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秋田犬發出汪汪的咆哮,市民們都被嚇呆了,他們瘋狂的奔跑,大量的踩踏事件發生,到處都是痛哭和慘叫。
左手勞力士,右手洗浴手牌,漆黑的荒謬之鎖,飄蕩在張明身邊。
彈幕,滿狀態!
剪輯,滿狀態!
用愛發電,滿狀態!
張明握了握拳,作戰準備完成。
他正要沖上去,準備把那頭秋田犬揍得趴地上搖尾巴,忽然,慕容鐵柱拉住了他。
“你不能去。”鐵柱說,“別忘了,你現在的狀態是被異度思維控制的Z先生。”
“沒關系,這段掐了不錄。”張明說。
“我擔心的是佩恩。你現在出手,他肯定會記住你的能力,按照你設計的劇本,后面Z先生和佩恩打交道的機會很多,這可能會成為一個漏洞。他會想:號稱被控制的超級英雄,為什么會和木葉村的忍者混在一起,這會不會是一個陰謀?”
慕容鐵柱拍了拍張明的胳膊,露出笑容,“別說一條狗,就算佩恩六道都來了,我也有辦法對付,你就放心的坐這看戲吧。”
鐵柱的堅持,讓張明感到有些吃驚。
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等慕容鐵柱飛上天空后,張明從地上撿起一頂漁夫帽,戴在頭上,半張臉躲在帽檐的陰影下面,鉆進了慌亂的人群中。
鐵柱施展技能,飛翔在半空中,冬日凜冽的風刮在臉上,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凝視著滴著口水的秋田犬。
久違的用點真本事吧。
好歹算是先入行的前輩,不能被張明瞧不起啊。
雙手在胸前結印,一陣煙霧過后,慕容鐵柱身后多出了四個影分身。
多重影分身·剪輯之術!
四個分身閃現到了地獄犬的頭頂,剪去的時間中,他們已經完成了忍術結印的全部動作。
雷遁——偽暗。
風遁——壓害。
火遁——頭刻苦。
水遁——爆水沖波。
四個不同屬性的B級忍術,混雜在一起,火借風勢,雷沿水走,毀滅般的力量施加在地獄犬身上。
它是畜生道的召喚產物,除了巨大、強力、撕咬等特性外,最大的能力就是分裂。
在忍術轟擊下,地獄犬倒在地上,身上出現撕裂的傷口。可傷口中流出的不是血,它的身體沿著撕裂的位置,開始分裂,即將變成兩個新的個體。
鐵柱站在地獄犬面前,扒開它碩大的眼皮,它的眼球中是一圈圈的黑色紋路,這是它被佩恩輪回眼控制的表現。
“你要是肯乖乖滾回去,我就放過你。”
地獄犬動物的直覺,讓它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它正試著掙扎控制,躲在暗處的畜生道,加強查克拉輸出,驅使地獄犬咬向鐵柱。
“那就沒辦法了。”
慕容鐵柱手中出現了一把狹長的日本刀,隨著他緩緩抽出刀刃,一縷縷紅色絲線從刀鞘中飄出來。
比頭發絲還要纖細百倍的紅色絲線,纏繞在刀刃上,為這把古樸的長刀,帶上了一股難以想象的詭異魅力,耳邊似乎還有幽魂低聲的呼喚。
刀刃最下方,篆刻著這把刀的名字——拜淚。
“在這把刀面前,還沒有什么東西敢說不死。”
刀鋒閃過,地獄犬消失,緊接著鐵柱再次消失了,他的身影一次次出現在這片廢墟中,又一次次的消失。
鐵柱的剪輯和張明不同,他單次剪輯時間只有短短的一秒,但他獲得的就是多到夸張的剪輯次數:一百三十七次。
他更短,但是他更多!
呃……好像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靠著忍者的速度,鐵柱肆無忌憚的揮霍著剪輯,落在畜生道的眼中,他就是瞬間在廢墟中出現了幾十次,然后,他就來到了面前。
揮出了那把恐怖的刀!
替身術的煙霧出現,一根木樁被斬斷,畜生道出現在十幾米外。
他是誰?
正在遠程控制著的佩恩仔細搜索著記憶,始終找不到類似的人物。
慕容鐵柱在火影忍者世界中,許多事情他都懶得去管,也懶得去惹麻煩,對于戰斗這種事情,能躲就躲,實在要打,就用“剛好強一點”的方式,懶懶散散的打敗對手。
整個火影世界中,沒人知道鐵柱有多懶,也沒人知道他……有多強。
畜生道出現在幾十米外,她雙手交叉,正要結印,再次召喚出通靈獸,突然身子一歪,噗通倒在了地上。
她的右腿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砍斷,傷口上同樣纏繞這一縷紅色絲線,就連在手合會基地的佩恩,都有生命能量被剝奪的感覺。
佩恩立即扭頭看向身后。
“修羅道、餓鬼道去支援!”
斷了一條腿的畜生道,重新結印,召喚出兩具尸體傀儡同伴。
修羅道登場后,從背后伸出一只機械手臂,撿起地上的斷肢,用幾根鐵釘,重新幫畜生道接上腿。
它們是一群沒有生命的尸體,只要保證四肢健全,就能正常活動。
面對三個傀儡,慕容鐵柱露出笑容,“來吧,今晚喝的夠多了,用你們來助興。”
慕容鐵柱和佩恩的戰斗還在繼續,更多的通靈獸被召喚出來,附近三四條街區都陷入了騷亂。
張明帶著帽子和口罩,隱藏著身份,盡可能的拯救著普通民眾。
另一邊,鳴人抱著阿妙遠離戰場。
阿妙頭埋在鳴人的胸口,聽著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滾燙炙熱的體溫,阿妙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自從她母親去世后,她就沒有再任何人身上,得到類似的情緒。
這就是安全感。
耳邊的坍塌聲、尖叫聲逐漸遠去,鳴人抱著阿妙落在一處樓頂,他松開懷抱,扭頭望著戰場的方向。
“這里應該是安全了。”鳴人說。
阿妙拉住了他的手,“你要過去?”
“我的朋友在一個人戰斗,我必須幫他。”
“太危險了!”阿妙指著遠處的戰場,她眼眶中轉著淚水。“你看那些大狗、犀牛……都是一群怪物!我不允許你過去,你會死的!”
鳴人站直身子,近距離下,阿妙才發現,這個在她眼里的“孩子”,其實一直比她要高。
鳴人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指著護額上說:“我不會死的,我可是漩渦鳴人,未來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阿妙手中一空,鳴人已經消失在了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