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凡話是那么說,不過被李岳這么威脅,心里也有了火氣,眼睛微微咪起,嘿嘿冷笑,拉著三公主退后了幾步。
蕭凡整理了一下儀表,“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一個專治疑難雜癥的醫生,特別是對于尿崩,失禁這些方面的疑難雜癥,我特別拿手!嘿嘿……”
三公主俏臉微紅,瞪了蕭凡一眼,欲語還休。
李岳感覺莫名其妙,“你……”
突然,他感覺怎么好像上廁所?只是剎那間,還沒有等他從想上廁所的感覺里回神,下體一涼,隨即就是一股濃濃的尿騷味。
李岳不由抖了抖,反應過來,褲子濕了……
李岳的臉色瞬間通紅,隨即便是蒼白無比,又變回了通紅,隨后臉色逐漸鐵青,捂著褲子,死死地看著蕭凡。
他想起了一個傳言,這是一個只在五姓七望之間流傳的傳言,蕭凡有讓人失禁的能力。
李岳臉色鐵青,死死看著蕭凡,眼神滿是生冷的殺意,牙關咬得死死的,一字一頓,“蕭凡,你找死!”
“啊!”三公主也捂住了鼻子,后退了好幾步,滿臉嫌棄地看著李岳,好像就是在看一坨便便……
李岳被三公主的眼神刺激到了,眼睛紅了,看向蕭凡的眼神殺意俞濃,簡直快要凝固成實質了。
蕭凡呵呵冷笑,“你神經病吧?自己憋不住尿褲子了,就怪到我身上,不過你是不是最近上火了?咦~”
李岳額頭青筋暴跳,察覺到后面不時傳來的視線,轉身對著那群工匠怒吼道,“給我滾,通通給我滾!”
工匠們被李岳猙獰的表情嚇到了,連滾帶爬滾出了院子。
蕭凡也想往后面走,李岳憤怒的聲音響起,“蕭凡,你不許走!”
蕭凡撇撇嘴,“呵呵,我就走了,你咋滴?好好享受你接下來的生活,對你應該會是一段很獨特的體驗。”
說完,蕭凡生怕李岳惱羞成怒,來個同歸于盡,連忙拉著三公主一溜煙跑了,同歸于盡,蕭凡倒是不怕,但是……惡心啊!
后面傳來李岳猙獰的咆哮,“蕭凡!!!你必死!!!”
蕭凡當然不是要去告狀,他只是想讓李岳感受一下失禁的滋味而已,等到他絕望的時候,蕭凡再出現,嘿嘿,到時候還不是蕭凡說了算?
跑出了公主府,蕭凡和三公主氣喘吁吁的,三公主撐著宮墻,邊大口喘氣,一邊眼神詭異地看著蕭凡,“蕭凡,那個李岳是不是你干的?”
蕭凡也不避諱,反正這事幾乎是一查就露底的,還不如干脆承認了,“嗯,這是我偶然學來的異術,叫作尿崩,類似于催眠,可以讓人不知不覺中招,隨后就是失禁……”
蕭凡原以為三公主會很嫌惡什么的,起碼也會表現出抗拒的神色,沒想到三公主卻是眼睛一亮,“蕭凡,哦不,姐夫~你能不能教我?我也想學!”
蕭凡虎軀一震,詭異地看著貌似天真可愛的三公主,心里一陣陣臥槽,小魔女,這絕對是一個小魔女!
蕭凡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行!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獨門絕技,我不會教別人的。”
三公主大眼睛依然還在眨巴眨巴的,似乎沒想到蕭凡會拒絕,惱怒地瞪了蕭凡一眼,氣呼呼地轉過身,不再理會蕭凡。
蕭凡喊了她幾句,可是依然沒有回應。
蕭凡笑了笑,拿出了一塊巧克力,撕開塑料紙包裝,一股濃郁的巧克力香味彌漫來,三公主面紗下的小鼻子使勁地嗅了嗅,眼睛一亮,卻沒有轉身。
蕭凡還故意把巧克力拿到三公主面前晃了晃,語氣無比欠扁,“嘿嘿,這可是很好吃的巧克力哦,要不要,要不要?”
看到三公主大眼睛轉了轉,卻沒有轉身,蕭凡嘿嘿一笑,“你不要啊?那我自己吃了!”
說完,蕭凡也沒有等三公主反應,真的爸巧克力塞嘴里了,三公主焦急地轉身,就看到了蕭凡作死地把巧克力塞嘴里,一下子怒了,撲到蕭凡身上又是抓又是撓的。
“啊啊啊,蕭凡!氣死我了,快點把我的好吃的,還給我!”三公主一邊撓,一邊尖叫。
蕭凡都懵逼了,被三公主撲身上一陣撓,鼻尖聞著少女清香,身上傳來溫潤感覺,蕭凡非但沒有絲毫旖旎,反而身體打了個機靈,似乎看到了憤怒無比的楚皇帶著十萬大軍把他圍住,然后……
蕭凡嚇得趕緊把三公主推開,同時拿出一大堆巧克力。
三公主被推開的同時,懷里就多了一大堆巧克力,冷哼了一下,“哼╯^╰!”
蕭凡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這個小姨子,此時她正在跟著巧克力的包裝袋較勁,任憑怎么咬,撕,也弄不開。
蕭凡伸手拿了一塊巧克力,伸手輕輕順著齒狀的豁口一撕,袋子便開了。
三公主恍然大悟,順著豁口一撕,果然開了,然后露出了里面的一塊純黑色巧克力,一股濃郁的巧克力香味撲面而來,她不由得小小地咽了一口口水。
張開小嘴咬了一口,咬下一塊純巧克力,巧克力入口即化,一股濃郁到極點的濃香充滿了三公主唇舌間,有些苦,但是更多的是甜,三公主眼睛瞪得大大的,“啊嗚!為什么這么好吃?”
看著三公主小口小口吃著巧克力,蕭凡搖搖頭,同時感覺嘴里被巧克力甜得發齁,太甜了。
不由得有些佩服三公主,她可是一塊又一塊巧克力吃下去的,不膩嗎?反正蕭凡看著都膩了。
拿出了一瓶娃哈哈,灌了一大口,雖然還是有些膩,不過被娃哈哈酸酸甜甜的味道一沖,已經好多了。
蕭凡丟了一瓶娃哈哈給三公主,“好了,別吃太多了,不然待會可能倒胃口,走,我們回去。”
三公主卻是朝著蕭凡伸出手,“巧克力!”
蕭凡扯了扯嘴角,“回去再拿給你,管夠!”
“這才差不多,原諒你了!”
帶著三公主重新回到小院落里,李岳還在,只不過他整個人無比頹廢,似乎自暴自棄了,干脆坐在地上,臉色灰白,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絕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