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淺今天特意穿了寬松點的衣服來，跳個古典舞雖然有點違和，但是動作還是能放開。
看到顧寧淺漫步走到舞臺中間，章藝神情也認真起來。
“她外表很出色。”肖瑩在一旁不自覺說道。
“舞劇跟娛樂圈不一樣，你不需要有壓力。”
章藝同樣被顧寧淺的相貌驚艷到，只不過她又不看重這方面。
音樂聲響起，顧寧淺的身姿也緩緩動起來。
舞臺上燈光并不明亮，她的身影映照在后面的背景幕布上，頗有幾分“起舞弄清影”的感覺。
這部古典舞劇取材于以前的歷史人物，女主人公正是肖瑩所飾演的莊姜。
古語有云，“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正是說莊姜。
如果只就外表來說，顧寧淺比肖瑩更適合莊姜這個角色。
很快，肖瑩和章藝的目光就都被顧寧淺吸引過去，倆人也沒再說話。
肖瑩目瞪口呆地看著臺上的人，等到音樂聲消失的那一刻，才愣愣地感慨了一句，“真的是過目不忘，老師，這是不是才叫天賦異稟？”
肖瑩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跳舞，之前也被人夸獎過天賦異稟，但是看到顧寧淺，她又不那么肯定自己也是有天賦的了。
“是。”
章藝瞥了她一眼，回答的毫不猶豫。
顧寧淺從臺上走下來，“章老師。”
肖瑩躊躇了一下，還是上前兩步。
“顧小姐，剛才我跳的所有動作，你是不是都記住了？”
“對。”
顧寧淺點頭，又看了眼周圍的人。
“他們的我也記得。”
“啊？”
肖瑩驚詫不已。
一旁的章藝也不由感嘆，“沒想到你記憶力好到這個程度。”
“顧小姐能試著跳一下那邊那個侍女之前跳的動作么？”
肖瑩還是覺得不敢置信。
別說是她了，就算是舞蹈界其他人，也不可能學的這么快！
除非，顧寧淺是提前就學過這個舞。
不，那也不可能。
這個舞劇還沒公演，顧寧淺之前都沒出現過……
“可以。”
在肖瑩驚訝糾結時，顧寧淺就已經應下了。
等肖瑩回過神來，顧寧淺就跳起了“侍女”所學的動作，分毫不差。
“天啊！”肖瑩瞪圓了眼睛，又看向章藝，“老師，顧小姐她……”
章藝點點頭，拍了下肖瑩的肩膀，示意她冷靜。
“那個角色就交給寧淺了。”
“不過女主角還是你，小瑩可別小看了自己學舞付出的努力。”
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肖瑩跳的比顧寧淺好。
“但是……”
章藝沒再回應肖瑩，而是看向顧寧淺，篤定道，“寧淺剛才是在模仿，對吧？”
“是。”顧寧淺點頭。
她所有的動作，與臺上的人分毫不差，確實可以說模仿。
“問題就在這里了，難怪俞秋要把你送來這里。”
“什么？”肖瑩不解發問。
“寧淺一點情緒都沒有，跳這支舞時連表情都沒變過，像是個……機器。”
章藝十分肯定自己的評價，“可不要小看歌劇舞劇了，該有的情感如果表達不到位，就沒有任何現場感染力，就算動作再標準，也只會空洞乏味。”
聞言，肖瑩才回想起剛才顧寧淺跳舞時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