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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殺杜元銑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無敵從女媧宮進香開始

  卻是其大商司天官太師杜元銑的家,真正并不在朝歌。

  而兒子為西伯侯九十九子之二,女兒同樣是西岐宮中之女,且其最喜歡的也是西伯侯姬昌的元妃太姬,當然那二十四正妃自也都睡過。

  所以眼見司天臺照墻上一詩,明顯是要致西伯侯死地,自然第一個反應就是洗掉,而間接保西伯侯,可不想竟會被小人尤渾撞上。

  結果返回家中第一件事就是派家將立刻出朝歌,往西岐報信西伯侯,接著便又急急以布卷寫成奏本。

  然后僅片刻,便即是攜奏本找上首相商容,同樣是急急道:“商相,昨夜元銑觀司天臺,妖氣累貫深宮,災殃立見,天下事可知矣。

  主上國政不修,朝綱不理,朝歡暮樂,荒淫酒色,宗廟社稷所關,治亂所系,非同小可,豈得坐視。

  今特具諫章,上于陛下。敢勞商相將此本轉達天庭。商相意下如何?”

  但商容不動聲色聞聽,原本眼前還是迷霧重重,結果瞬間便也不由清晰了起來,而忍不住心中微動。

  什么時候需要你老貨杜元銑夜觀司天臺了?那不過是虛設一職。

  更還言妖氣累貫深宮,那上古神女的女媧娘娘,卻也是人首蛇身的妖身,你老貨怎不說妖氣累貫女媧宮?

  陛下都已當九間大殿言了,那終南山云中子對女媧娘娘不敬,已是報上女媧宮,你卻又來言妖氣累貫深宮,又是何意?(當然是為轉移帝辛商青君注意力,替西伯侯暫時吸引下火力,其杜元銑一人不行,就再讓梅伯幾人輪上。)

  且更言陛下國政不修,朝綱不理,朝歡暮樂,荒淫酒色,你杜元銑果然是那西岐一方么?

  豈不知那陛下所荒淫的,正是我商容之女青君,色的也是我女青君,與你這老貨又有何干?且陛下從不飲酒,你等卻是不知。

  而所謂轉達天庭,所指天庭自是指帝辛身邊,真正眼下唯一可稱之為天的,還真就只有身為天地君主的帝辛。

  還商相意下如何?

  商老頭自也早已聽女兒說過,需要注意哪幾人,自也是忍不住故作一陣沉吟,原本還不相信杜元銑會是那西伯侯的人。

  但聽杜元銑一番話落下,心中卻也是瞬間確信無疑,唯一不解的是,明顯眼前的老貨是要故意往自己女兒青君,與那便宜女婿帝辛面前撞。

  明顯的是在故意找死,目的又是什么?(當然是為西伯侯吸引火力)

  卻是如果真是大商王朝忠心的臣子,自絕不會說帝辛什么荒淫酒色。

  便如原本未來以死殉國的秦始皇先祖飛廉惡來,至死沒有背叛的澠池守將張奎夫婦,西南佳夢關魔家四將,游魂關竇榮夫婦等人。

  同樣未來古之大賢的伯夷叔齊兩兄弟,殉關而死的汜水關總兵韓榮等人,卻都從不說帝辛荒淫酒色如何如何。

  對于帝辛最好分辨的一點正是,凡是封神演義書上說自己荒淫的臣子,都絕不是大商王朝一方的。

  因為真正忠心的飛廉、惡來、費仲、尤渾、孔宣,等無數的臣子將領,卻是都從不說自己荒淫酒色,污自己大商君主之名。

  可謂在朝歌上躥下跳污自己之名的,又怎可能是忠于大商王朝的的?真正忠心的臣子,哪怕自己有小錯,也都會幫自己掩飾。

  所以就在其話音落下的同時,高明高覺也立刻就是重復一遍給帝辛聽,不想竟也是跟封神演義上記載幾乎一字不差,所差的也只有明顯的錯誤。

  結果商老頭也不解其目的的微一沉吟,便道:“太師既有本章,老夫豈有坐視之理。只連日陛下不御殿庭,難于面奏。今日老夫與太師進內宮見駕面奏,何如?”

  自是還真就非商容不可。

  因為要進大商王宮,雖然那王叔比干也可以,但那比干卻保不了其杜元銑之命。

  而商容身份則就不同了,卻是那商青君的父親,就是那帝辛都同樣稱相父,那么拉上商容一起自就可保住性命。

  于是很快商容便就帶著其完全虛設的司天官太師,而一路毫無阻礙的直入大商王宮,當然沒有人會阻攔商老頭。

  然后出現在帝辛的‘甲骨房’內。

  商老頭自然不需要跪,卻是帝辛特許的,再怎么也是商青君的父親,卻也算一個比較可愛的老頭,往后還要配合演戲呢。

  即其商老頭演忠臣,自己就負責演荒淫無道的昏君,當然荒淫的也是其女兒,順便引出一些人,看看都有哪些人暗中污自己之名。

  結果就是白發蒼蒼的老貨杜元銑跪拜,商老頭就只站著奏道:“執掌司天臺首官杜元銑,昨夜觀乾象,見妖氣照籠金闕,災殃立見。

  元銑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視。且陛下何事,日不設朝,不理國事,端坐深宮,使百宮日夜憂思。

  今臣等不避斧鉞之誅,干冒天威,非為沽直,乞垂天聽。”

  可謂是這老貨故意拉我一起來的,不知有何目的,女婿你可不能怪我。

  而不避斧鉞之誅,即女兒你們看著辦吧,該殺就殺。

  帝辛則是跪坐御案后,既然被稱之為日夜荒淫,自也是時刻身旁有美相伴。

  姜王后主管后宮,有著許多事情需要管,自不能時刻在身邊,且還有兩個兒子需要親自教導。

  商青君雖然智慧足夠,但卻也要跟隨帝辛學習一下,所以卻是時刻陪在帝辛身旁的。

  然后妲己作為那位上古神女的代表,自也不能冷落,已是接替商青君的寵妃身份,當然帝辛自也是全部一起寵的。

  反而是石磯娘娘,因為妲己入宮之后,已是很少跟在帝辛身邊,但只要帝辛一句娘娘,其又總會立刻出現在帝辛面前。

  于是聞聽商容替杜元銑說昨夜觀乾象,見妖氣照籠金闕,災殃立見,明顯也是在暗示,這老貨該殺就殺吧。

  其怎么就不見妖氣罩籠女媧宮?還災殃立見。

  但只有帝辛、商青君、妲己知道,其老貨是來替西伯侯暫時吸引火力的,因為千里楊順風耳高明高覺兩兄弟才剛退下。

  且其傳遞消息太慢,也早已經替其將消息送往那西岐了,即終南山玉柱洞云中子已于朝歌題下一詩,帝辛也是忍不住期待那姬昌知道后會是什么表情。

  直接依舊是霸占的石磯娘娘彩云童子,而幫忙將奏本攤開在帝辛眼前的長案上,只見竟依舊是跟封神演義上第六回中記載的幾乎一字不差。

  “具疏臣執掌司天臺官杜元銑奏,為保國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聞國家將興,禎祥必現;國家將亡,妖孽必生。

  臣元銑夜觀乾象,見怪霧不祥,妖光遶于內殿,慘氣籠罩深宮。陛下躬臨大殿,有終南山云中子見妖氣貫于宮闈,特進木劍,鎮壓妖魅。

  陛下卻不聽大賢之言,致使妖氛復成,沖霄貫斗,禍患不小。

  臣切思:自蘇護進貴人之后,陛下朝綱無紀,御案生塵。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階前苔痕長綠。朝政紊亂,百官失望。臣等難近天顏。

  陛下貪戀美色,日夕歡娛。君臣不會,如云蔽日。何日得睹賡歌喜起之隆,再見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鉞,冒死上言,稍盡臣節。

  如果臣言不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賜施行。臣等不勝惶悚待命之至!謹具疏以聞。”

  雖然早已看過封神演義上記載的內容,但再看到杜元銑寫的實物,還是讓帝辛瞬間忍不住笑了。

  而直接就是抬頭看商青君、妲己兩人一眼,不禁笑道:“兩位愛妃且看,不想寡人的御案上竟都已生塵,且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階前苔痕長綠,為何今日寡人竟未發現?

  敢問相父,寡人那丹墀下,難道真長了草不成,御階前也長了苔痕?”

  商容立刻不由尷尬的干咳兩聲:“咳咳!那個,倒是未見。”

  同樣已是花白發蒼蒼的杜元銑,卻是俯伏跪拜不敢抬頭。

  帝辛則繼續笑道:“太師竟也言除妖,莫非太師忘記那上古神女女媧娘娘之身?卻也是那人首蛇身的妖身,太師要寡人除妖,卻是來害寡人了;

  之前寡人于九間大殿已言,那云中子見妖氣貫于宮闈,怎就不敢言妖氣貫于女媧娘娘之宮?其自己不敢除妖,卻借寡人之手陷害寡人;

  不想太師你竟也,原本寡人看你如此年紀還有些不忍,但既然你不避斧鉞,冒死上言,稍盡臣節,盡的只怕也是那西伯侯之臣節吧?

  你拉上寡人相父一起前來,便以為可以保你性命?真以為寡人不知你家室,實卻在那西岐,那西岐九十九子中,便正有你之二子。

  你等真以為寡人,此事已是無須多說,既然你求死,寡人便賜你一死,且將杜元銑拉出午門,梟首示眾。”

  而下邊俯伏跪拜不敢抬頭的杜元銑,卻是已經震驚驚恐到身體發抖,終于才是不由發現,帝辛根本一直都是清醒的。

  卻是女媧宮降香后的帝辛其不怕,但真正清醒的大商君主帝辛,其老貨心中卻是真正懼怕的,因為那原本的紂王大商君主,智慧是的確可以看透人心的。

  也正是為何需要一場女媧宮降香陰謀的原因。

  突然這一刻發現,帝辛竟然是真正清醒的,自瞬間便讓其老貨震驚驚恐到身體忍不住發抖,而說不出話。

  一旁商容眼見,則趕忙大驚阻止道:“陛下!此事不可!元銑乃三世老巨,素秉忠良,真心為國,瀝血披肝……”

  可惜未等其說完,突然就是一座山一般的身影進殿,一把提溜起杜元銑身體便往外走,一句話不說。

  帝辛也是緊接不由笑道:“行了相父,別演了,反正其老貨都要死了。”

  商容瞬間也不禁微有些尷尬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旁商青君同樣微笑著動聽的聲音開口道:“父親不知,那云中子之前卻是已在司天臺照墻題下一詩,正為害那西伯侯,父親可去一觀;

  此杜元銑前來,卻不過是為轉移陛下注意力,為那西伯侯爭取時間,想過后不久,那西伯侯就要來朝歌請罪了;

  父親且下去看著,還有何人會暗中污陛下之名,有人來為那西伯侯爭取時間的,且盡管領來,此時我等卻不能心慈手軟。”

  終于商容也瞬間明白過來,但演戲被便宜女婿突然叫停,也依舊是不禁微有些尷尬臉紅,只好隨意一禮道:“那陛下你等且在宮中,老臣退下了。”

  與此同時的昆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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