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第一位宇航員終于因為搶救無效而死亡。
“我們盡力了。”
最后主持搶救的醫生,對著宇航員的家屬說道。
嗚嗚……
一陣哭聲響起。
主治醫生和護士離開,返回臨時辦公室。
“基因崩潰真的沒有辦法治療嗎?”在路上,護士沉聲問道。
“從理論上說能夠治療,但實際上卻做不到,使用基因編輯技術,可以重新復制基因序列,可是眼下的技術……可能100年后有希望吧。”主治醫生聳聳肩回答道。
別看他是主治醫生,但他過來就跟湊數的一樣。
基因崩潰對于現在的醫療能力來說,是沒有辦法治療的。
回到臨時辦公室,護士看到陽臺上的花朵枯萎了。
“哦……上帝,我昨天給你澆了營養液,為什么你還是死了。”
來到花盆前,護士郁悶的說道。
“這種花就不應該種在花盆了,你把它種到外面的草坪上,看看它能不能活過來。”主治醫生調控道。
“你說的很對,我決定這么試一試。”
護士還當真了,她抱著花盆來到大樓外,在花壇邊上挖個小坑,把快要枯萎的花朵移栽了過去。
“小寶貝,希望你能活下來。”
護士祈禱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
最后一位宇航員也因為基因崩潰而死,NASA還對幾位宇航員進行了沉重的哀悼。
并且給他們的家屬賠償了一大筆錢。
在追悼會結束后,NASA的主管一臉郁悶的返回大樓。
這短時米國可謂是諸事不順,原本他們NASA作為航天界的老大,風光無限。
可是現在,航天界的老大是ZT公司。
并且ZT公司擁有的技術,遠遠超過NASA的技術儲備,那么他們把壓箱底的技術拿出來,也跟對方有上百年的差距。
這樣的差距,簡直讓人絕望。
走在路上,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就連他身邊美麗的女秘書,都不能給他帶來任何一絲愉悅的心情。
突然,他看到了光禿禿的花壇,花壇上的花草已經全部枯萎。
“謝特……這片花壇是誰負責的,把他給我開除。”
“先生,請不要生氣,這可能是哪個黑人偷懶,沒有澆水導致的,只要重新換一批就行了。”秘書在旁邊說道。
“該死的,就不應該招聘那么多黑人,你安排人把花壇修整好。”
“好的,先生,保證讓您滿意。”
兩人誰也沒有在意花壇的事情,畢竟花草枯萎很正常。
有時候肥料用多了,都能夠把這些花草燒死,所以他們也沒當回事,只是把這個花壇當成一個發泄口。
當天下午,一批工人就來到花壇旁邊開始干活。
他們把花壇枯萎的花草全部鏟掉,并且把花壇里的泥土也全部換掉。
別問為什么要換土,因為對方付錢了。
至于這個方案,當然是他們給出來的,理由是土質不行,并且花草枯萎可能是真菌引起的,所以需要更換土壤。
因為這樣能多賺一些錢呢。
很快,花壇就重新修整好,原本的泥土也都被車拉走。
最后這一批廢土,就被這個園林公司,隨意的傾瀉在一個山谷的凹坑里。
誰都沒有發現,這個地方在第二天,周圍的雜草就有點蔫吧,第三天就開始泛黃,第四天直接枯萎,第五天就完犢子了。
一個星期后,以這片凹坑為中心,周圍幾百米的植物,全部枯萎,看起來很是詭異。
如果有人來,可能還會發現有問題。
但這里沒人來,就算是旅游踏青,也沒人會來這片地方。
所以,這片植物死亡的區域,還在不停的蔓延。
這一天,安聞的母校,震旦大學的校園內,充滿了知識的氣息。
全球1300多位數學家和物理學習都來到這里,參加震旦大學組織的報告會。
至于內容嘛,就是安聞之前發表的那些論文。
很多人都不想來,但又經受不住知識的誘惑。
作為科學家,追求的不就是知識嘛。
在加上之前的一百年里,西方國家掌握著真理,所以他們很傲慢。
正常情況下華國召開的學術報告會,他們是不會來的。
畢竟之前他們掌握著知識,掌握著真理,所以他們有傲慢的資格,而現在不管是知識還是真理都掌握在安聞手中,他們就只能乖乖的來了。
“安總,時間差不多了,所有人都已經到大禮堂了。”
單丹丹來到校長辦公室,對著安聞說道。
“到時間了?那校長,我們現在就過去。”安聞點點頭,然后對著校長說道。
“走,有生之年老頭子我能夠看到這樣的盛況,怎么能錯過呢。”校長開心的說道。
安聞作為震旦的畢業生,哪怕他的學術成就,都跟震旦沒啥關系。
但只要安聞承認是震旦培養了他,那就足夠了。
不說別的,就這一波學術報告會,再加上安聞剛剛答應成為震旦教授的聘請,就足以讓震旦的國際排名提高十幾位了。
甚至要是安聞能夠帶學生,都不需要他教書,震旦的理科也會在一瞬間變成強勢學科。
沒辦法,安聞的實力擺在那里,他一個人足以影響一個國家,更不用說一所大學了。
很快,一行人來到大禮堂。
安聞到場之后,直接走向演講臺。
沒有什么廢話,說了兩句開場白之后,他就進入主題。
“好的,閑話不多說,下面我就開始講解之前發表的一些論文,我就挑重點的講吧。”
安聞說完,轉頭示意工作人員把他的論文都拿上來,他自己挑著講。
為啥不準備?
有什么好準備的,知識都在腦子里,隨便講講就行了。
他又不是專門召開學術報告會刷聲望的,他只是把人騙過來,一起幫他解決問題的。
很快,兩個工作人員就抬著一張桌子上來。
桌子上擺放著很多本書和一些論文。
安聞看到桌子上的書籍,皺了皺眉頭。
這是怎么辦事的,我要論文,給我拿這么多書干什么。
不過眼下,他也不能說啥。
等工作人員離開,他來到桌子旁,準備挑選論文進行講解。
然后……
他發現原來那些書,原來都是他以前發表的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