伝霄的比賽還是像之前一樣,完全沒有任何懸念就獲勝了,在她決定認真不放水面對所有對手起,她的比賽就沒有超過五秒鐘。
緊接著就是南炎的比賽,這不確定性可比伝霄大多了,而且她還死倔這不使用那套因果律層次的連招,這讓比賽的難度又加強了不少。
但好在對手只能算是個次一流的選手,算是剩余的人中最弱的幾個之一,這才讓南炎有驚無險的完成了比賽。
“接下來是汐泠的比賽了。”陸仁笑道:“不過我感覺比賽的情況我已經能猜到了,估計又是一刀秒殺吧。”
“嗯,汐泠姐的比賽應該是最沒有懸念的了。”一劍傾城也說道。
賽場:6
左方選手:汐泠,主職業:靈能者,副職業:無,等級40,所屬團隊/公會:罪。
右方選手:悲憫,主職業:火槍手,副職業:戰士、牧師,等級40,所屬團隊/公會:宣判。
“不過這個對手似乎也挺強的,至少從暗黑城堡中視的情況來看,他已經能夠做到超界限了。”陸仁笑道:“雖然是對手,但還是希望他能多撐一會兒吧。”
比賽還沒開始之前,悲憫就已經后退到了賽場的邊緣,陸仁本來還以為他有什么戰術呢,沒想到他卻是畏畏縮縮地對汐泠問道:“那……那個,你是不是就是在《幻境》排行榜第一的那個?”
“是。”汐泠淡淡地回答道。
“果……果然……我之前就有這種感覺了……”悲憫咽了口口水后,就直接大喊道:“我不打了!我認輸!”
玩家“悲憫”已認輸,獲勝者“xl000”將進入兩日后的16強進8強比賽。
“臥槽!”
陸仁才剛喝一口水就差點噴了出來,這是什么情況啊!一個能做到超界限的選手,居然還沒開打就認輸了,這也太沒骨氣了吧!
“噗!”
另一邊的天隕之輪更是直接就把水噴出來了,他咳嗽了幾下后喊道:“這……小云他是在想什么啊!怎么還沒打就認輸了。”
一旁的黑色極點道:“隊長,你說會不會那個xl000就是把小云給打自閉的人啊,我記得在《幻境》的時候他好像就是打完一場后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有可能啊……看小云他現在的表情,情況多半就是這樣了。”天隕之輪十分無語地說道,他又哭笑道:“這好像還是宣判建隊以來第一次有過投降事件……自閉的人還真是麻煩啊。”
“隊長,你在說這種話的時候請小聲一點……”黑色極點低聲對天隕之輪說道,同時指了指不遠處自行孤立著的另一個人。
天殤,他整個人都窩在角落縮成了一團,這個可憐的玩家在被陸仁那一刀過后,就一直是現在的這種狀態,這自閉的程度……比起悲憫也差不多了。
“奇怪的受害者增加了。”伝霄嘀咕了一句。
“你知道些什么嗎?”陸仁問道。
“啊……沒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伝霄連忙說道。
“是嗎?”陸仁懷疑地看了她一眼,思索著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在第一次遇到汐泠的時候,表情好像和剛剛的悲憫差不多啊。”
“唔……那種記憶本救世主不想再去回憶了。”伝霄轉移了視線說道。
她在《幻境》的時候,就試著挑戰過了汐泠一次,然后……很干凈利落地輸掉了,同時還被打得相當服氣,就差世界觀沒有被顛覆了。
如果她的承受能力再差一些的話,在面對汐泠時的確就會和悲憫差不多了——逃跑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再和她打一場!
這一點陸仁倒是沒有體會過,因為他沒有在《幻境》中和汐泠打過,當然了,就算真的打一次然后輸了,以他的性格這也只會提升他的好勝心而已。
總之,悲憫就連武器都沒露出來,就已經在心理上失敗了。
到此為止,團隊“罪”等人的比賽已經全部結束了,而且全部勝利,都進入了16強。
接下來陸仁比較感興趣的,就是天隕之輪、佤莎柯和匿名三個玩家的比賽了,原先還要再多一個ZERO,但是現在那家伙已經沒辦法比賽了。
不過陸仁最終還是有些失望,因為他把天隕之輪和佤莎柯的比賽看完后,并沒有任何的收貨,他們解決對手的方式就和上次一樣,最后的結果自然也是勝利。
而最后的那個匿名……陸仁現在就想著要搞清楚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殺死對手的,就是依靠純粹的速度還是別的什么東西。
如果是依靠其他的東西,那陸仁還能去找到解決的辦法,但如果是純粹的速度……那情況就太嚴重,因為那個匿名所展現出的速度,就和自己技能全開的情況下差不多。
賽場:15
左方選手:匿名,主職業:靈能者,副職業:槍兵、槍械師,等級40,所屬團隊/公會:無。
右方選手:軾稌,主職業:火槍手,副職業:靈能者、盜賊,等級40,所屬團隊/公會:聯盟。
“希望不要是一刀秒殺,這樣我才能觀察那個匿名的實……”陸仁心中的話還沒說完,宣告結束的系統提示就出現了。
玩家“軾稌”已死亡,獲勝者“匿名”將進入兩日后的16強進8強比賽。
“又是這樣……”陸仁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又是和上次一樣的情況,他完全沒能看清對方的身影,不管有沒有動用能源、使用技能都一樣。
“哎……接下來就要想辦法對付這個對手了。”陸仁嘆了口氣道。
他站起了身,剛想要使用傳送離開這里,可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那人……還轉過頭看了自己一眼。
“怎么可能!”陸仁頓時就炸毛了,他的瞳孔逐漸放大,冷汗從額頭上流下,他低聲對身旁的汐泠道:“你看見那個人了嗎……”
“看見了。”汐泠點了點頭,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為什么他還能出現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