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琛嗯了一聲,坦然道,“不用在意不相干的人,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可惜以問我。”
顧寧淺倒是沒什么要問的。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喬詩語說的話。
“你跟紀小姐是青梅竹馬?”
“只是從小認識。”
沈延琛跟藺煜他們也是從小就認識。
可惜后面他自己出國留學,跟這些人很少見面。
與藺煜還有周易他們倒是還有話說,與紀妙蕾基本沒聯系。
“聽喬詩語說,紀小姐跟你差點就有了婚約。”
要不是沈延琛的母親姜女士去世,這婚約或許就定下了。
沈義一直沒把沈延琛放在眼里,怎么可能還會在意他的婚事,這事就這么告吹了。
“現在沒有。”
“你吃醋嗎?”
沈延琛眸色幽深,轉頭看顧寧淺。
“沒有。”
顧寧淺搖頭,斂了心底異樣的感覺。
她只是對沈延琛的事情都很好奇罷了,跟吃不吃醋無關,反正她現在就是這么認為。
沈延琛也不介意她的回答,自顧自地說,“就算有,那也不算數,我沒有點頭同意。”
車子停在了演出的劇院后門門口。
顧寧淺輕哼,“你同不同意跟我沒關系。”
說完,人就已經下了車。
沈延琛眼眸含笑地看著她進去,又吩咐黎緒把車停去正門口。
“怎么現在才來?”
喬詩語從后門走廊轉角處走出來,背對著光,臉色有些陰郁。
顧寧淺跟她又不是朋友,沒理由去回答她這個問題。
所以她準備略過喬詩語,直接去化妝間。
“話都不會說了?”
“還是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喬詩語一連問了好幾句話,都沒讓顧寧淺停下。
“顧寧淺!”
喬詩語忍無可忍,伸了手臂攔住她,“你來這么晚,是不是跟延琛哥哥見面了?是不是?”
顧寧淺看著她,沒應聲。
喬詩語就當她是默認,于是皺眉。
“妙蕾姐說延琛哥哥明明應該在F國……”
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喬詩語趕忙捂嘴。
可惜晚了,顧寧淺已經聽到了。
她記得黎緒說過,沈延琛所有行程都是保密的。
“你們怎么知道沈延琛的行程?”
“怎么可能不知道?”
喬詩語冷哼,“你知不知道妙蕾姐可是延琛哥哥母親欽定的兒媳婦?她知道延琛哥哥行程又怎么了?”
“沒什么。”
還欽定……真當選妃呢。
顧寧淺撇嘴,不過這事她可是要告訴沈延琛的。
“你難不成還打算告狀?就你?”
喬詩語嗤笑,“我告訴你,就你這副德性,夠了吧,連我都比不上,你怎么跟妙蕾姐比啊?延琛哥哥不過是對你有那么一丁點興趣,你一個小藝人,別得意忘形。”
“你是紀妙蕾的腦殘粉?”顧寧淺挑眉反問。
“什么腦殘粉?”喬詩語不高興地撇嘴。
“我只是幫著妙蕾姐說話而已,就算我不能嫁給延琛哥哥,我也要讓妙蕾姐嫁過去……”
顧寧淺:???
這什么腦殘邏輯?
她一臉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喬詩語,直接進了化妝室。
思維方式很容易“感染”的,她可不想跟這種明顯思維有問題的人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