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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現在的兇手水平真差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是名偵探工藤新一

  第八十七章現在的兇手水平真差!

  “外面的風雪變得好大!”毛利蘭從窗口看向外面。

  工藤新一道:“是啊!看來我們今天真要在這里休息了,我有些累,就先歇一歇。”

  “我也想休息休息。”毛利蘭道。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兩人相互依偎著,休息起來。

  “我回來了!”中原香織從門口進來,手上拿著一個大包,里面應該是零食,“咦?其他人呢?”

  “金澤先生去泡澡,飛田醫生去滑雪。”江角果步道。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猛地被撞開。

  她們看了過去,赫然是飛田銀二。

  “飛田醫生。”江角果步道:“你不是要滑到11點嗎?”

  “半途刮起暴風雪,怎么可能再滑!”飛田銀二雙手抖索著抱著雙臂,沒好氣道:“先讓我喝口酒再說。”

  “好!”江角果步道。

  喝了口酒后,飛田銀二道:“哇!好溫暖!”

  “啊!開始了啊!”金澤智康這個時候也回來了。

  “泡得怎么樣?”江角果步問道。

  “很舒服啊!”金澤智康道。

  他走了過來,看起桌上的零食,但旋即皺眉道:“咦?我要的沙拉呢?”

  “抱歉,賣完了!”中原香織道:“還有冰淇淋也沒有。這么冷的天,誰點的啊?”

  “不是大山老師嗎?他喜歡冰啊!”飛田銀二道。

  “大山教授還沒有出來嗎?那出戲不是10點結束嗎?他怎么這么慢?”工藤新一此時也已經休息完畢。

  “別擔心,沒事的。”江角果步道。

  中原香織道:“老師總是把它錄下來,反復看好幾次精彩片段。”

  金澤智康道:“哈哈!我們偉大的大山教授,竟會對拿出戲毫無招架之力。”

  工藤新一稍微皺眉,但既然這些人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多講什么,畢竟他對大山將并不了解,而且如果真有案子發生,他還很好奇能不能給他一些挑戰。

  至于大山將是否會有危險?抱歉!這不在工藤新一的考慮范圍之內。

  時間漸漸過去,零食也吃得差不多了。

  “已經11點了,我覺得大山教授太慢了!”工藤新一忍不住了,他不想等了,無論大山將狀況如何,他都沒有耐心了。

  “的確!”江角果步道。

  中原香織道:“那我去看看好了。”

  她過去不久,一陣驚呼聲就傳了過來。

  “香織!”江角果步喊道,“喂!怎么了!”

  眾人都有些緊張,工藤新一更是第一時間沖了過去,其他人也是跟上。

  中原香織坐倒在門前的地上,語氣顫抖道:“老……老師……”

  工藤新一他們已經趕至,看到了打開的房門內的景致。

  只見大山將身子被綁住,跪倒在地上,而背上插著一把菜刀,渾身滿是鮮血。

  “啊!大山老師!”眾人都是驚呼。

  工藤新一第一時間走了過去,檢查起來。

  “沒用的,已經斷氣了。”金澤康智也檢查一番道,“先把繩子解開再說吧。”

  “不準再亂碰了!”工藤新一說道,“剛才是要你確認他的狀況,才讓你接觸尸體的,現在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碰他。畢竟人死了,那就是命案現場。再弄下去,破壞了現場,我會很困擾的。”

  “小蘭,你去叫醒毛利叔叔,順便報警。”

  毛利蘭當即點頭過去,毛利小五郎被她叫醒了,但還是帶回了一個壞消息,現在風暴很大,警察跟救護車都沒辦法來。

  “真沒辦法!毛利叔叔,看來要我們工作了。”工藤新一有些無奈道。

  “哈哈哈!”毛利小五郎還帶著醉意,道:“果然還是得讓我在這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出馬啊!”

  其他人都是暗暗鄙視,旁邊的那位才是名偵探吧!你算哪根蔥啊!

  “新一,剛才有沒有碰過屋內的東西?”毛利小五郎問道。

  工藤新一道:“放心,除了大山教授的遺體之外,他們都沒有碰過。當然,是在我視線范圍內了。”

  “也是,第一個發現的是中原小姐。你也沒動吧?”毛利小五郎問道。

  “嗯!我看到渾身是血的老師,就嚇得癱在門口了。”中原香織道。

  工藤新一道:“如果你沒有說謊的話,這個房間應該和行兇時一模一樣。房里又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金澤智康道:“老師的保險箱好像在電視右邊的柜子里。”

  工藤新一走過去打開柜子,看到里面保險箱鎖匙孔有被撬過的痕跡。

  “知道里面有什么嗎?”工藤新一問道。

  金澤智康道;“大概是錢吧!因為老師身上經常帶著很多錢。”

  “看來是是為了劫財。”毛利小五郎說道。

  工藤新一掃了他一眼就不在意,這個家伙給的意見往往是沒有用處的,不,他說的往往都是錯誤的,這倒是可以用來排查錯誤。

  工藤新一看著地上,地毯上的血跡很奇怪,好像大山將是爬到墻邊似的,而且他為什么跪坐著呢?

  他再看向左面,桌上的血跡斷得很不自然,他看向地面,發現了一張桌布,看來這桌布當時是在桌面上的。

  而且桌布好奇怪,到處都有沾了血的繩索痕跡。

  工藤新一不禁沉思:難道大山教授臨終前在這上面做了什么?如果真是如此,這就是大山教授留下的遺書……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道:“新一,窗口貼上了膠帶,兇手是消除割玻璃的聲音,再闖進來的。老把戲了啊!”

  他探頭看向外面,道:“還費心在窗外留下足跡。”

  工藤新一確認過后,轉頭對那幾個醫生道:“既然警察來不了,可不可以請你們在不破壞現場的情況下驗尸?你們當醫生的應該比我們還適合。”

  “好的!”這些人應了下來。

  “真過分!”飛田銀二道:“連大山老師最引以為傲的金表也沾到血。”

  中原香織不悅道:“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

  金澤智康道:“死亡時間應該在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前,也就是晚上9點半到10點之間。”

  “那不正是大山教授在看那出電視劇的時候嗎?”毛利小五郎道。

  “沒錯!”中原香織點頭。

  金澤智康道:“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最主要的致命傷是,刺中肺部的這兩刀所引起的窒息而死。”

  “窒息而死?”毛利小五郎不解道。

  飛田銀二道:“就是肺部被穿孔,即使想呼吸,也會因肺部無法擴張而不能順利呼吸所造成的死亡。死前大概痛苦掙扎1015分鐘之久吧!”

  “真可惡!到底是誰這么狠心?!”江角果步道。

  “大概是某個覬覦金錢的傻瓜干的吧!”毛利小五郎道:“也就是兇手由窗外潛入,從背后偷襲大山先生,再把他綁起來,用菜刀威脅他說出保險箱密碼。可是大山先生不肯,再加上兇手想破壞保險絲又打不開,于是盛怒之下便刺了大山先生幾刀,然后再從窗口逃走。”

  “可能是覺得自己運氣不好,所以只好放棄吧!”

  其他人聽了,都覺得似乎有道理。

  工藤新一無語之極,道:“毛利叔叔,別瞎扯了!大山教授手中的金表都還在呢!他手都被綁住了,如果歹徒真是為了錢財,早就將金表拿走了。”

  “說……說不定那歹徒是個迷糊家伙。”毛利小五郎狡辯道。

  工藤新一徹底無視他了,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只會胡攪蠻纏,影響破案而已。

  “犯人不是什么搶劫犯,而是這間屋子內的人!”工藤新一說道:“證據就是窗外的足跡,它是筆直朝著房間來的。畢竟如果是外來的犯人,湊巧看到大山教授一個人看電視看得入迷,而起了歹心的話,也會擔心有其他人在屋子內,所以會先在窗外仔細窺視一下里面的情況,再潛入房間。”

  “當時毛利叔叔喝醉了,躺在我和小蘭旁邊,我和小蘭在一起休息,剩下你們四人,能說說案發時間,也就是9點半到10點之間,你們在干什么?可有不在場證明?”工藤新一看向剩下的金澤智康、中原香織、飛田銀二和江角果步。

  中原香織道:“我那時到山下的便利商店去了。出門時是9點,回來時是9點50分左右,然后就一直跟大家在一起了。出發前大家要我買的零食我都買了,這就是證據。沒買到的只有賣完的沙拉跟冰淇淋。”

  “可是如果車開快一點,早點回來……”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道。

  “開什么玩笑!到那家便利商店,來回就要40分鐘左右!不相信的話,你可以開我的車試試!”中原香織道。

  “好好好!我相信!”毛利小五郎連忙道。

  工藤新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讓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起來,不再多言了。

  “我是去滑雪!而且那家滑雪場來回也得花40分鐘。出發和回來的時間都和中原一樣。可惜才滑了一趟就起大風雪,只好先回來。”飛田銀二道。

  “證據有嗎?”工藤新一問道。

  “喔!我有!”飛田銀二取出一張門票道:“這是印有今天日期的滑雪場門票,你看,還有買的時間呢!”

  “的確,這是很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工藤新一點頭,但還是問道:“那家滑雪場有沒有小賣店?”

  “小賣店?”飛田銀二疑惑道。

  工藤新一笑道:“如果你們兩個聯手,就可以一個人買零食和票,一個人負責殺人了。”

  “喂!你別亂說啊!”飛田銀二說道。

  中原香織也道:“開玩笑也有個限度吧!”

  工藤新一道:“我只是說了一個可能性而已!”

  “那家滑雪場的小賣店里,東西沒那么多!”飛田銀二沒好氣道。

  中原香織道:“而且滑雪場和便利店的方向相反,沒辦法一次兩邊都去。”

  “原來如此!”工藤新一點頭,看向江角果步。

  江角果步道:“我和你,以及小蘭一起在收拾桌子和洗碗,之后也和你們一起在廳中休息,除了丟垃圾時間出去了23分鐘。”

  工藤新一道:“的確是這樣,23分鐘的確不太可能犯罪的。剩下的就只有你了,金澤先生。”

  “我從9點一直泡澡到10點多,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看看浴缸,應該還溫溫的。”金澤智康道。

  “胡說八道!”今天一直沒有得到重視的毛利小五郎發飆道:“浴缸自然可以隨時加熱啊!”

  金澤智康緊張道:“香……香皂應該也有減少!”

  “你敢耍我!快招,只有你沒有不在場證明!”毛利小五郎大怒,這都是什么鬼證據,連我都忽悠不了好不好!

  工藤新一看著毛利小五郎沒好氣道:“不在場證明站不住腳的,除了飛田先生之外,還有一個人!不過不重要,案子我已經有頭緒了。”

  “新一,真的嗎?”毛利蘭驚喜道。

  其他人也是看著他,對默默無聞的毛利小五郎他們都不怎么信任,但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就不同了,沒有人會不重視他的話語。

  工藤新一走到沙發上,用白手套拿起一個打火機,上面滿是鮮血?但是沙發卻是很干凈,一點鮮血都沒有?

  “為什么會這樣?”毛利小五郎疑惑道。

  工藤新一道:“因為這個染血的打火機,是之后才掉在上面的。”

  他拿著打火機,走到桌布前,放在了一個位置上,上面的痕跡剛好吻合。

  “它原本是在上面的?”毛利小五郎問道。

  工藤新一道:“沒錯!而這也告訴了我,兇手是誰?!”

  “你解開這個案子了嗎?”毛利小五郎有些失落的問道,在他還沒有頭緒的時候,工藤新一就已經破案了,盡管他天性樂觀,但還是有些不甘。

  工藤新一笑道:“聽我的推理吧!唔,我還是先說說兇手是誰吧?是中原香織小姐!”

  “什么?”眾人都是看向中原香織。

  中原香織怒道:“等一下!我不是說過到那里來回就得40多分鐘嗎?而且我還幫大家買了零食回來!”

  “那你的收據呢?”工藤新一道:“在便利店買東西應該有收據啊!”

  “啊!”中原香織道:“我……我弄丟了!”

  工藤新一有些無語:這樣的家伙,一個問題就露陷了!水平也太差了吧!還以為會有點挑戰!讓我白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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