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冷笑著說:“哦,那我倒是看看你該怎么不服從我,你不看看你現在上加之前的模樣,你拿什么跟我斗?”
說完以后,他一腳踢在盧卡斯的傷口上面,瞬間他的傷口鮮血直流,盧卡斯也痛得齜牙咧嘴,但是依舊惡狠狠的盯著安德烈。
這個混蛋不僅利用了自己替他賣命,而且殺了自己的家人,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扣到自己身上,真是一出好戲。
盧卡斯想想自己之前實在太傻了,當時他才開始找自己的時候,就應該帶著妻子,女兒遠走高飛,這樣的人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但是現在已經為時過晚,自己現在成為了他口中的叛軍,而且就算秦淵他們找來,估計自己也會成為那只替罪羊。
盧卡斯突然冷笑一聲,看著得意德安德烈,安德烈此刻覺得她絕對逃不走,他這里有這么多人,而且他還深受這么重的傷,能跑去哪里?
沒想到盧卡斯突然一個翻滾,接著奮力朝海里跳去,安德烈眼疾手快,快速開槍,一槍直接打穿了盧卡斯的肩膀。
很快盧卡斯就沒在浮上來,其他士兵聽到動靜也紛紛沖上全抬著突擊步槍朝著海里面掃射。
過了十幾分鐘,海面一片平靜,安德烈哈哈大笑起來,這種家伙拿什么跟自己斗,想要殺死他,簡直猶如連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
現在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已經死了,其他人對于他的威脅并不大,而且他們幾方人都是互相牽制的,他和上面那些人確實有一些關系,不過大家都掌握著彼此的弱點。
解決掉盧卡斯這個后顧之憂,安德烈松了一口氣,他就是不放心其他人辦事,所以這次自己親自動手。
但是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麻煩,秦淵竟然還活著,這家伙還真是命大。
自己設計想殺他那么多次,但是沒一次成功,次次都讓這小子逃脫,這一次他實在想不通,都已經把他的家人綁來了,竟然都能失敗。
這一次可是難得的機會,就這樣白白錯過了,安德烈有些不甘心,他本來還想再次派出一支隊伍,可惜他身邊沒有可用的人呢,看來得需要再培養一些新的人,尤其是像盧卡斯這樣的替死鬼。
秦淵的問題他遲早要解決的,這個人只要多存在一天,對于他來說都是一種威脅。
而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秦淵已經帶隊來到了米國,之前他們來過安德烈的駐扎基地,防守確實挺嚴密的。
畢竟這家伙還是挺惜命的,只是讓秦淵想不通的是,之前已經把他鬧到國際上的他都竟然能夠逃脫。
何晨光冷哼一聲,緩緩地說:“他們這些人內部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人,他們隊里面出現叛徒的事情就夠這老小子喝一壺的了,沒想到竟然毫發無損的把他放回來了。”
“所以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他,既然國際上懲治不了他,那就用我秦淵的方式,我一向是以牙還牙。”
“秦哥,你直接下命令吧,我們都聽你的,反正不管怎么樣,兄弟們都陪你。”
秦淵看到紅細胞小組的幾人內心非常感動,“兄弟們有點分寸就話就夠了,但是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深陷于危險當中。”
因為他們小隊現在過去的話,目標比較大,秦淵決定晚上出發,現在先在碼頭的位置等待時機。
就在這個時候,情愿突然注意到對面漂浮著一個黑點,再仔細看去海面上漂浮過來的竟然是一個人。
何晨光他們馬上示意跳進海里面,把漂浮的人打撈上來,這個時候秦淵才發現竟然是盧卡斯。
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小子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不過看他這樣子身上受的傷可不輕,肩膀上有一處貫穿傷,而且腹部的傷口經過海水的泡發已經發炎。
“我去,秦哥,這小子是經受了什么被打的這么嚴重,而且丟進海里面,這明顯就是不想讓他活。”
秦淵搖了搖頭,他沒有動過這小子,那次說明一個問題肯定是安德烈動手的,看這家伙估計也是有什么把柄被安德烈抓著,所以才甘愿為他效命。
沒想到安德烈這個老家伙直接來個死不認賬,說不定這個人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秦淵準備好銀針,讓李二牛他們準備好紗布,替這個人療傷。
李二牛有些不解的問道:“秦哥,這家伙就是綁架孫奶奶的直接兇手,那干脆把他丟到河里喂魚,早知道老子剛才就不救他了。”
“這個人先把他救醒再說,我有很多事情要問他,而且說不定后面還有大用處。”
雖然有些不情愿,畢竟這家伙就是綁架孫奶奶的綁匪。
但是聽到秦淵留這個人還有用,李二牛他們也只能先對他的傷口進行清創,秦淵則在旁邊扎著銀針。
就這樣,沒過一會兒,盧卡斯就緩緩地睜開眼,但是馬上他就劇烈咳嗽起來,因為長期泡在海水里面,他開始劇烈咳嗽,直到把肺里面的海水全部咳出來。
他打量著四周的情況,才發現竟然是秦淵救了他。
盧卡斯有些警惕的朝著后面退,下意識的想要摸自己的武器,這才發現自己的配槍已經在海水的沖擊下不知道掉落在哪里了。
看他這警惕的模樣,竟然還想做出反擊,李二牛氣不打一處來,“你小子別不識好歹,我們救了你,你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呵呵,我又沒讓你們就是你們自愿的。”
李二牛已經忍不住動手了,被旁邊的何晨光緊緊的拉著,“秦哥,你看看這家伙的態度,我們救了他,還如此不知好歹,就是個白眼狼,干脆一刀殺了。”
“畢竟我們都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他也不是為我們效力,我們是對立方,他對我們有敵意也是正常的。”
接著秦淵轉頭看著盧卡斯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大致我知道應該是安德烈下的手吧,所以你也是個聰明人,你可以選擇和我合作。”
盧卡斯此刻只覺得非常諷刺,自己竟然被秦淵救了,而且之前自己綁架了他的家人。
他都不計前嫌把自己救了,相反安德烈那邊自己拼死拼活的替他賣命,妻子女兒被他殺了,反而落得個叛軍的下場。
盧卡斯自嘲的搖了搖頭,“這一切都是命,我也沒有辦法,安德烈用我妻子,女兒的命威脅我,到最后我才發現,這老狐貍早就把他們殺了。”
果然和秦淵猜想的差不多,他也是有把柄捏在安德烈身上的。
“所以你是聰明人,你現在可以選擇和我合作,我可以幫你把安德烈徹底扳倒,也算是為你妻子女兒報仇。”
聽到能為自己的妻女報仇,盧卡斯眼中閃過了一絲精明,他又燃起了希望。
也是老天爺不忍心讓她就這樣死去,受了這么重的傷,在海水中泡了這么長時間也還能活下來。
“好的,我答應你,我選擇和你合作,你需要我做什么,吩咐一聲就行。”
有了盧卡斯的加入,秦淵覺得事情越來越順利了,因為如果只是單純的把安德烈殺死,那太簡單了。
最后很有可能這家伙還會落得個烈士的名頭,他可不想便宜了安德烈,所以一定要把他做的那些丑陋的事情全部曝光出來。
這些事情唯一的見證人就是盧卡斯,而且盧卡斯也知道很多內幕,所以由他來揭發的話是最合適的人選。
聽著秦淵的計劃,何晨光也有些好奇,“隊長,那按照你這樣說,我們豈不是繞了一個圈子?因為這樣又把安德烈抓進去,萬一他下面的人依舊不讓他死怎么辦?”
“這一點我早就考慮到了,我不僅要讓他的名聲搞臭,再一方面他進去以后就別想再出來了,他不會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秦淵的計劃就是先讓國際上給安德烈定罪,然后他再潛入進去,把這老家伙殺死,畢竟,就算定罪這老東西也不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他會想盡一切辦法逃脫的。
對于這一點,盧卡斯非常認同,“你們是不知道上面這些東西現在已經搖搖欲墜,他們都是一層護著一層,就算安德烈這些罪行被揭露他也有辦法逃出來。”
所以也更加證明秦淵的分析是正確的。
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但是秦淵依舊沒有下達行動的命令,大家就這樣趴在沙灘上面。
“秦哥,我們還不行動嗎?”
“現在還為時過早,等著吧,馬上就會上演一出好戲了。”
秦淵指的就是那些蛇頭,他打算利用這些蛇頭轉移注意力,按照這個時間段來說,蛇頭應該會來找他們的船只。
畢竟這可是他們那一生存的工具,而且很多國家其實也默認了這些舌頭的存在。
就這樣安德烈本來在辦公室想著徹底放松下,這一次的事情也總算是都處理干凈了,除了秦淵沒有死。
但是總體來說,現在先擺脫那個麻煩也算是不錯的。
沒過一會,門口的警衛敲門報告,“報告上校,我們巡海縣那邊的隊伍發現了一些情況。”
“哦,有什么情況你直接說。”
“那邊幾個搞偷渡的人說我們這邊有一個叫盧卡斯的人征用了他們的船只。”
聽到這里,安德烈大吃一驚,這怎么可能?盧卡斯可是他親眼看著而且中彈掉入海中的這家伙難道還活著不成?
不行!這家伙必須死,如果他還活著,那才是一個大麻煩,肯定想方設法的舉報自己,那這些事情暴露他不知道又要打點多少關系。
更重要的是他在想辦法該如何逃脫,沉思了一會兒,安德烈對著警衛說道:“你們先把人扣下,然后帶上兩個小隊的兵力去那邊搜尋,記住,如果遇到叛軍盧卡斯直接開槍擊斃。”
“是!上校。”
此刻的安德烈已經坐立難安,因為他知道盧卡斯沒死,這就是個定時炸彈,拍了兩個小隊的人他還不放心,畢竟那邊的海岸線很長,他干脆又派出了兩隊人。
所以他這邊整棟樓只留下了一個警衛班的人員看守。
出發的幾個小隊也是搞不清楚狀況,為了一個叛軍,竟然如此興師動眾,把所有人都給搞出去了。
“真不知道我們上校是怎么想的,那種叛軍一個小隊的人去剿滅他就足夠了,干嘛把我們所有人都派出來?”
“這個就不清楚上校的意思了,但是我們是軍人,本來就是服從命令,記住,我們接到的死命令就是看到叛軍直接狙殺。”
此刻的秦淵他們已經來到安德烈駐扎的外圍潛伏起來,看著里面幾隊士兵帶隊出發,秦淵笑了笑,果然人都被吸引過去了。
“盧卡斯,現在到你心動了,你的山沒問題吧?你現在就到最高部門去檢舉他,因為這里已經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你。”
“放心吧,絕對沒問題的,就算我爬,我都要爬到那里檢舉他。”
這反正是時間問題,只要安德烈的事情一旦發生曝光,這老家伙就別想出來。
盧卡斯戴上檢舉文件,悄悄地出發了,而秦淵他們繼續在外圍潛伏,兩方講究的就是配合。
不得不說,盧卡斯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一個小時不到,幾輛軍車直接開進了安德烈駐扎的地方。
安德烈也是一臉懵,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他對著帶頭的軍官說道:“兄弟,這期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大半夜的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安德烈上校,我們接到有人檢舉,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否屬實,所以還請你跟我們調查隊回去一趟。”
安德烈有些吃驚,這是什么情況?有人檢舉,難道是盧卡斯,但是他已經派隊過去了,他怎么可能來的到這個地方檢舉自己。
調查隊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煩,直接上手壓著安德烈走了出來。
“我勸你們最好對我禮貌些,這期間肯定有誤會,而且我現在怡上校的命令讓你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