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喚了聲，“素卿。”
在院子里的素卿立馬應了一聲，“哎！”
白術將手里的東西扔給了素卿，“這是你主子的零嘴兒，收好。一天定量給，別給多了。甜食吃多了容易壞牙。”
素卿笑嘻嘻的抱著，“知道啦白師父。”
季天心看了下天色，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師父是怎么買回來的……
三更半夜的，人都睡了吧……
在白術面前季天心很少提要求，她話本來也少。很多東西也會自己弄。
可白術卻覺得，只有徒弟需要自己的時候，才會讓自己特別有成就感和存在感。所以才會有這種寵徒寵的一塌糊涂的局面。
“那為師便先離開了，若有什么事記得告訴我……”忽然白術想起什么，從小指上脫下一個戒指，然后套上了季甜心的大拇指上。
“為師也沒什么好送你的，這是一個儲物戒指，先湊合著用。日后有更好的玩意兒，師父再帶給你。”
季天心看了看自己的大拇指，很滿意，“謝謝師父。”
有一個儲物戒指的確會方便許多。她本想自己煉的，但煉制這種靈器，還得去找材料，有些麻煩。
白術又叮囑了幾句，在離開前，猶豫了一陣似乎想要問什么。
“師父想問什么？”季天心自然是察覺到了。
“心兒現在的修為……”白術其實是有點好奇現在季天心的修為的，因為就連他也察覺不到。在他面前，季天心就像是個普通人一樣，完全感覺不到任何一點修為。
季天心低眸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起頭，“用武者的修煉體系來說的話，應該是歸真期大圓滿，即將踏入無相期吧。”
白術驚的腳下差點一個打滑從房頂上掉下去。
“歸真期……大圓滿？”白術嘴角抽了抽，俊容都繃不住了。
季天心點了點頭，“嗯，比起你來是差一點點。”
白術應該是無相初期，而且已經停留在這個階段很久了。
白術：“……”
他忽然覺得從小被譽為天才的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如果說他是天才的話，那他徒兒不就是傳說中的變態了……
他雖然猜到了有可能季天心已經達到了歸真期，但估摸也是剛剛觸碰到門檻。
任是再天才的人，也不可能短短七年，就修煉到這個地步。
在天武大陸，幾乎所有歸真期的高手，都已上百歲了。有的甚至更老。
可天心，才七歲啊！
就算是從娘胎肚子里就開始修煉……那也……
不行不行，他也得加緊修煉了。白術有了一種緊迫感。
季天心看白術的樣子怕他受到打擊，“但我進階太快，修為不夠穩定，所以我后面進階的進度也會很慢的。”
她奪舍重生便是帶了靈力的，她魂魄神識的力量已經足夠強大。只不過修為需要重新開始。
這個大陸靈氣不足，她也只能走武道。但殊途同歸，對她而言并沒有什么區別。
所以修煉起來自然比普通人要事半功倍，或者……好幾倍？
白術一字一句的說：“……心兒以后……不必解釋。”心有一點點疼，被刀插的。
季天心：“……”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