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外國人的話,這個幾率會比較大,因為一般能夠接受外國人的都是一些聯合國的組織在辦這個事情,但是這邊已經全面封鎖了。
這個事情秦淵也不太好說,只能先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市中心距離這里大概有400公里的路程,相對還是比較遠的。
不過他現在開車應該沒什么問題,只是一路上小心一些就行,能夠聽到從遠處傳來的槍炮聲,距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
周圍到處可以看到正在逃難的平民,隨著慢慢的進入市區以后,這種情況好了很多,市區里面有當地的軍隊,正在組織管理。
所以秦淵一路上去,并沒有遇到什么麻煩,開車到一半的時候,他看到路邊有一些臨時搭起的帳篷,好像是那些難民只能下去這樣查看,一路上他都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營地。
但是這里面基本上都是當地的平民基本上是沒看到什么外國人,直到天都黑了,秦淵才來到市中心的位置,這里的治安已經好上了很多。
依舊有人在開門做生意,而那些難民都被安置在他們市中心的廣場上,那里搭建這連排的帳篷。
這是秦淵最后的希望,如果在這里也找不到鐘楚楚,那他真的要放棄了,基本上他是把這里都跑了個遍。
另外一邊的阿虎在那個天臺上都已經快絕望了,等到天黑,情緣依舊沒有出現,不過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那家伙看上去深處雖然厲害,但是在這種戰亂情況下,很難能夠保全自己。
阿虎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靠自己的力量出去,可是太難了,先不說能否穿過這一片荒漠的平原,再加上他現在受傷,隨便動一下都會出血,根本沒辦法走。
所以他依舊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秦淵身上,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來接他。
秦淵進入難民營,看到這里亂哄哄的,這里的外國人確實居多,占據了大部分,這個時候是吃飯的時間,可是這些平民正在抗議,他們要申請回去。
畢竟這里又不是他們自己的國家,但是o國這邊已經被完全封鎖了,連進來都不可能,更別提出去。
這樣的抗議顯然是無效的,當地有幾個穿著制服的人正在對進來的平民進行登記,看上去亂糟糟的,登記的人還正在發火,主要是這些平民實在是太難搞定了,他們會提出各種的要求。
這些外國人相對來說比較難搞,而他們本國人都被晾在了一邊,這些外國人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出去,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場非常混亂。
秦淵在這些人群當中不停的穿梭,尋找著中楚楚的身影,但是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到處可以看到隨意搭建的小帳篷。
在一個大帳篷旁邊有臨時搭建起來,許多建筑十分混亂,這種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而且天馬上就要黑了,這里連個燈光都沒有,要找的話更是如同大海撈針。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秦淵來到了負責人面前,看著他登記的本子,上面有難民的具體資料,他一把拿了過來。
可以在這個上面看看有沒有中途出的信息,那個負責人看到登記本被拿,有些生氣直接站了起來大聲的罵道:“你這個混球在搞什么?快點放下,那不是你該碰的東西。”
下一秒秦淵的軍刀直接扎在了桌子上,否則人瞬間啞口無言,這么厚的桌子,軍刀竟然瞬間刺穿,這一下現場鬧哄哄的人都被這邊給吸引了。
負責人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來頭,只能叫來到旁邊的安保,秦淵則是抬起手制止他們。
“你們別亂動,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只是來這里找人的,找到我就走,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個安保聽到這里更是覺得秦淵在挑釁他,什么叫不必要的麻煩,這家伙什么東西都沒有,就敢來到這個地方叫囂。
安保抬著槍直接頂在秦淵的腦袋,“那我讓你看看什么東西才是最管用的,在這個地方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別……”
安保的話都還沒說完,秦淵反手直接把他的槍控制下來,接著一腳踢翻的桌子,槍口瞬間調轉,現場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嚇懵了,這可是他們的市中心,安保也在旁邊大聲呼叫。
秦淵皺著眉頭,這可不妙,本來他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可是事與愿違啊,既然所有人都在這里圍觀了,那不如借著這個機會試試看。
他瞬間朝著天空開了幾槍,剛才混亂的人群,徹底安靜下來,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那可是突擊步槍一排打出來,他們根本連逃跑的幾率都沒有。
剛才的安保也嚇得蹲在地上,這家伙伸手實在是太了得了,秦淵一個縱身跳在桌子上,看著那些難民大聲的說:
“鐘楚楚!你到底在不在?在的話就趕緊出來,不要再讓其他無辜的人犧牲了。”
秦淵的聲音非常洪亮,他連續說了三遍,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難道那女孩已經死了,或者說在其他某個地方,秦淵只覺得一陣頭大,這一次的事情還真是棘手,沒他想象中那么簡單。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因為周圍的安保已經全部圍了上來,主要是在在市中心,多少有些挑釁的味道。
突然從人群當中傳出一陣聲音,他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竟然是鐘楚楚,只是這個女人此刻穿著一套迷彩服,臉上的表情非常冷漠。
“夠了,不要傷害這些無辜的百姓,我跟著你走就是了。”
原來鐘楚楚以為秦淵要害這些百姓,所以才站出來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啊,現在他也來不及解釋,外面的安保已經把這里全圍了起來,所以他要趕緊把人帶走。
這鐘楚楚的身手還真是不一般,這個時候安保已經沖了進來,鐘楚楚揮了揮手示意讓秦淵跟上她,畢竟在這里她才是最熟悉的,她帶著秦淵沖進里面的帳篷,到處都是人。
安保也全部沖了進來,現場更加混亂,到處都是人的尖叫聲,在鐘楚楚的帶領下,兩人跑進那廣場對面的小巷子里面,在各個樓道之間穿梭,后面的安保還在不停的追尋。
鐘楚楚打開地下井蓋,秦淵沒有猶豫,直接跳了下去,這倒是讓秦淵有些刮目相看,這女人和她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樣,之前看照片上是一個挺文靜的女孩。
現在一點都不矯情,跳進臭水溝以后沒有任何的做作,直接就朝著前面走,這管道里面特別復雜,而且旁邊還有不少老鼠,沒想到她對這地下管道都能記得這么清楚,后面兩人順著另外一個出口爬的出去。
爬上去以后鐘楚楚熟練的來到路邊的花壇,擰開旁邊的水龍頭就開始清洗。
“行了吧,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我帶你離開。”
“不可以,你的人在哪里?現在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去救人。”
秦淵皺著眉頭,剛才他還夸這女孩挺懂事的,怎么現在又開始無理取鬧,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叫他去救什么人。
“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我答應過你父親,只是把你帶回去救其他人,我沒那個義務。”
鐘楚楚聽到這里冷笑一聲,“說吧,那老東西給你多少好處,我雙倍給你。”
秦淵覺得更有意思了,這父女兩個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么對金錢都這么執著,現在已經不是錢的事情了,他為這件事情浪費了太多時間,只想趕緊回去。
而且這個女人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她父親派了這么多人來找她,已經有兩個隊伍在這里失蹤了,那么多人都是為了找她,這家伙一點愧疚的心都沒有。
“行了,不要胡鬧了,我不想和你說這些,我們還要去接一個人,之前也是來營救你的,他受傷了,我暫時給他安置在那邊。”
說到這里,鐘楚楚卻非常激動,她想掙脫秦淵的手,卻根本沒辦法,秦淵的力氣極大,直接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腕。
“我現在令你放開我,你不是我爸派來的嗎?那現在你就應該聽我的。”
“真是搞笑,我憑什么要聽你的?我只是答應把你帶回去,其他的事情老子都不管。”
說完以后秦淵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這女人太麻煩了,本來他是不想和女人動手,但是現在只能來強硬的。
鐘楚楚不停地在他的肩膀上掙扎,最后辦法竟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而秦淵似乎一點痛都感覺不到。
她又加大了力度,然而秦淵沒有絲毫的疼痛,現在外面本來就混亂,就算鐘楚楚不停的呼救,根本沒人搭理她,找了半天秦淵發現一個尷尬的事情,自己迷路了,因為他對這邊是真的不熟悉,車就停在難民營那邊。
走了幾圈,好像都沒有走出去,這個時候鐘楚楚得意的說:“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看來也就這樣,要不要本小姐帶你過去?但是我帶你過去,你得答應我的條件。”
秦淵直接把她放了下來,然后看了她一眼,瞬間就讀取了她的意識,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煩,要想知道什么,自己隨便看就行。
其他的東西他都選擇略過,現在只要找到路線就行,鐘楚楚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秦淵扛在了肩膀上,她不知道這個人是搞什么鬼,而且下一秒竟然真的讓他找到正確的路,開始朝著那邊走。
很快人就來到了之前那個難民營,現在里面的安保正在維持秩序,在遠處都能夠聽到鬧哄哄的聲音,車就停在對面,秦淵把鐘楚楚丟在車里面。
然后把車門鎖上,在后座的鐘楚楚嘴里罵罵咧咧的,要求秦淵現在就立刻聽她的命令,這些所謂的大小姐還真是麻煩,一副公主脾氣,可是秦淵卻不慣著她。
“你最好老實待著,否則我會讓你一路睡回國內!”
也許是這句話徹底威脅到了鐘楚楚,她有些后怕瞬間安靜下來,但是看著車輛慢慢的朝著野生基地那邊開,她就知道秦淵沒有開玩笑,是真的要去帶那個人,然后和她一起回去。
“我真的很好奇,你不是我爸派來保護我的嗎?為什么你不聽我的?”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括你那個老爹我都不想聽他的,只不過是拿的我所需要的東西,他求著我辦事,明白嗎?所以我不會聽你的。”
這一下鐘楚楚沒有再說話了,她沒想到秦淵和之前的人都不一樣,車輛開了很久,這個時候的鐘楚楚突然改變了語氣,開始變得祈求起來。
“你連那個人都救下來,證明你并不是什么壞人,那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幫我救一個人,不管是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秦淵沒有說話,專心開車,這個時候的鐘楚楚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竟然在后座上開始拖起了衣服,這一下秦淵不澹定到,嚇得一腳踩下車。
“你到底要干嘛?我說了很多次,我不想聽你們的安排,我只是想把你給帶回去,你最好別給我惹麻煩。”
沒想到剛才那么澹定的女孩卻突然哭了起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他是我的保鏢,也是為了救我,才會被那些人抓走,我真的求求你,你幫我救出他來好不好?要不然他早晚得死在那些人手上。”
秦淵暗暗的罵了一句,還真是麻煩,本來只要救一個人,現在變成救三個人,鐘楚楚看他半天沒反應,默默的嘆了口氣,看來還是行不通。
“好吧,我都這樣說,你不愿意的話,我也不會強迫你……”
“他在哪里消失的?你知道他具體的位置嗎?”
聽到這里鐘楚楚馬上激動起來,“我知道的就在那個基地附近,他們的組織應該就在那里,因為他就是在那里被帶走的。”
自從答應她以后,鐘楚楚的話也變得多了起來,因為這個保鏢從始至終一直保護著她的安全,已經救過她兩次了,所以她也不能這樣丟下別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