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錚按照顧寧淺所說的，向那些工作室發出最后警告之后，網上帶節奏的水軍果真少了很多。
盡管情況還沒有改變，但是少了那些和稀泥的，相信這件事也能很快妥善解決。
沈氏集團臨時辦公室。
沈延琛出差很久沒回來，沈義借口沈氏不能沒有最高決策者，于是和沈子睿一起“坐鎮”沈氏。
可惜的是，他們倆連沈延琛辦公室的門都進不去。
沈義人都來了，絕對不可能讓自己丟了個臉就回去，所以干脆把旁邊會議室和休息室都給整修了一遍，變成了兩間臨時辦公室。
沈氏除了股東，員工又不能提出異議，只能任由他們折騰。
坐在辦公桌前的沈子睿聽助理稟報說那些媒體工作室要停止合作，手上翻閱文件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他一直讓助理注意顧寧淺那邊的狀況，自己的注意力則是在沈氏的工作上。
“什么意思？”沈子睿稍稍抬眸。
“就是……”助理深呼吸一下，才垂眸說，“媒體工作室那邊說要暫停合作。”
“原因。”
“不清楚。”助理搖搖頭，“大概是顧寧淺那邊說了什么。”
顧寧淺不僅是黑客，還那么厲害，隱藏在互聯網中的信息她當然會知道。
不管工作室是因為什么原因才要終止合作，估計勸是勸不回來的。
“沈總，還需要再聯系媒體——”
“不用。”沈子睿繼續工作，“這件事你暫時不需要再管了。”
那篇帖子，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只不過是不讓水軍再帶節奏，顧寧淺以為這件事就能解決了？
想的倒是好！
網絡世界里最不缺嫉惡如仇的人，不管那些粉絲、路人懷抱著怎么樣的目的，只要他們認定顧寧淺帶來了不好的影響，就一定會抵制。
到時候哪里還需要什么水軍，那些路人不就是幫著帶節奏的好手？
次日，顧寧淺在約定時間之前就到了喬錚幫忙預約好的餐廳。
兩人坐了好一會兒，錢雅蘭才姍姍來遲。
顧寧淺對于錢雅蘭的記憶，還停留在幾年前。
那時候的錢雅蘭要漂亮很多，要不然也不會讓顧父在顧母死后，接受了帶著孩子的她。
但是現在的錢雅蘭，五官都有了變化，皺紋多了那是正常，客觀上看也確實丑了不少。
許是這幾年顛沛流離，讓他們母子倆十分辛苦。
看到顧寧淺，錢雅蘭臉上便跟開花似的，綻放了個大大的笑容。
不用說，顧寧淺在她眼前，現在跟那送錢的已經沒差別了。
喬錚瞥了她一眼，嫌棄地皺了下眉頭。
因為擔心顧寧淺見著這人情緒會不對，于是先開口打招呼。
“錢女士，請坐。”
“淺淺吶，咱們就是好久不見了。”錢雅蘭拎著包坐下，笑容燦爛，“媽這幾年可想你了。”
想掐死顧寧淺還差不多。
如果不是顧寧淺走錯了房間，他們母子倆也不至于到處跑。
還有顧父留下來的財產，那也是他們的！
“您就是淺淺的經紀人吧？我也在網上看過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