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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太乙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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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也是一形象有些類似黃飛虎的武將,不同的是比黃飛虎略矮一點,身高只有一米八五的樣子。

  然后卻是五柳短須,面色微發黃,一雙眼睛同樣比黃飛虎大,兩個大眼珠子顯得很是靈動,一身拉風的金甲,身后一襲大紅的披風。

  明顯是一個活寶級的人物,能被兒子哪吒追殺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也算是沒誰了,更也夠倒霉的。

  且能比那享大商王朝七世富貴,世居高位的黃家黃滾還得大商君主信任,獨守大商一方雄關,對于帝辛自也是絲毫不客氣。

  并且也是大商王朝四面十關總兵中最年輕的一位,只有五十多歲,雖然因為個人資質悟性的問題,練氣仙道未成,但卻也能以簡單的土遁之術飛行。

  但即使簡單的土遁之術,同樣不是那哪吒風火輪能夠追上的,不然就不是被那哪吒追殺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而應該是直接被那哪吒打殺。

  所以帝辛也是真想見見其這位原本就信任,被那元始天尊盯上的福將。

  而陳塘關雖然是大商王朝北方屏障的一座雄關,但同時雄關之內自又是一座城,城內便正是老弱婦孺皆有,主要為守關將士的家眷。

  陳塘關內李靖府上,李靖直接不由瞪大眼珠子目瞪口呆,疑惑問道:“陛下,你怎么來陳塘關了?”

  能當上大商王朝一關總兵,自不可能沒見過帝辛,并且將近一年時間過去,自也早已知道帝辛改的稱呼。

  但只其腦子想不通的,傳聞被哪個妖邪老雜毛練氣士施法惑亂了神志的陛下,怎么突然跑到陳塘關來了?

  自是女媧宮降香之后,卻即使是神魂飄蕩渾渾噩噩的狀態下,帝辛還是定性了女媧宮降香,是被哪個妖邪老雜毛練氣士施了邪術。

  而完全無知覺中造了‘妖邪老雜毛練氣士’一詞。

  于是妖邪老雜毛練氣士的稱呼,也是直接便傳了開來,以大商朝歌為中心,向整個天下四野八百諸侯國輻射。

  卻就是西岐的西伯侯姬昌,長子伯邑考、次子姬發、等一眾九十九個兒子周公旦,都同樣忍不住心中驚異或幸災樂禍,而記下妖邪老雜毛練氣士的說法。

  都是忍不住疑惑,又會是哪個天地間的妖邪老雜毛練氣士,施法對那帝辛施了邪術,讓其終日只是神魂飄蕩,渾渾噩噩?

  陳塘關總兵李靖同樣是忍不住好奇,更好奇這陛下怎么突然到陳塘關來了?

  帝辛也是直接道:“寡人如今已經有所清醒,既有人趁寡人女媧宮降香時對寡人下陰手,欲陰謀天數,掀起天下兵戈之亂,李將軍更為寡人最信任之人;

  所以寡人想來,那些妖邪的老雜毛練氣士,必然會從寡人最信任的李將軍下手,甚至早就已經對李將軍下手;

  寡人不放心之下,這剛有所清醒,便就想來看看李將軍,不知李將軍府上可有何異常?”

  異常?

  自是故意將異常兩個字加重語氣。

  一旁惡來仿佛鐵塔一般,站著一動不動,也是眼皮都不抬一下,但聞聽卻忍不住心中微微一動,李靖自也的確算是陛下最信任之人。

  因為其是那老臣聞仲的關系,自絕不可能背叛。

  但即使其不背叛,如果三個兒子都入了西周,被那一眾老雜毛早早謀劃收為徒弟,待將來一眾的老雜毛輔助西周,那李靖自便是不叛自叛。

  即如果那金吒、木吒,沒有被那文殊廣法天尊、普賢真人兩個貨收為徒弟,其闡教靈珠子也沒有投胎轉世陳塘關。

  那么未來必然的結局就是,其一家父子四人都必是為大商王朝效力。

  且更是托了骷髏山石磯娘娘的關系,其才能享大商王朝富貴,為大商北方獨立一關總兵,甚至都比那黃家的黃滾還得寵。

  那么同樣一個問題,可說其李靖一家富貴恩人的石磯娘娘如果不死,其李靖同樣不能背叛大商王朝。

  所以要讓其大商君主寵臣的陳塘關總兵李靖背叛大商,給帝辛塑造成眾叛親離的獨夫形象,那位石磯娘娘則也是必須得死。

  不然其李靖若是背叛了大商王朝,又還有何顏面對那位石磯娘娘?

  即帝辛還沒有登基之前,從文殊廣法天尊、普賢真人收金吒、木吒開始,其闡教的陰謀天數就已經開始謀劃。

  同樣那位為人善良的石磯娘娘,也早就已經注定了必死之局,因為如果其不死,陳塘關總兵的李靖就無法背叛,無法做出忘恩負義之事。

  并且說話的同時,為防止有什么遺漏,帝辛也是習慣性將封神演義打開,只見第十二回陳塘關哪吒出世,開頭也正清楚寫著:

  ‘話說陳塘關有一總兵官,姓李,名靖,自幼訪道修真,學成五行遁術。因仙道難成,故遣下山,輔佐紂王,官居總兵,享受人間之富貴。

  元配殷氏,生有二子:長曰金吒,次曰木吒。

  殷夫人后又懷孕在身,已及三年零六個月,尚不生產。

  李靖時常心下憂疑,一日,指夫人之腹,言曰:孕懷三載有余,尚不降生,非妖即怪!

  夫人亦煩惱曰:此孕定非吉兆,教我日夜憂心。

  李靖聽說,心下甚是不樂。’

  帝辛不動聲色,心中自早已是清晰看到一切的軌跡。

  可謂李靖時常心下猶疑,懷孕三年多還不出生,顯然是非妖即怪的妖邪,其夫人同樣確定,絕不可能是人。

  那么兩夫妻確定懷的不是人的情況下,因為正常人絕不可能懷孕三年多不生,李靖又不是什么仙人,其夫人同樣不是什么仙人。

  而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是有其他東西進入了其夫人的腹中,正是那所謂的投胎轉世!

  但真正讓兩夫妻擔心的卻是,如果有其他東西投胎轉世到夫人的腹中,那么原本自己夫妻兩人的孩兒豈不是就被奪舍了?而只剩下一個肉身是真正自己的孩兒?

  所以即使是不忍心,夫妻兩人還是不得不忍痛,而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要將腹中東西打下來,可惜一年多的時間打胎都沒有成功。

  結果聞聽帝辛說的異常,瞬間李靖大眼珠子就是不由一轉,終于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立刻將夫人喚來。

  然后見過禮,殷夫人同樣是忍不住感動,陛下竟然關心的親自來陳塘關一看。

  李靖則是眸閃精光,神奇的指著夫人之腹,斷言道:“陛下,要說異常,唯有我夫人懷此身孕!孕懷兩載有余,尚不降生,必非妖即怪!必是有那妖邪之物,奪舍了我家孩兒。”

  而殷夫人卻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美婦,顯得很是溫柔,說話同樣很是溫柔。

  聞聽也是直接道:“此孕定非吉兆,教我日夜憂心,想必是與陛下言的有關,是有人欲暗中對付陛下,故才從陳塘關開始下手;

  而應該是有那妖邪的老雜毛練氣士,安排了其他什么妖邪異物,奪舍了我家孩兒,投胎轉世到我這腹中,目的不過是為了對付陛下;

  奈何我夫妻二人,想盡辦法,卻也未能將其打下,還請陛下設一法,將此邪物打下。”

  聞聽終于一旁一動不動的秦始皇先祖惡來,也是不由眼皮一抬。

  帝辛同樣忍不住故意眸光一閃,不想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做思想工作,就早已經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之下,讓那還未出世的靈珠子便被自己影響了。

  同樣更忍不住古怪,妖邪老雜毛練氣士?還打胎?

  而以李靖會遁術的情況下,又什么打胎的藥尋不來?結果都未能將靈珠子打下來,這最后不會是打胎不成,反打成了一個怪胎吧?

  實在是忍不住想笑,帝辛也只好用認真的眸光一閃掩飾。

  然后才是認真道:“李將軍和夫人莫急,寡人既然來了陳塘關,自是已聽說夫人之事,且有法助助夫人將此奪舍了夫人孩兒的邪物打下來;

  只是既然可能是有那妖邪的老雜毛練氣士欲對付寡人,故才先對寡人最信任的李將軍下手,而連累了夫人,連累了夫人的孩兒;

  那么我們不妨便將計就計,且只當做不知!

  寡人斷定,若真是那妖邪的老雜毛練氣士安排的邪物,投胎轉世奪舍了夫人與李將軍的孩兒,待寡人將其打下,那妖邪的老雜毛練氣士想必會有感,而緊接現身!

  且甚至可能連名字都已為其起好,更有那什么法寶的隨身轉世,以防止被人將其那投胎轉世的邪物打殺;

  因為法寶,卻就代表了一位天地間練氣士的標志,若有人欲將其打殺,看到法寶必會認識而忌憚,然后不敢下手;

  那妖邪的老雜毛練氣士,則可能假裝來收徒之類,李將軍倒可趁機問下其是何人?然后且將其記下,我等再將計就計。

  且不管生下何物,李將軍與夫人都要假裝將其當做親生孩兒養,然后靜觀其變,待看其究竟有何陰謀?

  待與其一切有關之事,寡人都恕李將軍無罪,不知李將軍與夫人,可曾為其想好名字?”

  帝辛說話,夫妻兩人自不敢打斷,聞聽可以將投胎轉世奪舍了自己孩兒的邪物打下來,則都是忍不住驚喜。

  同時更忍不住心中好奇暗恨,又是哪個妖邪的老雜毛練氣士,安排的那邪物投胎轉世奪舍了自家的孩兒?

  若是自家的孩兒成了別的東西投胎轉世,那自家孩兒的靈魂豈不是還未出生,就被抹殺吞噬了?

  于是聞聽之下,殷夫人忍不住激動。

  李靖則是微一猶豫道:“曾經臣原本是想,以天地五行,而為孩兒命名,故長子為其起名金吒,次子為其起名木吒;

  這第三個孩兒,若是女孩兒,臣原本準備為其起名水吒,若依舊是男孩兒,便為其起名火吒。

  可如今既然是那妖邪異物投胎轉世,不若便給其個最小的土吒吧。”

  李靖瞪大眼珠子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帝辛聞聽則不由就是一呆,土吒?這是什么名字?

  但殷夫人、李靖,甚至惡來,卻都是不覺得什么,既然金吒、木吒都能叫,為何火吒、土吒不可以?

  自就只有帝辛聽慣了金吒、木吒、哪吒,突然跳出來個土吒,自讓帝辛也是不由一呆。

  但緊接便也是假裝思索著道:“土吒不好,既是那妖邪異物投胎轉世而奪舍了李將軍與夫人的孩兒,為了表示李將軍與夫人將其當做親生孩兒養,不如將土改為人,與其起名人吒。

  另外寡人斷定,卻就算李將軍給其起名人吒,那安排其投胎轉世奪舍李將軍孩兒之人,也必會再給其起一個名字。

  李將軍與夫人且準備一下,既是已孕懷兩載有余而不出,想出生必為異物,惡來且隨寡人去看看那乾坤弓震天箭。”

  卻不知話音落下的同時,于遠遠天地間的乾元山金光洞內,同樣白發白眉白須,看起來大約一百二十歲左右的太乙真人,也是莫名不由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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