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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三爺很不要臉【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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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水小區  十方提著打包盒,熱得滿頭是汗,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許久無人應答。

  宋風晚封閉軍訓,傅沉就給千江放了半個月的假,他站在門口,想要找人商量都沒辦法,總不能一直在門口站著吧。

  他猶豫一下,從口袋摸出鑰匙,傅沉遣他出門,除卻買吃的,又幫他配了把鑰匙,人家嚴老太太送這個屋子,是讓宋小姐放假過來暫住的。

  現在怎么就成了你倆偷情的場所?

  連鑰匙都配齊了,明顯是準備長期作戰啊。

  外面過熱,里面一直沒人應答,十方猶豫半天,還是打開了門。

  冷氣撲面,他頓覺舒爽。

  可是緊接著……

  從一個房間傳來異樣的聲音。

  “……疼啊,你輕點兒。”宋風晚聲音斷斷續續,有氣無力。

  “輕點舒服?”傅沉聲音帶笑。

  “你下手太重了,你是想弄死我啊,我今晚肯定下不來床了。”緊接著又是嬌顫的痛呼聲。

  “不是說不回去了?下床干嘛。”

  “啊——”宋風晚一聲驚叫。

  十方嚇傻了眼。

  這兩人干嘛呢,軍訓剛結束就這么搞?

  宋小姐那小身板吃得消?都叫的這么慘烈了?

  他家三爺真是禽獸啊,還笑得如此鬼畜,簡直是魔鬼啊。

  十方將東西放下,顫巍巍的準備離開,也就此時,房門打開了。

  “誰讓你進來的?”傅沉靠在門邊,瞇眼看他。

  十方轉身悻悻笑著,“三爺……”

  “幫我去趟藥店。”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十方笑得討好。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十方笑得非常詭異,“肯定知道啊,不就那個嘛,大家都是成年人……”

  有那么一刻,十方覺得自己真是個小機靈鬼。

  傅沉一看他的神情,就猜到他想歪了,冷冷一笑,“拿個祛瘀消腫的藥膏,她腿上有淤青。”

  “三爺,您也太……”十方咋舌。

  簡直禽獸啊,腿都給人弄青了,這得使多大的力氣啊。

  “三哥,你再幫我按一下后背,還是有點酸。”宋風晚忽然喊了一聲。

  十方懵逼了,按摩?

  傅沉沖他一笑,“買完東西,你就可以回去了,今年國慶,千江繼續放假,你接替他,加班。”

  “不是,三爺,法定假期啊,我……”十方欲哭無淚。

  p,瞎抖什么機靈,假期都泡湯了。

  宋風晚趴在床上,給胡心悅打了個電話,京大最好的一點就是晚上不會查房,有些高校可能會安排學生會定時檢查學生歸宿情況。

  她最近太累,難得放松,趴在床上暈乎乎就睡著了,等她睡醒已是半夜。

  夜已深沉,只有床頭一盞夜燈,散發著昏黃的光。

  她一偏頭就看到傅沉熟睡的臉,閉目闔眼,本就是十分溫潤的人,此刻更是收斂了所有的清傲。

  宋風晚瞇眼笑著,伸手一點點從他臉上劃過,直到指尖落在削薄的唇上,她才湊過去親了一口,將身上的薄被蓋在他身上,起身再去找床被子。

  因為雙腿酸軟,又怕吵醒傅沉,她小心翼翼,艱難的挪到床邊,還沒下床,從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

  “去哪兒?”

  宋風晚身子僵硬,下一秒,她感覺床動了下,傅沉已經起身,從后面摟住了她,削薄的唇貼在她耳側,聲音沙啞。

  “那里被你親得有反應了。”

  轟的一下,血液上涌,宋風晚小臉因為羞赧而爆紅。

  空調冷風陣陣,他胸口如火滾燙,貼在她后側,好似要把她的肌膚融化掉,呼吸落在她頸側,像是滾燙的巖漿。

  濺出一點火星,都能引起山崩地裂。

  宋風晚下意識要掙脫,可是傅沉卻由不得她,手指用力,將她整個人拽回床上,黑影壓上,將她牢牢困于自己身下。

  因為軍訓她清瘦了許多,纖細的脖頸,漂亮的鎖骨,就連胳膊都是細細的……

  此刻又羞又急,像是無措的小兔子,讓人看著就想狠狠欺負她。

  “你讓開,我身上疼。”宋風晚不敢亂動,伸手推搡著他。

  “你放開?我沒名字?”傅沉輕笑。

  “三……”她小嘴剛張開,傅沉就迫不及待的貼上去,邊舔邊咬,渾身像是過點般酥麻,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

  宋風晚能感覺到傅沉身子的變化,不敢亂動,更不看去碰他。

  她意識有些模糊,他的吻卻逐漸往下,落在她脖頸鎖骨處,燙得她身子發軟,身子一片柔軟。

  潰不成軍。

  傅沉手指往下,揉捏到她大腿酸痛處,惹得她痛呼出聲……

  他的頭埋在她頸側,呼出一口濁氣,直起身子,將被子扯在她身上,旋身進了洗手間。

  過了許久也沒見他出來,宋風晚盤腿坐在床上,打趣道,“三哥,需要我幫忙嗎?”

  她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某人真的出來了。

  她站在盥洗池邊洗手,耳根血紅,手腕酸痛。

  原本只是腿疼,現在好了,四肢都疼。

  傅沉粗重的呼吸好像還在她耳側,低低喘息著,低沉喑啞,她甚至看到從他頸部滾落的熱汗,蹭在她臉側……

  炙熱灼燙。

  越想心跳得越快。

  宋風晚回到床上時,傅沉正斜靠在床頭看手機,看她出來,才笑著拍了拍身側的位置。

  她上床之后,裹著被子,羞于見人。

  迷迷糊糊睡到七點多,傅沉已經買了早餐回來,“吃完我送你回學校。”

  九點鐘,京城大學要召開全體新生大會,誰都不能無故缺席。

  宋風晚趕到宿舍已經是八點十五,除卻吳雨欣,另外兩人都在。

  “晚晚,你昨晚去哪兒了?”苗雅亭狐疑。

  “去了親戚家。”宋風晚咳嗽兩聲。

  胡心悅看她嘴巴紅腫,沖她笑得分外詭異。

  三人到達大禮堂,按照學院班級找到自己位置,宋風晚的出現,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坐在不遠處的吳雨欣,正被幾個人簇擁著,瞧著大家視線被宋風晚吸引,抓著手機的手指,狠狠收緊。

  一個軍訓結束,所有人都曬得又黑又瘦,宋風晚卻和入學時一樣白,經過一夜,面色紅潤,垂間長發,柔順服帖,今天還穿了件長裙,柔美嬌憨。

  “雨欣,宋風晚是和你住一個宿舍吧?我們院的榜首啊。”

  “你們一個宿舍,那你肯定知道她的電話吧?”設計班的男生湊過去。

  吳雨欣笑著,“她不是很喜歡和人接觸,我不太方便把她電話給你。”

  宋風晚確實自帶一股難言的氣場,像是高嶺之花般難以親近,許多男生都是只敢看,不敢過去搭訕。

  八點半所有學生入座,九點鐘校領導才姍姍來遲,禮堂中忽然想起熱烈的歡呼聲,宋風晚一抬頭,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段林白坐在了主席臺上。

  座位安排都是有講究的,眾人還在臺上推辭了一番。

  段林白學的是古典樂,在京大音樂系進修過,算是杰出校友,每年學校都會邀請他出席新生大會,給新生致辭,他往年都是拒絕的,今年就答應了。

  他端坐在校長邊上,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喝著茶,還時不時與臺下學生互動。

  “晚晚,段林白啊,我的媽,京大果然牛掰,他都能請來。”胡心悅拿著手機,不斷拍照,可惜美院位置偏僻,拍不好。

  段林白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很快找到了宋風晚的位置。

  因為某人白得出眾。

  他端著茶杯和校領導聊天,目光正派謙恭。

  宋風晚咋舌。

  她好像是第一次看到段林白穿西裝,她拍了張照片發給傅沉。

  傅沉瞇著眼,西裝,白色的?脖子上還系著花色領帶。

  他只回了八個字。

  人模狗樣,騷里騷氣。

  宋風晚笑出聲,這么形容自己朋友真的好嘛?

  ------題外話------

  開了個假車,哈哈……

小劇場又來啦,喜歡小劇場的可以冒個泡小劇場某年結婚紀念日  傅沉帶著妻子孩子故地重游,抵達沂水小區時,心生感慨。

  “當年你媽上大學時,我們就是在這里見面的。”

  某寶打量著屋子,“為什么不去家里?”

  “因為當時你媽媽還小,我們不能那么高調。”

  宋風晚感慨,“那時候還真的是偷偷摸摸的,每次都是放假時過來,從學校坐公交,轉兩次車,要兩個小時。”

  某寶“這難道就是表舅口中那個,你誘拐麻麻,偷情的窩點,罪惡的溫床?”

  誘拐?

  偷情?

  還罪惡的溫床?

  傅沉臉一黑,喬西延到底都給他家孩子說了些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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