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仁彎著眼睛,“戴高帽子唄!”
竹蘭,“........”
讓陳大人炫耀,她同情陳大人了。
竹蘭笑瞇瞇的,“我和你說,我想辦個茶會,等你們休沐的時候辦,品的是皇上賞賜的茶,我覺得到時候和陳大人說書的事一定事半功倍。”
周書仁握著竹蘭的手,“那就這么說定了。”
兩口子相視而笑,敲定了怎么坑陳大人。
晚上,周家的菜色越來越豐富了,晚上六道菜,四道肉菜兩道青菜,就連下人的飯菜都是一肉一素。
下人吃得飽了,還能有油水,一個月干瘦的小廝和丫頭都長了肉。
次日一早,下人領月錢的日子,管家一個月一兩半,婆子都是八百文錢,二月也提到了一兩,三個跟著杏花的丫頭還小,也幫不上什么一個月二百文錢,跟著雪晗的兩個丫頭四百文。
小廝年齡大一些基本都有活,四百文一個月。
李氏等主子的月錢也提了,周老大一個月三兩月錢,李氏和雪晗是二兩,孫子輩的都是一兩。
李氏去盯著發的月錢,等發月前結束了,來了主院,“娘,自愿賣身的立秋請了假回家了。”
竹蘭想到還有冬至和小寒也是自愿賣身的,才想起來,昨個跟著丁管家去川州了,今個沒法領月錢,否則也會請假的,“她是送月錢回家了。”
李氏,“娘,您不是讓老大雇傭了立秋的家人看山嗎?現在立秋家里應該有些銀錢了,怎么還要立秋的銀錢?”
竹蘭撥弄著算盤,“立秋的家里有幾個要娶妻的,需要的銀錢不少。”
而且也沒有人會覺得銀錢多了就不要銀子的,正好她也想看看,立秋的人家會要多久立秋的月錢,也能判斷是否繼續用立秋的家人繼續看山。
竹蘭算好了賬,今個丁管家不在家,賣鋪子的事不急,“走吧,跟我去看看你外公外婆。”
李氏來了禮州城一個月了,當家的忙了,她很少在出門了,她珍惜每一次出門的機會,“哎。”
竹蘭帶著李氏和閨女去的楊府,楊府有護衛守著的,下了馬車直接去了孫氏的屋子。
孫氏坐在窗邊,“我說今個你一定會來,你爹說你忙不會來,我還和他打了賭,我贏了。”
楊大勇笑著,“是,你贏了。”
竹蘭帶了兩身衣服,“眼看著換季了,我給爹娘做了兩身衣服,您二老換上看看合不合身?”
孫氏嘴上道:“你夠忙了,還給我們做什么衣服。”
可手卻很誠實的摸上了衣服,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薄的料子。
竹蘭選的都是最好的料子,現在不僅她能穿了,爹娘也可以,她一共在川州買了三匹料子,夏日上了年紀穿最好了,透氣還舒服。
竹蘭笑著拿過衣服幫著爹娘換了,換了衣服后,爹娘更像老太君和老太爺了,倒不是武春不給買,楊家的家底有數基本花的差不多了,現在靠的都是武春的俸祿呢!
武春的俸祿也不少,可養活一大家子又養活幾個下人就有些不夠了,現在糧食不花銀錢勉強夠用。
竹蘭道:“家里還有些料子,等回去再給爹娘做兩身換著穿。”
楊大勇也稀罕身上的衣服,心里感慨,到老了沒少享閨女的孝順,這一路來的人參就吃了不少,“你家大業大的,最近花了不少銀錢,日后的花銷更大,別往我們身上搭錢了,我們有衣服穿夠了,你做的這一身衣服爹娘就厚臉皮要了,別再給我們做了。”
竹蘭笑著,“爹,我平州的宅子賣了一千三百兩,我手里還有一些銀子,您不用惦記我了,您和娘就放心的穿,這也是書仁的意思。”
楊大勇都聽呆了,平州城的宅子這么值錢了?又一聽是女婿的意思,楊大勇樂呵呵的笑了,他就怕女婿有意見啊。
從京城一路花了閨女不少銀子,到了平州,閨女每次去采買都會給楊府送過來,現在楊府吃的肉都是閨女送的,對,還有給他和妻子補身子的藥都是閨女花銀子買的。
他和孫氏高興閨女時刻惦記他們,又怕女婿有想法,女婿是知州官身不一樣了,他特意讓武春打聽了,禮州城的同知家有三個小妾,通判家也不少呢,他都怕女婿也有心思。
哪怕有武春的安慰,他的心也都提著的,現在聽是女婿孝敬的,心里安穩了許多。
竹蘭和爹娘坐了一會,也沒在楊府留飯,帶著閨女和李氏回家了。
時日過得很快,三日后丁管家帶著冬至和小寒回來了,用了三天全因都瓷器和花需要小心的運送。
這一趟花了竹蘭不少的銀錢,五套茶具就是花了二百四十兩,碗碟都是精美的花了八十兩,整整一車的碗碟。
竹蘭還讓買了不少的花瓶回來,都是準備插花用的,沒錯,本朝也是有插花的,她的品茶是帶著插花。
誰讓她沒銀子買名貴的花鑒賞,就讓丁管家買了各種價錢實惠的花回來。
竹蘭雖然沒特意學過插花,可沒少見外婆擺弄花,加上她也見識過不少插花的作品,插花還是會一點的。
這一趟花了竹蘭四百五十兩,竹蘭心口疼了,讓丁管家帶著兩個小廝去領月錢然后回去休息。
竹蘭叫來二月,讓二月帶著大寒去砍些竹子和一些樹干回來。
等周書仁回來就看到家里有不少的竹子和樹干了,問著竹蘭,“你砍這些竹蘭和樹干回來有什么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