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鬼屋之謎 不久之后,工藤新一走到了一間房間中,看到桌面上一張照片。
上面是一幅一家三口的照片,看樣子是屋主一家人的照片了。
只是這幅屋主的照片怎么還在這里?正常來說這些有紀念的照片應該帶走才對?
一道閃光從工藤新一腦中閃過,在這里暗中居住的會是屋主的妻子和兒子嗎?
是的話?他們為何名義上離開,實際上卻是留了下來?
越來越有意思了!
工藤新一輕笑一聲,忽然聽見了腳步聲。
他頓時來了精神,腳步輕盈走動,向著聲音傳來處走去,他見到了一道身影推著一輛餐車走動,餐車上還有一盞點燃的燭臺。
工藤新一并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直接走到對方的面前。
“你是什么人?”沙啞的喊叫聲帶著一絲驚慌。
工藤新一看著對方,道:“雖然模樣有了變化,但你應該是屋主的妻子吧?這些年來都暗中居住在這里嗎?”
屋主的妻子披著長長的頭發,顯得十分的散亂,看著工藤新一神色猙獰。
“這里不歡迎你,滾!”屋主的妻子道。
工藤新一笑道:“雖然你是這里的主人,但很不好意思,謎題還沒有完全解開,身為一個偵探可不能就這樣輕易退縮的。”
屋主的妻子似乎明白工藤新一不可能就這樣離開,抓起餐車上的一把餐刀,就沖向工藤新一。
“愚不可及!”工藤新一搖頭道,一伸手就抓住屋主妻子的手,把她手中的餐刀奪過來,然后將她反手控制住。
“告訴我,你為何要暗中居住在這里吧?”工藤新一說道、
“你休想……”屋主的妻子罵罵咧咧。
工藤新一有些不耐煩,控制住她找到兩條繩索,將她綁起來。
然后,工藤新一這才觀察餐車,道:“食物的份量不少,不像是一個女子的食物份量。為誰準備的?”
屋主的妻子沉默以對。
工藤新一道:“不回答?那就是有事情要隱瞞?想要藏住誰?你的丈夫已經死了,那就是你的兒子!”
屋主的妻子神色閃現慌張,但很快恢復了鎮定。
可這逃不過工藤新一的刻意觀察,笑道:“真是如此嗎?既然你推著餐車向這邊走,那你兒子就這這前邊了。”
工藤新一開始搜查,但是在前面搜了一遍,卻是沒有發現。
但他沒有氣餒,既然在有鬼屋傳聞的狀況下,能隱藏居住五年之久,那樣十有八九是有機關之類的。
再仔細觀察,果真讓他發現了一間地下室。
用力扳開了地下室的開關,出現了一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工藤新一走了下去,看到的一個鐵籠子。
他用手電筒照像鐵籠子,看到是一個男子,渾身邋遢,頭發胡子都長長的,衣服破破爛爛,一身霉臭味,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了。
“啊啊啊!”男子看到工藤新一,嘶吼起來。
工藤新一走到鐵籠子前,道:“你是原屋主的兒子吧?是被你母親鎖起來的嗎?是為什么呢?”
在他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答案無非是兩個,五年前死去的屋主,是他殺,一是被妻子殺死,然后妻子為了保密,關了兒子。二是兒子殺了丈夫,然后被妻子關了,以逃避罪責。
“我殺了……我殺了父親!母親為了庇護我,將我關了起來!幫我報警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男子嘶吼著說道。
工藤新一一怔,太輕易了吧!
算了,他覺得這男子沒有撒謊。
“好,我會幫你報警的。”工藤新一說完,離開地下室。
沒有馬上報警,他先走到了屋主的妻子面前,道:“我看到你的兒子了,他承認了殺死父親的事實,我會幫他報警的。”
“不!你這樣會毀掉他的!”屋主的妻子掙扎著,爬向工藤新一,似乎要阻止他。
“是嗎?我不那樣認為!”工藤新一語氣冰冷道:“讓他得到應有的罪責,那才是對他的拯救!你將他關起來,一直內疚自責,活在殺死父親的陰影中,那才是毀了他!”
說完,不管吼叫著的無助的妻子,工藤新一邁步離開。
不久之后,警察就在工藤新一報警后趕來,將這對母子帶走。
工藤新一也到了警察局錄口供,并得到了具體的信息。
屋主的兒子,在五年前第三次大學聯考中落榜,被父親說是家族的恥辱,原本就失落的兒子憤怒起來,一燭臺敲向了自己的父親。
就這樣,將自己的父親殺了,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之后,屋主的妻子為了庇護兒子,將事件裝成了入室盜竊犯干的,成了一件懸案。
只是兒子一直心有愧疚,無法原諒自己,想要去自首。
可母親不答應,反而將他關了起來,就這樣隱居了五年,直到工藤新一發現真相。
知道了詳情之后,工藤新一不禁唏噓。
失手殺人,雖然也算是重罪,但是在憤怒失控下失手殺人,只要主動坦呈罪行,其他家屬也不追究,找個好點的律師辯護,按照現在的法律,五年時間估計都能出來了,何至于鬧到這個程度呢?
只是他也無法責怪那位母親,因為她只是一個心愛著自己孩子的母親而已,不理智,但卻充滿了感性。
至于一直愧疚自責,求著工藤新一自首的兒子,更只能用可憐來形容。
帶著唏噓離開警察局,工藤新一返回毛利偵探社。
消息已經傳到了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那里,這對父女詢問了詳情后,也是唏噓不已。
帶著一點小郁悶,工藤新一打電話給吉田夫人,告訴了她這件事情。
那邊得到消息,知道了鬼屋的真相,對工藤新一表示感謝。
第二天,吉田夫人就帶了尾款到來。
這件事件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又一件委托完成,工藤新一看著日漸鼓起來的錢包,有了一些想法。
他不像花錢如流水的毛利小五郎,并不怎么用錢的,完成委托積累下來的錢已經不少了,他覺得就這樣擺著不好。