擊失敗了,而且他們還活著到了三名隊員。
現在那三名隊員就被他們關在下面的地牢里面,只不過有一個人因為嚴刑拷打已經死了,現在只剩下兩個人。
秦淵看到這里,心里咯噔一聲,他不知道劉清子是否還活著,但是既然在地牢里面,他也要去看看,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過。
等他跳遠以后才解開了兩個士兵身上的進步,這兩個士兵剛才就如同做夢一樣,瞬間清醒過來,趕緊查看四周,看了看,周圍并沒有什么動靜,難道剛才是自己眼花了?
這個時候秦淵的耳麥里面傳來的何晨光的聲音,“秦哥,我們在小樹林大概500米的位置,發現了有新翻泥土的痕跡,現在二牛他們正在往下跑,可能情況有些不太妙,我們還看到了一些血跡。”
秦淵壓低了聲音,“我這邊的情況可能也有一些不妙,你們先探查著,有什么情況再繼續報。”
說完以后秦淵一個翻滾躲過側面的巡邏,然后來到了地牢口的位置,這里的守衛相對比較松懈,畢竟外面那么多人警戒著,所以這里也就沒那么重視。
雖然守衛不是很松懈,但是仔細看去還是有一個班的人數在這里巡邏,這個情況可以,有些不妙,而且這個地牢口的位置就在地下,就是在這些士兵腳下,想要進去可沒那么容易。
秦淵趴在側面的墻壁上觀察了一會,在這個地方每隔一會有一支巡邏的士兵朝這邊經過,只是目前他還不知道大概多長時間會經過一次,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之前巡邏的士兵也沒有出現。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又靜靜的等待,后面他才發現每隔半小時那些士兵就會經過一次,其他的就沒有任何經過的跡象。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辦了,現在這些士兵剛剛過了一次,他可以用魅惑技能迷惑前面的守衛,然后進去,這樣的話時間也差不多。
前面的首位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下一秒他們就雙眼無神,被秦淵給控制住了,這個距離剛剛好,秦淵快速來到地牢口接觸旁邊的鑰匙直接打開,然后跑了進去。
沒想到剛剛跳下去,下面有人這個地牢的位置有些奇特,是一種直筒形式的,所以下來以后沒有任何車攔,前面的兩個士兵瞬間就發現了他。
“誰!站住!別動!”
秦淵假裝舉起手,接著兩把飛刀瞬間飛了出去,直接擊中那兩個士兵的要害,兩人應聲而倒,秦淵趕緊觀察了一下四周,并沒有其他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這個地牢的分布還是比較狹窄的,基本上就是一眼能夠看到頭前面還隱約的傳來水流的聲音,看樣子里面還有水牢。
秦淵走進以后發現側面有一個房間應該是那些值守的士兵休息的地方,剛才的動靜并沒有驚擾到他們,里面非常安靜。
走進通道以后,側面就是那些勞煩勞煩是由大鐵門所致的,上面有一個通風的小口,秦淵悄悄的朝里面看了一下,第一間里面趴著一個男人,看上去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第二間是空的,第三間,第四間都有人,不過都不是秦淵要找的,就這樣,他來到后面水牢的位置,定睛一看,一個熟悉的身影浮現在他面前。
水牢里面的人正是劉清子,只是此刻的她艱難的抱著旁邊的柱子,這種水牢非常殘忍,身高稍微高一米八左右的,在這個位置,可能水會一直泡在下巴的位置。
按照劉清子的身高,這水是可以將她完全淹沒,所以她只能緊緊的抓著旁邊的柱子,此刻的劉清子臉上身上都有許多傷痕,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凍得瑟瑟發抖。
她聽到腳步聲,微微抬起眼皮,看到熟悉的人瞬間不敢相信,她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她無奈的笑了笑,覺得自己真的是受了太多的折磨,都已經出現幻覺了,這種情況下秦淵怎么可能會出現?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來到這里這個事情,她沒對任何人說。
直到秦淵打開了牢門,然后跳到水牢當中,一把把她拉起,這種真實的觸感才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她瞬間眼含熱淚,她想要說話,但是卻無法開口,因為受到了酷刑,這些折磨的酷刑難以想象。
她剛一張嘴就看到滿嘴的傷口,秦淵皺著眉頭很是心疼,不管怎么樣,這也是他之前的隊員,而且這個女孩子變成現在的模樣,和自己也脫不了關系。
“沒事了,你別說話,現在我帶你出去。”
劉清子眼含熱淚點了點頭,秦淵就這樣背著她一路小跑,她受的傷非常嚴重,可以說是渾身上下都受到了折磨,秦淵一邊背著她,一邊悄悄地用自己的復原能力給她治療。
就這樣,劉清子剛才本來還覺得渾身沒有哪一塊不是不疼的,瞬間覺得身上好輕松,在接受了這么多天的折磨以后,她靠在秦淵的背上,總算是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干凈的房間里面,她非常警惕,害怕之前的就是一個夢,她趕緊起身,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更加清醒。
這個時候旁邊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李二牛非常激動,趕緊一路小跑著出去,過了一會秦淵也進來了。
劉清子現在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秦教官,我真的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依舊是你救了我,你幫我總算是帶離的那個火坑。”
“快別這樣說,你現在的傷勢正在慢慢恢復,等我們回去以后再說這些感謝的話也不遲,而且你其實變成今天這樣,我也很愧疚啊。”
劉清子搖了搖頭,秦淵趕緊追問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她一聲不響的就選擇了退伍,而且還來加入雇傭兵,這完全不是她之前的作風啊。
再加上這一次的行動,幸虧他們以失敗告終,如果他們真的成功了,那劉清子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吃了點東西之后,劉清子這才講述起她這些天的經歷,原來她經受過治療以后,本來以為自己能很快恢復,但是發現沒那么簡單,反而越來越讓她焦慮。
說話聲音大一些都能夠讓她感受到焦慮,她感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總是就像戰場當中那樣,她總會想要沖刺。
后面她才選擇了退伍,因為她不想傷害到真正幫助她的人,回去以后也不敢和父母說這個事情,她自己就在網上查了起來,因為她真的很擔心這種狀態。
沒想到還讓她查到了一條消息,原來想這種心理障礙,必須要去接觸一次真實的戰場,經過再次的刺激,那很有可能達到愈合。
這是之前的一些參戰過的老兵留下來的信息,既然有這個希望,她就肯定不會放過,想到這里她就毅然而然的開始調查起來。
所以才會有想加入雇傭兵的想法,最后來到這里以后發現并不是如同她所想的這樣,僅僅是在訓練當中,她就控制不住再一次傷人。
后面的事情秦淵他們也知道了個大概,只是沒想到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大家起了沖突,因為都是臨時加在一起的,誰也不服誰。
最后的任務以失敗告終,說到這里劉清子嘆了口氣,“我真的不想做這樣的任務,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說的,他們開始說是在這里來擊斃犯罪分子,但是到達這個地方以后,我才發現根本不是,他們是正規的軍事基地。”
和秦淵之前猜測的差不多,劉清子就是受了蒙蔽,所以才會選擇來完成這樣的任務,后面她受了不少的折磨,但是都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
這個也多虧了秦淵之前的訓練,再加上她一直抱著一個念頭,不管怎么樣,她不能給自己的國家抹黑,她打死也沒承認,也沒交代自己是哪里的人。
秦淵給了她一個擁抱,好好的安慰她,一切都沒事,現在回去就好了。
劉清子點了點頭,只是在不知不覺當中,她沒有發現自己的心理障礙已經完全好了,畢竟他們才剛剛出去,街面上就發生了一起嚴重的車禍那巨大的聲響以及爆發出來的玻璃碎片,秦淵有些擔心,趕緊看一向劉清子。
但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秦淵有些疑惑,難道那種方法說的是真的,只是她自己還沒意識到已經恢復了。
不過回去的路上秦淵交代劉清子回去以后就一直堅持,她只是出去國外旅游散心的,其他的事情都不要說。
她表示明白,因為在那種狀態下,她這么直接不告而別,確實會引起其他人的猜忌,而且又是在那種特殊情況下。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國內,有了秦淵替她做證明,這個調查也就只是走個流程,主要大家擔心引發到國際事件。
所有的調查結束以后,劉清子真的非常感動,秦淵這算是救了她一次又一次,在那個如魔鬼般的地方,她真的以為自己要不行了。
就在她剛要開口感謝的時候,秦淵突然丟了一套裝備在她面前,“穿上它,跟著我來到訓練場。”
劉清子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聽從秦淵的安排,她擔心萬一自己失控,再次做出傷人的事情怎么辦?
但是秦淵非常確定,而且再一次給她下達了命令,她這才熟練的穿上裝備來到了訓練場,現在一切都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她有些懷念手上的裝備,還有那些訓練的日子,這個時候一陣哨聲把她從懷念當中拉了回來。
“400m越野障礙準備!”
她堅定的看了看前方,然后點了點頭,一鼓作氣的沖了出去,只是她沒注意到后面的幾個人,真是曹穎,還有特戰連的連長。
大家都躲在后方,默默的為她加油,秦淵就是要向他們證明,劉清子早就已經好了,也是讓她自己看清楚。
面對這樣的障礙,劉清子過得十分輕松,包括到后面的射擊環節,她的水平依舊沒有任何落下,面對槍聲,她內心卻十分平靜,腦海里面只有完成目標,完成任務。
但是這個時候從旁邊的訓練場沖出來了幾個人,正是李二牛他們,秦淵只是在模擬更真實的戰場讓他們進行對抗。
劉清子有些猶豫,秦淵在旁邊大聲的喊:“你還愣著干什么,這就是對抗訓練,趕緊給我上,記住攻下對面的高地,還有解救人質。”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劉清子沒有過多考慮,直接沖了上去,曹穎他們心里都非常緊張,不知道會出什么樣的結果,然而劉清子卻異常順利。
她并沒有出現失控的情況,反而十分精準的擊中目標,每一步都做的非常到位,最后成功突破進去,而且順利把扮演人質的王艷兵給救了出來。
面對槍聲,還有旁邊手雷的干擾,她的情緒沒有出現任何失控,所有人都在后面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