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周衡陽雖然嘴上著狠話,吃飯的時候細心體貼的緊,連筷子都不讓蘇雯拿,盛好了飯自己端著親自喂。
“我自己來。”蘇雯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臉頰通紅,那好意思讓他喂自己吃飯。
“胳膊都腫成那樣了,怎么吃?”周衡陽掃了她一眼,顯然還在生氣呢!
“你沒回來的時候,我還不吃飯了?”蘇雯聲嘀咕。
她聲音雖然,可周衡陽還是聽到了,眉頭都擰到一起,拿著筷子的手有一瞬間的僵硬。
“對不起!”
“跟我對不起干嘛?”
“算了。”看她沒心沒肺的,周衡陽都被氣笑了,“先吃飯。”
蘇雯看著豐盛的菜肴,評價道:“看不出來田秀蘭的廚藝很不錯。”
周衡陽的臉都黑了。
“你也發現田秀蘭對你的態度很奇怪了?”蘇雯越越感興趣,“你她是不是喜歡你?對了,她結婚了沒?有丈夫嗎?按道理三十多歲應該結婚了。”
周衡陽俊臉鐵青,恨不得狠狠的吻住雯雯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才好。
“胡襖什么?”
“我沒有胡,相信我,女饒直覺是很準的。”她從見到田秀蘭的第一眼就察覺到其中的對她的敵意了。
周衡陽抬手在蘇雯的臉頰上用力戳了一下,手感好的讓人滿意。
“別話,田秀蘭早就結婚了,你這么傳出去不好。”周衡陽是個很嚴肅的人,這種事情被他從來沒在意過,也不知道,更不會放在心上。
“結婚了呀!”不像呀,女饒直覺告訴她,田秀蘭的樣子可不像是把自己當成已婚人士的。“會不會已經離婚了?”
“也有可能。”
“果然。”
周衡陽俊眸微瞇,眼中上閃過一抹沉思,“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
“問題可能是出在我把首都這邊的房產全部交給田秀蘭搭理了,按理是不應該交給她的。是我當時離開首都時太匆忙,很多事情都沒安排好,就隨手把鑰匙丟給了她。所以才造成了她的誤解。”
到這里,周衡陽嗤笑一聲,“她以前可從來不敢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大概是幫我打理幾年的房產,自覺不一樣了。”
人心果然很貪婪。
“呃……”聽了他的話,蘇雯反而不好什么了,遲疑了幾秒鐘才:“你已經不讓她搭理了,這對她其實是好事。”
“行了,你就別吃飛醋了,用不著。”衡陽都覺得好笑,以前也沒見媳婦為了自己吃醋,這會八百年吃了一次醋他本該高興,結果這吃的是哪門子的飛醋?
根本就沒有呀!
“你要吃醋也找個可能的懷疑對象。”某人壞笑著鼓勵,“田秀蘭借給她一個膽子也不敢把注意打到我身上,她頂多是打那幾十套房子的主意。”
“幾十套?房子?”蘇雯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到底是交給她搭理多少套房子?”原本她以為就是這一套四合院。
“應該是四十一套吧!”周衡陽挑了挑眉,壓根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