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所有畫作都是承襲的喬家風格,里面自然有不少未曾公開過的創作元素,只是沒想到有人無恥的注冊專利,還倒打一耙。
這件事如果只是牽扯到宋風晚,還沒人深扒。
她一沒拿設計圖出來參賽,也沒以此牟利,說是模仿也無傷大雅,但是一旦扯到了玉堂春,整個喬家都被起底。
最主要的是,不少人把喬老拉出來踩。
“喬家可真特么沒落,公然抄襲,真的丟喬老的臉。”
“去年玉堂春不就被爆出有假貨嘛,一直都是主打的所有產品都是原創的,沒想到這都能造假,估計沒想到這個設計師會出名吧。”
“假貨那個已經澄清了好嘛?玉堂春產品質量一直都是上乘的。”
“自從喬老過世后,喬家還出過人才嗎?有人獲得過鶴鳴杯?一直啃老本,啃不動就開始抄襲?”
各種言論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
最可怕的是有人公然拉踩喬老。
“我看高雪的這個設計圖,比喬老的還高級。”
“喬老的設計圖已經out了,都上個世紀的風格了,早就落伍了。”
“所以玉堂春這么多年才沒有起色啊。”
直接將高雪排在喬老前面,公然用喬老的名聲,扶著高雪往上走。
宋風晚看到這些,氣得心肝疼,畢竟整件事算是因自己而起,她怎么都沒想到會把外公牽連進去……
網上有些惡毒言論,看得她眼睛發紅。
其實另外這邊,高雪也沒想到整件事會把喬家牽扯進去。
直接嚇得懵逼了。
她最近在忙著設計展,并沒去上課,直接沖到了主辦方的辦公室,“齊總,網上這個律師函是怎么回事?”
“這件事我們之前就發現了,所以特意提前給你的圖案做了專利注冊,你這是原創的東西,你怕什么。”
“這可是喬家……”高雪原本就想借著學校的事情給宋風晚施壓,嚇嚇她,讓這個小姑娘安靜如雞。
現在怎么連喬家都被扯進去了。
這真的會引起整個業內動蕩的。
這次她在業內算是徹徹底底出名了。
她本身就是抄襲的,這東西經不起深扒。
“我就是知道,這是喬家,才選在你展出前夕將整件事爆出去,你要知道,為了你這個展出,我們耗費了多少心力,這是最好的炒作方法。”
“我保證你這次展出絕對會大爆,肯定不少人真相買你的畫作,我們也能大賺一筆。”
“玉堂春真的抄襲了我的……”高雪整個人都是懵的。
“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我們怎么可能胡說八道,都調查過了,其實七月份我們就注意到了這件事,就等著這時候呢。”男人笑得嘚瑟。
做哪一行的都想蹭大佬熱度,這個圈子里,喬家就是翹楚,喬老更是高不可攀,能借著這股東風……
高雪想不紅都難。
“說起來,這喬家也真是沒落啊,居然抄襲,是覺得別人發現不了?真是可笑,正好當你的墊腳石。”
高雪悻悻笑著,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滿腦子都是宋風晚、喬家……
她這個獎項是在五月獲得的,獲獎作品聽說會郵寄給喬家,難道……
她是抄襲的宋風晚的,然后喬家抄襲了她的?
她腦子是糊涂的,回家之后,進入自己的教務系統,找出了宋風晚的個人資料,打算仔細再看一遍。
親屬一欄:母親:喬艾蕓 喬艾蕓?喬……
她手指顫抖著,在網上搜索這個名字。
關聯詞語除卻南江嚴家就是玉堂春……
她臉色霎時一片慘白,雙腿軟得站不動。
宋風晚是……
喬老的外孫女。
她此刻回想起院長對自己的叮囑,還有宋風晚那酷似喬老的老辣細膩畫風,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混沌,她不過抄了幾個作品,哪里會想到……
把他們業內,一直是高居九天的喬家拉下了水。
她此刻整個人都是木掉的,就像是身處泥潭,有雙無形的手在將她往下拉扯,呼吸之間,俱是冷然的寒意。
宋風晚繼父又是嚴望川,他是……
喬老的徒弟?取的是自己師妹,然后……
高雪此刻才算順利厘清所有人物關系,她記得,以前在輔導班,宋風晚出事的時候,那個出現的男人,她喊表哥……
喬老僅有一個孫子,就是現在喬家的少東——
喬西延。
細想之后,她險些被逼到崩潰。
她該怎么辦?可是個人設計展箭在弦上,已經不可能停止了,她也不可能當眾說自己抄襲,只能硬著頭皮上。
她現在只能希冀,他們是無法證明,所有設計都是先于她的,而且她有專利在手,他們也拿自己沒辦法。
除非有過硬的證據。
思及至此,她又冷靜下來。
因為牽扯到玉堂春,就連喬老都被拉出來踩,很快,事情就傳到了傅家與京家。
傅老與喬家本就是知己故交,看到還有被人拉踩,著實惱怒,急忙讓人弄了幾張設計展的邀請函,他倒是想去看看,這個自詡天資高過喬老的人是何許人也。
一時間,高雪設計展的邀請函,變得分外搶手。
而此刻川北京家 京寒川正坐在后院,曬著太陽釣魚,手邊放著一壺老人茶,正冒著徐徐白煙,他偏頭看向身側的人,“喬家出這么的事,宋小姐還被人污蔑抄襲,你還坐的住?”
傅沉盤著串兒,正看著一本佛經,神色悠閑。
“這事兒可不好處理,他們搶先注冊了專利,所有涉及發布的都早,喬家在輿論上已經輸了一籌。”
“你覺得喬家和晚晚會抄她?”傅沉翻著佛經。
“不會,喬家都是些淡泊名利,一心鉆營手藝的人,抄襲仿制產品都是為了賺錢,喬家人不在乎這些,沒理由抄襲。”京寒川分析。
“最大可能就是,宋小姐模仿了喬家,被她抄襲了,結果喬家發了夏秋新款,直接就撞了,因為她發布的早,先入為主,自然覺得是喬家抄了她的。”
“而且……”
“現在不少人都覺得以前那些前輩被捧得太高,巴不得看他們跌下神壇。”
傅沉勾唇笑著。
此刻京家人小跑過來,手中拿著一個信封,“六爺,邀請函弄到了。”
傅沉撩著眉眼,“你也要去?”
兩人對視一眼,“這口氣……你也去?”
“我爸媽要去,我陪他們一起?”傅沉直接拿父母當幌子,這次即便傅家二老不去,他也會去一探究竟。
他也想看一下,這人能無恥下作到何種地步。
“我去湊個熱鬧,我們家與喬家有故交,如果有人狗急跳墻,我也能幫一把。”
“怎么幫?直接把人抹了?”傅沉輕笑。
京寒川笑得意味深長,人在他的地盤,自有千百種方法,讓她求死不能……
“話說,要帶林白去湊熱鬧嗎?”京寒川打開邀請函。
“他在新區搞拆遷,估計沒空。”
此刻段林白正穿著西裝,帶著黃色安全帽,在拆遷工地視察。
“阿秋——臥槽,這特么灰塵也太多了。”段林白吸了吸鼻子。
他爸是把他當二哈了嘛,以為他專業拆東西的啊!
國內西北部 喬家父子此刻還在大山某農家采購雞血石,出了大山才收到消息。
喬望北是不愛用手機那種人,手機形同虛設,他此刻手中拿著刀,在一塊雞血石上刻了幾道,“這料子還是一般啊。”
喬西延正在看嚴望川發的信息,手中還掐著半截煙頭。
“喬西延?”喬望北蹙眉,和他說話,當自己空氣?
喬西延將手機遞過去……
喬望北看了信息,把手機遞給他,低頭繼續刻著雞血石,手指猛地用力,刻刀將石頭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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