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問的論文相關的問題，顧寧淺想都不用想就能回答出來。
而且，她甚至可以將原文復述出來。
等她回答完，問問題的人還特意問了一句，“顧老師是不是能記住自己寫的論文所有內容？”
顧寧淺點頭，“包括標點符號。”
眾人：……
“顧老師記性也太好了吧？”
“比普通人好一點。”
在顧寧淺眼里：比普通人好一點過目不忘。
知道真相的齊勛面上依舊淡定，心里已經開始吐槽了。
“請問顧老師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是不是跳級念書的？”
與學術問題相比，大多數人對顧寧淺本人更感興趣。
顧寧淺淡然道，“自學。”
“啊？”
問問題的人一驚。
齊勛幫忙解釋，“因為家庭原因，顧老師高考都沒參加，確實是自學。”
他可以特意去有關部門詢問了的，顧寧淺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入學過。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顧寧淺以前成績還不錯。
只是，她的成績雖然不錯，但是也沒有展現出太過人的天賦。
眾人聽到齊勛的話，頓時有種自卑感油然而生。
在場的人其實都挺厲害的，甚至不乏有人被稱為天才。
現在看到顧寧淺，他們總算明白了，自己跟真正的天才差的哪里是一星半點，分明是一條銀河！
“好了，以后顧老師過來，你們再問她問題，今天的工作可不能丟。”
齊勛拍了兩下手掌，示意他們各歸各位。
緊接著，他又帶顧寧淺去了地上的那三層樓。
因為大多實驗室里都有比較精密的儀器，里面還有人在做實驗，有的實驗室里連一粒灰塵都不能有。
所以兩人大都只在門口看了一眼，然后由齊勛介紹。
走了一圈，兩人又回到了地下一樓。
剛才還聚集在一塊的一群人，這會兒又安靜地工作起來，專心程度絲毫不亞于那些做實驗的。
“老師，我這里有問題！”
坐在于揚對面的男生舉起手。
齊勛走過去，他便用鼠標指了指屏幕上的一個數據，皺著眉頭，神色苦惱，“這個好像不太對。”
“我看看。”
齊勛仔細看了看屏幕上的表格、數據還有各種圖。
顧寧淺又沒其他事，也站在后面看著。
“這個數據不能舍去，也沒有偏離正常值太大……”
實驗數據有偶然性的偏差，如果偏離正常值太大一般可以舍去，但是他問的這個數據要是舍去的話，會對結果造成影響。
“分析這個數據的程序有問題。”
顧寧淺忍不住插嘴。
齊勛聞言，有些詫異。
這些數據都是用計算機程序分析出來的，如果程序出錯，也得用計算機多次檢驗才知道，顧寧淺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可是這個是計算機程序分析出來的，程序出錯……顧老師是怎么看出來的？”
“算出來的。”顧寧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然后，面前兩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神色。
需要計算機分析的東西，顧寧淺用大腦就能分析出來。
這也太可怕了吧？！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檢驗一下。”
顧寧淺說完，已經拿起了鼠標，另一只手搭在鍵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