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私人體檢中心 這家體檢中心私密正規,出結果較快,全程有專人陪同,抽血、超聲等項目檢查完,余漫兮先帶她去醫院食堂吃了點早餐。
“還看手機?趕緊吃完,下面還有很多檢查。”
她本身是做新聞的,可能深諳圈內的一些套路,倒不是很愛刷手機看新聞,傅漁剛才在處理自己賬號的事,關于她賬號被封的事,已經上了熱門。
千萬大V涉黃被抓 像傅漁這種在網上寫小文章的博主很多,只是因為段林白前期關注了她,轉載了點贊她的一篇文章,那幾天就涌入了十幾萬粉絲,后來的粉絲,都是近些年積累起來的。
此時賬號被封,少說十天半個月發不了任何微博,網上卻蹦出這種新聞,她都沒法解釋,實在頭疼。
這圈子眼紅她的人不在少數,不少大V轉發,甚至有人將前段時間有個大V因為傳播違規圖文被請去喝茶的消息都安在她頭上,說得有聲有色。
不過她此時懶得理會這些,因為關于懷生的消息已經迅速占領了微博頭條。
京大講師與女同學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傅家大小姐男朋友被扒三爺干兒子不為人知的一面 里面不僅有文字,還有圖文,好像是有人進出懷生公寓的畫面,造謠全靠一張嘴,一個單身男講師與女學生在公寓門口滯留,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加上懷生身世被扒,網上討伐他的聲浪不少。
“果然,越是表面正人君子的,背地里越不干人事,簡直齷齪,居然對女同學下手?”
“傅家大小姐真是可憐,剛公布戀情,男朋友就被扒了,現在的網絡太發達,這人都不能干一點壞事。”
“還特么學佛的,裝得道貌岸然,就是這么騙女同學的吧,也不知道三爺看到這消息會怎么想。”
“現在就看傅家怎么做了,依我說啊,肯定會發聲明說這一切都是假的,要不然讓余漫兮承認自己女兒被綠?要不要臉了啊。”
“原生家庭很重要,你們看他家是個什么情況啊,他親生爸媽就不是個東西,肯定有遺傳,他啊……八成是心理變態!”
“別看手機了,抓緊時間。”余漫兮看了眼腕表。
傅漁卻把手機推給了她,放在余漫兮面前,她余光掃了眼,忽然笑出聲,“我就知道會出事,這照片上的女生是誰?”
“不知道。”傅漁聳肩,已經打了馬賽克,分辨不出,只是懷生的臉很清晰。
“你相信這類新聞?”
傅漁低頭吃早餐,“我只是在想,誰會這般無聊。”
還有她賬號的事,哪兒有這么多巧合。
此時的會所射擊場 傅斯年手中握著一柄黑色長弓,正張弓搭箭,緊盯著遠處的箭靶,眉眼犀利鋒銳,他今日著了一身黑,更顯醫生冷澀。
略微瞇著眼,瞄準目標。
長箭破空而出的時候,神情嚴肅,竟比這入秋的風還冷朔幾分。
“試試?”傅斯年看向懷生。
懷生對射箭的認識只局限于影視劇,不光是姿勢不標準,張弓搭箭時,更覺著雙臂吃力。
猶豫搭箭操作失誤,這箭射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在距他一米遠的地方。
“撲哧——”傅欽原實在沒忍住笑出聲,大哥,你是來搞笑的嘛!
“不會?”傅斯年挑眉。
“嗯。”懷生確實不會,回答也直接。
“我教你,首先是握弓的姿勢……”傅斯年說了幾句簡單的要訣,“最后就是要瞄準目標,你想射什么,一定要對準了他,眼睛死死盯著……”
他的目標原本是對準遠處的靶子,可是身子一轉,居然調頭,對準了一側的懷生,傅欽原和段一言正坐在一邊閑聊,傅欽原剛才還和傅漁發了信息:
堂哥和懷生正相親相愛。
殊不知下一秒,已經切換到了相殺模式,更準確的說,是傅斯年單方面虐懷生。
傅斯年對這個太熟悉,分寸距離把握得剛剛好,箭頭對準他的眉心,與他臉的距離,不過咫尺,近得懷生都能聞到箭身淡淡的化工材料味道。
刺鼻嗆人得往他四肢百骸蔓延。
傅斯年拉滿弓,箭頭打磨光滑,上面好似漆了曾寒霜,光線下,鋒芒畢現,懷生一點都不懷疑,只要他手指略微松弛,這箭就能穿透自己。
此時會所的工作人員也緊張得站在一邊,網上新聞他們也都看了,本來還想著他們關系很好,怎么突然就劍拔弩張起來。
“堂哥?”傅欽原清了下嗓子。
“你覺得你和小漁合適嗎?”傅斯年手指勾著弓弦,手背青筋乍起,不斷蓄力。
“沒人是天生合適的,不過我相信我們會是最合拍的。”面對這種情形,懷生若說半點不緊張是假的,尤其面對的還是傅斯年,不說話,看著你都備有壓力,何況是此時。
“你拿什么娶她?”
“我有的,我都會給她。”
“你能保證一輩子對她好?”
“我即便說了一輩子,你大抵也不會信的。”
“你可真敢說!”傅斯年蹙眉,其實懷生說得沒錯,他此時心底蓄著火,看他就不爽,他怕是此時跪地發誓賭咒要一輩子對傅漁好,他都覺得這是油嘴滑舌。
就在此時,傅欽原看到傅斯年手臂動了下,他緊張得跑過去,他手指忽然一松,只是箭身一歪,幾乎是擦著懷生側面頭發穿過。
懷生幾乎能聽到箭破空時,空氣鼓動的細微嗡嗡聲,好似疾風穿過,“砰——”落在一處,卻好似釘在他身上。
箭頭盯在懷生后側一個裝飾用的靶子上,正中紅心。
“我尊重你們的任何決定,只是既然決定在一起,就好好經營這段感情,若是被我發現你對她懷了異心,下次這箭就不是落在靶子上了。”
懷生淡定得點著頭,后背已經沁出一層冷汗。
傅斯年放了弓,直接走到休息處喝茶,“你倆做什么?來這里不射箭?來喝茶?”
傅欽原和段一言立刻起身就去選弓箭。
說真的,傅斯年這招挺狠的,他們幾個接不擅長射箭,這就好比突然讓一個尋常人不斷去練習蛙跳,幾次下來,雙腿發軟,怕是連樓梯都爬不上去。
他們幾次嘗試后,手臂已經酸軟得不像話,怕是待會兒連手機都拿不住了。
傅斯年休息的時候,方才從外套取出手機,想問一下余漫兮她們體檢如何,這才看到網上關于懷生的新聞,立刻叫他過來詢問。
“這是什么?”
懷生拿過手機,看著里面的照片。
“照片是假的?”傅斯年喝著水,他自然相信懷生的人品,可有些事還是要問清楚。
“是真的。”
“所以你真的帶女學生回去了?”
“不是。”
“那你和我解釋一下。”
懷生蹙眉,他搬過去都不足一周,其實來訪的人他都記得非常清楚,女學生,只有一個,而且這上面只有面部打碼,衣服還能看得很清晰,還是挺好辨識的。
此時傅欽原和段一言也走過去,湊過去看了兩眼,皆是心底一驚。
這是什么鬼新聞。
“怎么,說不出話了?”
“叔叔……”懷生將手機還給他,“新聞上說,我帶她回去行不軌之事,其實……”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話就直說。”傅斯年心底窩著火,就算知道這新聞十有八九是假的,也想略微為難他一下。
他倒是想揍他一頓,只是條件不允許,也只能從別處發泄一番了。
懷生抿了抿嘴,“其實……當時你也在。”
傅斯年正喝著水,差點被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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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想起初中學蛙跳,腿殘了整整一周,下樓都是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