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營飯店？不用的，沈老，我做飯很快，大概六點左右，就能開飯。”
國營飯店固然方便，但在李金鳳看來，還真沒有自己家里來的舒坦。
而且國營飯店的大廚，也不是各個手藝都好。
碰上手藝好的，那是一種享受。
碰上手藝不好的，含淚也得吃完，不然誰會去浪費糧食？
“那你也太辛苦了。”沈老道。
前幾天學習，這一回來，就得負責這么多人的飯。
李金鳳：“不辛苦，而且沈老也很捧場不是嗎？對于喜歡做飯的人來說，別人的肯定，就是最大的鼓勵！”
李金鳳話都這么說了，沈老也找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好吧，那還是只能麻煩你了！”
陸建國：“我去幫忙打下手，沈老幫我們照看兩個孩子。”
沈老：“行！”
李金鳳和陸建國一走，團團和美美兩個，就得做學校布置的作業了。
一張桌子，兩個人一個占據一邊。
團團做的是數學，美美寫的是語文。
兩個誰也不打擾誰。
包括沈老自己，都很自覺地沒有出聲。
就是這么靜靜地看著兩個孩子。
半個小時之后，兩個孩子同時出聲，“作業寫完了！”
美美：“大哥，你的數學本給我看看。”
團團：“你的作文給我。”
雖然隔了一年級，但團團和美美兩兄妹，經常交換作業。
團團的數學，因為有陸建國、陸延之，以及陸延之找的好友教授，在數學方面，他早就超越了同齡的孩子。
美美沒那么喜歡數學，但為了保證各科均衡發展，也會經常請教大哥團團。
交換了作業，美美又問團團幾個關于數學的問題，只是剛好沈老又在她身邊，很順便的幫她給解決了。
團團想了想，又從書包里，將自己的數學習題集拿了出來，“爺爺，你能幫我看看這道題嗎？”
沈老拿著看了一眼題目，怔了一下，“這不是你這個年紀接觸到的。”
團團問的，是一道代數題，運算方式還比較復雜，對于普通人來說。
忍不住往前又翻了幾頁，越看，越心驚。
前面全是幾何代數方面的題，而且都是需要大量演算的。
“爺爺出的，三天了，我怎么算都不對。”團團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為了這個題，他草稿紙都用了快一沓了。
怎么算，都不對。
“你爺爺？”沈老首先想到的，就是陸建國的父親。
陸建國是他強烈要求去西北基地的，來之前，陸建國的信息，他多少也了解一些，包括陸建國的父親從前是首都名校大學教授的事兒。
“是啊，我爺爺。”
“你的草稿紙呢？”
團團從書包里，抽出十幾張，又去房間，拿了一沓出來。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計算過程。
幾乎每一張，沈老都看了，越看越覺得驚喜。
這小子，將來怕是跟爸爸和爺爺一樣，又是數學方面的專家。
指著草稿紙上出錯的步驟，“這里開始，從后面都不對，你得這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