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沈輝所說，哪怕是前者，因為外_匯_儲_備有限的關系，過去之后，得到的錢也有限，剩下的也得靠自己。
后者就更不用說了，首先是申請學校這塊兒，很困難。
其次，自費學生如果不能在國外有個好前程，因為錯過工作分配，回來很有可能沒有工作。
沈輝到最后說道：“如果想出國留學，一定要考慮清楚，這些后果，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是你們誰想出國留學嗎？”
美美和小九同時道:“我想去！”
兩個都是自己的孩子，小九雖然不是他親生的，但在沈輝心中，他已經將小九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你們決定好了？”沈輝問。
“決定好了！”美美神色堅定。
小九也點頭。
“那你們……決定用哪種方式出去？”沈輝問。
美美:“自費！我學服裝設計，將來回來，要做服裝行業的，我就不占用公共資源了！”
其實，今年學校有公派留學生名額，美美要是爭取，也是有很大機會的。
只是如果通過公派的方式，她可能需要換專業，可她并不想學其他專業。
她不是大哥，一心撲在數學研究上，她也不是爸爸，將研究院當成第二個家。
她就想像媽媽一樣，美美的，再是做生意賺錢。
將興趣培養成技術，再通過技術，獲取金錢，再好不過。
小九倒是有些猶豫，他是走哪條路線。
前者能省不少錢，后者可能……
李金鳳:“自費吧！”
國內金融短期內，沒那么快完善，就連炒股這項，也得等到九零年，也就是快十年左右的時間。
小九還年輕，還可以在國外多學幾年，趕上國外互聯網發展的時代。
“姐姐……”小九不安的看了一眼李金鳳，李金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一定是擔心花錢。
李金鳳很想說他想多了，且不說大舅給她和小九的那一箱金銀珠寶，足夠支撐他留完學，光是她現在賺的錢，也夠培養他了。
只是，李金鳳還沒告知小九事情真相，陸老爺子和沈輝，還有陸建國，吳教授四個人，就同時開了口，“這錢我出！”
李金鳳:“爺爺，吳叔，爸，還有建國哥，這筆錢你們都不用操心，小九有筆錢存在我這兒，足夠他出國留學的！”
說完，她看向小九:“小九，張家從前也是大戶，你要花錢，只要是正途，盡管放心大膽的花，不用有任何的愧疚！”
張家祖祖輩輩攢下來的基因，就是為了綿延張家的輝煌。
小九要留學，張家的祖輩們一定是高興的，這是一條光榮的路！
小九點頭:“嗯！”
沈輝告訴美美和小九，他會負責幫他們搜集美國和法國的各所大學資料，地址，專業，學校排名等等，到時候他們兩個自己一封信，一封信的寄，看有沒有學校錄取，沒有的話，就等畢業再看。
美美小九念大學的時候，年紀都還小，哪怕四年大學念完，也不過二十出頭，正是學習的大好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